德洛夫全面內訌的開始。
不管是哪一種可能,李曉峰都是不願意看到的,在1940換屆之前他不準備跟斯大林全面鬧翻,畢竟托洛茨基還沒有倒下,鬧翻了哪一家單獨上都不是托洛茨基的對手。都說過河才能拆橋,如今還在河這邊呢,總不能因為一個二百五影響大局吧?
當然,阿帕納先科必須得教訓,否則李曉峰這個總政治部主任不成了笑話?不過這需要手段,得做得巧妙,最好是抽了阿帕納先科的臉,斯大林那邊都不能反擊。
怎麼辦呢?反正大張旗鼓的正面反擊是不行的,得使用巧妙的小手段,那就是在工作中找茬。
那麼阿帕納先科有小辮子可抓嗎?應該說阿帕納先科的小辮子是一大把。上一章不是說過,有相當多遠東紅旗方面軍軍官打了他的小報告麼。在雅科夫看來,這些小報告足夠讓阿帕納先科喝一壺了。
不過李曉峰卻不同意雅科夫的意見。在他看來那些小報告並不是合適的切入點,而他自己選的切入點有點怪。怎麼個怪法?大家往下看:
“格里戈連科同志,這本書是你寫的嗎?”在審訊室裡,李曉峰和顏悅色地問道。
什麼書?《在地下室裡遇見的只能是老鼠》,在這本書中,格里戈連科是如此形容阿帕納先科的:“……甚至阿帕納先科的長相也讓我們覺得不舒服,更不用說到處都有傳言。說他剛愎自用,是一個庸俗、愚昧的人……”
看上去。這個格里戈連科是個很不喜歡阿帕納先科的刺頭?你要是這麼以為就錯了,這位真心是個牆頭草,因為後來這位很沒節操的大拍阿帕納先科的馬屁:“……他敢想敢做。如果認為什麼事是合理的,就做出決定。就去完成,把一切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從來不把過錯往執行者的身上推,從來不讓下屬處於危險的境地。如果認為他們中的某個人犯了錯誤,那麼就自己懲罰他。從來不會把他們送到部長那裡或法庭上去受懲罰……”
反正別太把文人和政工幹部的節操當一回事,這幫貨一般有奶便是娘。比如現在,格里戈連科就是阿帕納先科的鐵桿擁護者。而李曉峰現在要做的就是狠狠地修理阿帕納先科的這些黨羽!
面對kgb的老大和總政治部主任,格里戈連科自然不敢撒謊,而且這玩意兒也沒辦法抵賴,他承認道:“是的。安德烈.彼得洛維奇同志。這是我寫的。”
“很好!”李曉峰點了點頭,又道:“那麼按照你書裡的說法,阿帕納先科同志是個獨到專行蠻狠跋扈的莽夫。是吧?”
格里戈連科臉色變了變,趕緊說道:“不!不!那是之前我不瞭解阿帕納先科同志,才產生的誤會,實際上阿帕納先科同志是個敢做敢擔處事公正的好同志……”
李曉峰微笑著點點頭,似乎很滿意格里戈連科的答案,這讓後者大為疑惑。在他看來李曉峰是來者不善,怎麼會聽他的解釋呢?
實際上李曉峰對格里戈連科的解釋毫無興趣。因為不管他解釋也好不解釋也罷,這小子註定要倒黴。因為他馬上就很嚴肅地問道:“那麼你承認誣告和詆譭過阿帕納先科同志,對吧?”
格里戈連科頓時就傻了,不知道這從何說起,他剛想張嘴說話,李曉峰就點了點他的大作,很嚴肅地說道:“證據確鑿,總政治部接到了很多同志的反應,有一小部分同志黨性不堅定,還喜歡捕風捉影,編造出了很多流言誹謗阿帕納先科同志,詆譭這位兢兢業業為革命作出過卓越貢獻的老同志……經過總政治部的調查,其中影響最惡劣的就有你,現在你已經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我代表總政治部宣佈對你的判決——開除你的軍籍、黨籍,交給革命軍事法庭進一步審訊!”
不等格里戈連科抗議,身後的兩個警衛不由分說的上前將其捆了起來,幾分鐘之後,審訊室裡迎來了另一個倒黴鬼……
在這一切發生的時候,阿帕納先科還在高高興興的獵兔子,這個腦子裡缺跟弦的傢伙,完全不知道,擁護他的那些部下已經被李曉峰盯上了,不出意外的話,他們很快就會被髮配去西伯利亞修理球。
“這麼幹,太……”雅科夫有點哭笑不得,他可沒想到某人竟然用這種損招。
不過李曉峰卻完全不在乎:“太什麼?太沒節操?”
雅科夫臉頰抽了抽,對某人實在有些無語。既然知道沒節操,何必還要做呢?不就是個阿帕納先科嗎?收拾他,用得著用這種損招?
李曉峰搖了搖頭道:“現在只能用損招。”
為什麼呢?很簡單,因為斯大林的存在,李曉峰暫時不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