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把我放在眼裡,現在怎麼樣?吃到苦頭了吧?後悔了吧?哈哈,晚了!”
葉夫根尼只是瞥了這貨一眼,哼了一聲:“咱們走著瞧!”
“走著瞧?”維亞切克頓時興奮了起來,仰天大笑道:“你這個慫樣還敢跟我說走著瞧?簡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倒想看看,你怎麼跟我走著瞧。嘿,沒什麼可瞧的了,不超過三天你就要被槍斃。一個卑鄙的反革命份子還敢大言不慚的說走著瞧,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吧!”
在維亞切克放肆的狂笑聲中,葉夫根尼即將被拖出法庭,就在法警即將拉開法庭大門的那一刻,門自動開了。
一群身著黑色西裝表情異常的嚴肅的kgb工作人員闖了進來,為首的那一位看了看一臉憤慨的葉夫根尼,又看了看狂笑不止的維亞切克,微微皺了皺眉頭。
“你是葉夫根尼.彼得洛維奇.斯別洛斯基?”黑衣人問道。
還不等葉夫根尼回答,維亞切克就不滿意了,他很傲慢的插嘴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亂闖法庭,不知道……”
好在伊薩科夫還沒有不知道天高地厚,趕緊給這位的話頭打斷了。“你們是kgb的同志吧?”
kgb這個名字瞬間就讓維亞切克老實了,在蘇聯對誰囂張都別對kgb囂張,這一幫人不講道理起來會讓你崩潰。凡是試圖跟kgb找不自在的,統統就被碾成了齏粉。
為首的黑衣人掏出了證件:“kgb。我們奉命到此公幹,你是伊薩科夫?跟我們走一趟吧。”
伊薩科夫心中有些發寒,對方不說來意也就罷了,現在還點名要找他,這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事啊!
“走一趟?”伊薩科夫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小心翼翼地問道:“同志,你們想帶我去哪?做什麼?我這裡還有不少工作……”
為首的黑衣人卻冷冰冰地回答道:“去哪到了你就知道,至於為什麼去。你很快也會知道,至於工作,我看不出你有什麼工作比我的任務更重要!”
這番話就不止讓伊薩科夫出汗了,而是讓他兩股顫顫,話風就不對嘛,怎麼聽都不像是好事。但他又想不出kgb找他的原因,他頂多也就是亂搞男女關係,這都不夠紀委出場的,kgb這是什麼來意?
不過伊薩科夫也知道,kgb是無法抗拒的。他只能用緩兵之計:“行,那我就跟你們走一趟,不過在此之前。我得先通知學院的領導……”
黑衣人又一次冷冰冰地打斷了他的話頭:“沒有這個必要了,我們已經通知院校的領導!”
這話就如三九天的一盆涼水,給伊薩科夫澆了個透心涼,他的上下牙齒都開始打架,兩條腿抖得如篩糠一般,只要有一陣風就能給他吹倒了。
當然,伊薩科夫不會倒下,因為在他搖搖欲墜之時,兩個黑衣人就包夾上來將他控制了起來。夾著他就往外面走。
“你們兩個,解開他的手銬和腳鐐。”當伊薩科夫被帶出去之時。為首的黑衣人又對兩個法警發出了指示。
頓時伊薩科夫的瞳孔都縮成針頭大,剛才他一直在想。究竟是什麼原因讓kgb對他如此不客氣,而現在原因似乎揭曉了,那就是因為葉夫根尼,因為這個之前在他看來如臭蟲一般的傢伙,此時此刻,他完全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你們不能放開他!”維亞切克急了,跳腳道:“他是反革命罪犯,不能釋放!”
“反革命罪犯?”
黑衣人笑了,這大概是他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跟kgb扯什麼反革命罪,這不是班門弄斧嗎?更何況誰都可能是反革命份子,但唯獨葉夫根尼不可能是反革命份子。
對於維亞切克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傻逼,黑衣人直接冷哼了一聲:“把這個小子帶走,這件事也有他一份,一併處理了!”
維亞切克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兩個黑衣人控制了起來,他還試圖掙扎和反抗,但是kgb的手段可不是開玩笑的,隨便兩下就給這小子連尿都整出來了。
這一出庭審的鬧劇開始的突然結束得更加突然,兩天之後,葉夫根尼無罪釋放,繼續回軍校唸書,當時當他回到學校之後,才發現裝甲兵指揮學院上上下下被清洗了一遍。
校長、政委一干高階領導被一鍋端,中層幹部也大部分被調離,要麼去了勞改營要麼就去了懲戒營,反正對這一批官僚主義氣息濃厚又特別善於草菅人命的傢伙,蘇聯有的是適合他們的去處。
不過葉夫根尼不知道的是,被清洗了一遍的不僅僅的他所在的學院,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