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赤果果的歧視,英國陸軍少尉阿伯特就在回憶錄中進行了口誅筆伐:
“俄國人就是一群野蠻殘忍的畜生,毫無同情心,更不講人 道主 義……我所在的排頂住了俄國佬好幾輪猛攻之後,不得不暫時撤退,當我帶著殘餘計程車兵跟美國戰友們匯合,準備繼續戰鬥到底的時候,俄國人新一輪的攻勢又爆發了……我們拼死抵抗,讓俄國佬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不過畢竟我們寡不敵眾,在最後的戰鬥中。我不幸中彈。鑑於當時的情況已經山窮水盡,繼續戰鬥下去已經不可能,我和我的小夥子們只能投降……俄國人很快就包圍了我們,我們也很合作。不過很快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當得知我們是英國人後,俄國人的態度陡然冷淡了下來,對我們不理不睬,我作為重傷員竟然被扔在了一邊,俄國人將所有的熱情和友誼全部傾注在了美國人那邊,一個因為逃跑而扭傷了腳踝的美國兵被簇擁著抬上擔架,而我這個真正的傷員卻無人理睬!”
“歧視是顯而易見存在的,當俄國人將所有的美國佬都弄走之後,就在我以為他們再怎麼樣也不能無視我的時候。更可怕的一幕發生了,俄國人竟然帶著美國佬走了。無視了我們這些勇敢的英國人。就彷彿我們根本不存在一樣!”
憤怒的阿伯特怒氣衝衝地回憶道:“我們就被扔在了當場,整整三天,重傷的我和又冷又餓的小夥子們就被遺棄在了那裡……如果不是一群好心的芬蘭人發現了我們,我們恐怕全部都被凍死了!”
阿伯特少尉的憤怒才剛剛開始,接下來的戰俘營生涯對他來說也是一場噩夢:“俄國人不情不願的‘接納’了我們。我們被送進了簡陋得令人髮指的戰俘營。整個戰俘營幾乎沒有一幢真正的房屋,我們全都被安置在了帳篷中,幾十個人擠在一起,沒有床鋪、沒有取暖裝置,甚至上廁所都得排幾個小時的隊。甚至他們將我們這些軍官和士兵關在一起,這簡直是對我個人尊嚴的褻瀆!”
這時候有記者問道:“可是美國人回憶說,俄國戰俘營設施相當不錯。是人 道主 義的天堂,難道你們沒有被關押在一座戰俘營?”
阿伯特憤憤不平地吼道:“當然沒有關在一起!那些美國佬受到了完全不一樣的優待,住著有暖氣的房間、吃著最上等的食物,甚至還有工資領,那不是天堂是什麼?”
不過阿伯特的回憶錄剛剛上市就遭到了美國戰俘們的一直嘲諷,當時已經是美國共 產黨的領導人麥克就說道:“這位阿伯特少尉我一點兒也不陌生。我的同鄉沙利文就是跟他一起被俘的,讓我們聽聽他的看法吧!”
沙利文說:“英軍的阿伯特少尉就是一個噩夢,這個愚蠢的傻瓜一直在幹蠢事。他的排遭遇志願軍的第一時間就潰散了,我們的連長好心收留了這個眼高於頂的傢伙,但是他卻一點兒都不領情。一再的試圖爭奪部隊的指揮權。理由竟然是他是職業的英*官,而我們包括連長在內都是一群不職業的半吊子!!”
“這還不是全部,”沙利文繼續回憶道,“這個可恥的小人竟然命令我們在第一線硬頂,而他則躲在後面觀戰……更可笑的是,他負傷也不是志願軍做的,這個白痴自己的手槍走火了,讓人遺憾的是撒旦沒有帶走他!而且他傷得一點兒都不重,明明只是大腿蹭掉了皮,卻硬要睡擔架,你們根本無法想象他當時的醜態,那個蠢貨哭著喊著求志願軍抬走他,就差在地上打滾了!被拒絕之後,這個傢伙斷然選擇了拒絕合作,堅持要留在當地,直到有擔架來抬他!”
說到這,沙利文譏笑道:“老天爺真是太厚愛他了,我聽說,這個蠢貨最後遇上了一批准備向志願軍投降的芬蘭戰俘,他利用長官的權威命令芬蘭人將他抬進了戰俘營!”
“那戰俘不同的待遇問題呢?這難道也是不存在的?”記者追問道。
麥克和沙利文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道:“當然有不同的待遇,你們也知道俄國當時的情況,面臨嚴重的饑荒。任何拒絕勞動的戰俘都只有最基本的生存保障,按照不勞動者不得食的原則,懶鬼和企圖混日子的人自然過得不太好。而我們這些勤勞的美國人卻可以透過雙手過上好日子。”
說到這,麥克忽然反問道:“你難道認為,我們這些辛苦工作的人應該和阿伯特這種懶鬼享受一樣的待遇?難道我們和貧窮的俄國人必須勒緊褲腰帶讓那個白痴過上錦衣玉食的軍官生活?”
挑剔的記者也說不出話來了,出於政治的需要,他只能選擇了迴避麥克一樣的美國戰俘的解釋。不過為了反擊無恥的阿伯特上尉,美國共 產黨特別集資拍攝了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