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李曉峰是很頭疼怎麼安排老頭,按照原本的想法,只能給老頭圈養起來。而現在,如果能給老頭找個事兒幹,似乎也不錯?
只能說,李曉峰想得有點簡單了,老頭屬於那種老頑固,做出了決定九頭牛都拉不會來的主兒。在離開彼得格勒之前,老頭就下定了決心跟白軍幹,至死不渝。雖然這幾個月的經歷不算痛快,而且差點還送掉了老命,但想讓他轉變,很難!
“我拒絕!”老頭一口就回絕了這個提議,“我是絕對不會為邪惡的布林什維克服務的!”
李曉峰有點蛋疼了,反問道:“邪惡的布林什維克,你可是剛剛被邪惡的布林什維克拯救了老命!”
老頭像個小孩子一樣扭過頭去,氣鼓鼓地說道:“那是因為你認得我,換成不相識的人,你會有這麼好心?哼!”
李曉峰又是一陣無語,不過老頭也不算說錯了,換成不相識的白軍內訌丟掉了性命,他只會拍手稱快,救個鳥啊!
不過老頭這種不合作的態度還是讓他感到不爽,頓時挖苦了一句:“就算我們再邪惡也比你們強,你們呢?姦淫擄掠無惡不作,竟然還會內訌打黑槍……按照這個標準,你們算是惡貫滿盈了吧?”
老頭的胸口在急速起伏。估計氣的夠嗆,偏偏的他還沒辦法反擊。因為某人說的這一切,都是他親眼目睹過和經歷過的,想要矢口否認,自己那一關就過不去。但是老頭又不願意就此認輸,他可是要強要臉的人,被一個後輩這麼打老臉,實在是無法忍受。
頓時這貨就吼了一嗓子:“那也比你們共 產共 妻強!”
李曉峰好懸沒樂出來,共 產共 妻,尼瑪。他笑了笑。道:“共產有。這我承認,不過共 妻您親眼看見了?嗯,據我所知,你們白軍對這方面倒是很開放。經常性的開群p大會,梅毒肆虐得很嚴重吧?”
說到這,某人又補充了一句:“估計您也參加過吧?”
老頭一張臉都氣紅了,天地良心,作為一個虔誠的教徒,在這方面他確實是比較保守的。當年很多人都奇怪,兩 性關係上很保守的老頭怎麼會生出一個善於播種的兒子。
“放屁!”老頭怒吼了一聲,“老子行得正,坐得直!”
李曉峰又笑了。繼續噁心老頭:“那估計是您不好女色,看來您屬於喜歡斷袖的那種,聽說這方面你們那邊更加開放?你老是攻還是受啊?”
老頭好懸沒噴出一口血,如果不是因為腿上有傷,一定要跟某人立刻就地決鬥。這簡直是對他人格的玷汙。
不過李曉峰卻依然不放過他:“怎麼樣?我說的這些可是有確實證據的,您說我們共 妻可完全是造謠。兩相比較之下,您覺得誰更邪惡?”
應該說,這些道理老頭都懂,平心而論他所見所聞的那些噁心事兒,比某人說的還要噁心一百倍。但是,從內心來講,他無法接受布林什維克的理論,更無法接受布林什維克接受德國的要挾,讓好好的一個大俄國變得四分五裂。
李曉峰聳了聳肩,道:“讓俄國變得四分五裂的不是我們布林什維克,而是前沙皇政府,從他們捲入這場無望的世界大戰開始,俄國的未來就被固定了。”
“狡辯!”老頭輕蔑地哼了一聲,“戰爭固然帶來了惡劣的影響,但是跟德國人媾和,在賣國的佈列斯特合約上簽字的是你們!你敢否認這一點嗎?”
李曉峰笑了,“這有什麼好否認的,我們確實在布里斯特合約上簽字了,不客氣地說,佈列斯特合約也確實是個相當苛刻的賣國合約。”
一聽這話,老頭立刻就來神了,喋喋道:“你看,連你自己都承認了,這還不夠邪惡嗎?!”
“當然不邪惡!”李曉峰自信的一笑,道:“佈列斯特合約不過是權宜之計而已,是我們趕緊從這場無望的戰爭中抽身的策略而已。你知道什麼叫策略嗎?”
不等老頭回答,李曉峰自顧自地說道:“我們的策略就是先從世界大戰中抽身,集中全力解決國內的矛盾……只有安定了內部,俄國才有未來!”
老頭鄙夷地嘲笑道:“說得比唱得還好聽,無論你怎麼說,也改變不了賣國的既成事實!”
李曉峰搖了搖頭道:“什麼叫既成事實,你以為佈列斯特合約真的能執行下去?你以為德國人真能打贏這場世界大戰?這麼說吧,當德國人戰敗的時候,也就是佈列斯特合約被廢止的時候……我個人認為這不需要太久了,也許是今年年底,也許是明年……”
老頭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辭,雖然他很想一廂情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