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都站不住腳,那還怕什麼!
越飛惡狠狠地說道:“給政 治局發電報,讓那個小子滾蛋!”
列寧很快就收到了這份措辭相當激烈的抗議電,一開始他還以為李曉峰又幹了什麼出格的事情,這才招惹了拉狄克和越飛的強烈反彈。可是一打聽,某人什麼出格的事情都沒做,只是提出了警告而已。
頓時,列寧也有些不滿了,在政 治局會議上,當著布哈林的面批評道:“我們有些在國外工作的同志,氣性實在太大了。對於其他同志的合理意見和善意的提醒都聽不進去了。這和伊格納托夫之類的傢伙有什麼區別!”
歷史上的1919年1月18日,俄 共在莫斯科市代表會議開幕,會議的主要內容是討論中 央和地方蘇維埃之間的關係,列寧在會議上強烈地批評了以伊格納托夫為首的代表提出的決議草案。
導師大人說道:“現在我們的敵人是官 僚主 義和投機行為。經濟的破壞狀態還沒有被消除,但要消除破壞狀態,只有實行集中制,放棄純地方主 義利益!可以看出,折中地方主 義利益是跟集中制度對立的,而集中制度是我們擺脫現狀的唯一出路。提出決議案這部分同志離開了集中制度,陷入了地方主 義泥坑!”
說白了,這個時候,列寧忽然提被他強烈批判過的伊格納托夫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強調紀律。拉狄克和越飛你們兩個是在主持德國的革命工作不假。但你們也得服從中 央的統一領導。老子之前都發電報給你們了,你們應該知道我的意思,那你們來一個強烈地控訴是什麼意思?
在列寧看來,託派的人把德國的革命就當成了自留地,以為這塊地就是姓托洛茨基的。其他任何同志都不能插手,都得看他們的臉色行事,這樣的行為跟伊格納托夫之流有什麼區別!
布哈林自然聽出了列寧的不滿,他也覺得越飛和拉狄克有點莫名其妙,作為格別烏的最高領導,作為負責對外情報工作的主要機構負責人,李曉峰的職責就是搞情報。人家將搞到的情報通知你們。發出一個警告,至於那麼過份的解讀嗎?
退一步說,就算人家的情報確實不準,確實有問題,你不聽也就是了,給政 治局發電報抗議算什麼?這不是吃飽了撐的!
不過托洛茨基不在。作為託派在中 央的最高代言人,布哈林怎麼也要維護一下自己人,尤其是列寧又打算將越飛和拉狄克跟伊格納托夫畫上等號的時候,他就必須要說話了。
“列寧同志,我覺得越飛同志和拉狄克同志不是那個意思。“布哈林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德國革命的準備工作已經到了最後也是最關鍵的時刻。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影響革命的成敗。拉狄克同志和越飛同志肩上的壓力非常大,在這種時候他們緊張和著急都是正常反應!“
布哈林的意思是,這就是正常反應,不必過度解讀。您是大導師,怎麼能跟壓力山大的同志較真呢?
列寧卻不接受這個解釋:“越是在關鍵的時刻,就越要能沉得氣!安德烈同志還沒說什麼,他們就不依不饒了,這是什麼態度。我把醜話說在前面,以他們這種態度去主持德國的工作,那是相當的危險!”
布哈林的臉色有點難看,因為他感到列寧似乎一定要就此討一個說法了。
布哈林只能繼續堅持:“我還是覺得,此事不必過度解讀。越飛和拉狄克同志只是太在意自己的工作,有些吹毛求疵……”
“吹毛求疵?哼!”列寧很強硬地說道,“我看他們是敝帚千金,我看他們是容不得其他同志發表一點兒意見和看法。這種態度決對要不得,必須給予批評,然後勒令他們改正!”
嘖,布哈林難辦了,說到底,他比托洛茨基差一點,不光是黨內地位,在政 治敏感性上也有缺陷。如果托洛茨基在這裡,立刻就明白列寧的真實意圖是什麼。而布哈林就差那麼一點點兒,導致他誤判了形勢。
“不必這麼小題大做吧!”他用模稜兩可的語氣說道。
實話實說,這種模稜兩可的語氣就要不得,你自己都猶豫了,拿什麼說服對方?尤其是導師大人這種特別強勢的領導,一看你草雞了,還怕個蛋!上!搞他!
“小題大做的是他們!”列寧加重了語氣,“他們這種自以為是的態度只會妨礙德國的革命,必須予以嚴厲地批評!我建議以政 治局的名義給他們發電報,鄭重地警告他們!”
此時此刻,在莫斯科的正式局委只有三個人,列寧、斯維爾德洛夫和捷爾任斯基。布哈林說到底也只是一個候補局委,而且候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