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粹利用金錢收買了這個卑鄙的叛國者,利用他將危險的生化武器原料送到日本人手裡。還可以確定,這一次針對紐約的生化襲擊完全系日本一手製造的!”
羅斯福皺了皺眉頭,別看胡佛說的那麼斬釘截鐵,但實際上他很清楚,這裡頭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至少有部分邏輯關係就說不清楚,納粹為什麼要輾轉美國向日本運送生化武器原料,不管是這次事件中暴露的炭疽和芥子氣都不是啥高科技,日本本土完全可以生產,也不缺乏原料,根本就不需要多此一舉。
再說,在這次事件中扮演了關鍵角色的那個日本留學生安倍純一,雖然他確實是搞化學的,也有能力製造出芥子氣,但是將這麼大的計劃交給一個毛孩子,這真的合適嗎?
反正在羅斯福看來,這些都是笑話。是有人故意要讓日本和德國背黑鍋,否則能這麼兒戲?當然,羅斯福也承認。對方的某些手法還是很高明的,至少在煽動民意上是絕對的成功了。
作為美國總統。羅斯福是很厭惡這樣的卑鄙手段的,因為這給他帶來了許多麻煩,如果他的敵人都學這種手法來搞事,那他天天的都不用辦公,就為了這些屁事扯皮去吧。
如果不是在世界大戰背景下,羅斯福絕對不允許有人這麼陰他,但是誰讓現在是世界大戰呢?對羅斯福來說,順水推舟對他更有利。至於這次襲擊的真相?在政壇,真相真的重要嗎?
“一定要儘快抓住潛逃中的安倍純一,一定要讓這個人渣得到應有的懲罰,而且必須查清楚幕後的真相,決不能讓某些敵對勢力逍遙法外!”
羅斯福做出了指示,而對於這些指示胡佛是心領神會,他知道安倍純一必須死,而且必須帶著確鑿的罪證死去,他決不能活著走上審判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至於幕後的黑手,安倍純一是日本人。幕後的黑手不是一目瞭然嗎?
安倍純一就像一隻受傷的野獸,小心謹慎的同追捕他的獵人周旋,雖然他不明白這些獵人為什麼盯上了他。但是他很清楚,這些人想要他的命!
安倍純一自然是不想死,他還希望為皇國做更大的貢獻,所以他拼命的逃,哪怕是活得比豬狗都要窩囊,他依然在咬牙堅持。實際上安倍純一不明白美國人警察為什麼要追殺他,作為一個遵守秩序的日本公民,他沒有做任何危害美國的事情,除非口頭上的咒罵和詛咒也算是有危害。安倍純一實在想不通自己這樣的“好人”為什麼會落得比狗都不如的下場。
當然。留給安倍純一思考人生的時間也不太多了,尤其是當成群的警犬也加入到搜捕他的行列中時。他幾乎是連片刻訊息的時間都沒有。在某一天晚上,實在忍耐不住飢餓從森林裡跑出來翻垃圾桶的他被堵住了。這一次無論他怎麼奪路狂奔都沒有用,警犬死死地盯住了他,直到他再也跑不動摔倒在地。
而這一次倒下之後,安倍純一就再也沒有醒來,首先趕到現場的fbi亂槍將其擊斃,然後像拖死狗一樣將他的屍體送回了紐約,在時代廣場,他被擊斃時的大幅照片公開展示,向每一個義憤填膺的美國人展現合眾國的鐵拳。
和這些照片一起展出的還有所謂的“安倍秘密實驗室”的照片,這個所謂的實驗室就是安倍用來製造芥子氣的場所。配套的解說員慷慨激昂的渲染安倍的反人類、反社會和病態,將其稱之為來自日本的魔鬼。
當然,各大報紙也參合了進來,紛紛採訪安倍的同學或者老師,請他們現身說法,談一談安倍是個什麼樣的人。基於安倍糟糕的人際關係,以及當前的輿論大環境,幾乎所有的受訪者都異口同聲的宣稱這個人“天生邪惡”、“眯眯眼裡閃爍著魔鬼一樣的光芒”、“是個病態的反社會者”。總而言之,在安倍的同學和老師眼中,他就是個活著的魔鬼。
不過這僅僅是一般報紙的套路,更牛逼一些的,比如《紐約時報》這樣的巨頭是如何深挖掘的呢?知名記者佐伊會質問:“像這樣的反社會者是怎麼進入美國的呢?如果按照日本教育機構的說法,安倍純一是他們國家最好最優秀的學生之一,那麼我就想問了,其他的日本留學生是不是也像安倍純一一樣優秀呢?”
一連串的問題,就像一連串的炸彈,反正美國老百姓聽了之後首先會想:“安倍純一這樣的魔鬼在日本都屬於優秀的學生,那這個國家其他更多數的那些不太優秀的學生豈不是魔鬼中的魔鬼?可以想而知,這個國家是多麼的邪惡啊!”
更有甚者,不少美國家長立刻向國會請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