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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7 奇襲(中)

指揮戰鬥意思,他跟庫奇叔叔一起悶悶的躲在船艙裡,只是不斷地命令鍋爐兵趕緊起航。列車上的一個不知名的軍官站了出來,他組織起人手冒著俄國人兇猛的火力,將車廂裡計程車兵放了出來……不過這一過程實在是讓人不堪回首,整整一個營計程車兵,能活著跑出車廂拿起武器反擊俄國的不足兩百人,其他的要麼已經死了,要麼在死人堆裡奄奄一息地掙扎著!”

“逃離了‘死亡列車’之後,我們的情況總算有所好轉。每一個士兵都拿起了武器向俄國人猛射,我隱約能夠聽見卑鄙的俄國佬不斷地發出慘叫,我在心裡為戰友歡呼著,為他們的勇敢行動喝彩和鼓勁!”

根據這一段回憶,對這次空降突襲行動紅鷹團的傷亡情況,後世一直由爭議。按照西方學者的意見,在經過了最初的慌亂期之後。芬蘭白軍進行了誓死反擊,給“俄國人”造成了極大的傷亡。

甚至有些“有良心”的西方歷史學家宣稱,“俄國人”這次行動根本就是慘勝,只是靠偷襲和憑著運氣好才僥倖成功,實在不值得大書特書,反而應該當作反面典型批評。

對於西方的主流意見,蘇聯學者是嗤之以鼻,他們毫不留情的挖苦道:“福塞爾的回憶錄根本不值得一提,那個被嚇破了膽的毛孩子一直躲在船艙裡連頭都不敢抬。從始至終他都沒有搞清楚一個基本的事實——襲擊他們的不是‘俄國佬’,而是紅鷹團的中國工人士兵……連對手是誰都沒有搞清楚的回憶錄,有什麼價值?”

甚至蘇聯專家還毫不留情的挖苦道:“以福塞爾當時所處的位置,根本就不可能聽到兩百米外‘俄國人’的慘叫聲,他更可能聽到的是芬蘭白軍的慘叫和垂死掙扎聲!”

當然,對於這些。西方學者是視而不見的,三十年後,他們還固執的宣稱發動襲擊的是“俄國人”。還言之鑿鑿地斷言‘俄國人’遭受了沉重地打擊。

當然,他們有被打臉的時候,1950年,隨著蘇聯的新一代領導人安德烈.彼得洛維奇登上最高權力寶座,一段反應安德烈同志早期革命生涯的大型紀錄片中,赫然就有這場襲擊戰鬥的真實影像。

隨著這一段影像的曝光,關於‘俄國人’傷亡的討論才漸漸降溫,大感丟臉的西方學者們立刻就放棄了在這個問題上繼續做文章,一個個紛紛都裝作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場戰鬥。

“葉夫根尼,手不要發抖。將攝影機拿穩了!”李曉峰拍了拍身邊小毛孩的肩膀,讓初上戰陣的“蘇聯的厄尼.派爾”冷靜一點兒,“不要害怕。有我在,你沒事的!”

葉夫根尼.彼得羅夫今年才十五歲,作為一個共 青團 員,他獲得了一個很光榮的機會,被團 中央書 記安德烈同志一眼看中,選拔為了“御用記者”,按照安德烈同志的要求,他要用自己手中筆、相機和攝影機記錄下俄國人 民志願軍在芬蘭的戰鬥情況。第一場戰鬥爆發的時候,他也極其幸運的踏上了這片戰場。

1950年葉夫根尼對採訪他的西方記者說道:“槍響的那一刻,我害怕極了,差一點就丟掉了手裡的行動式攝影機,這臺新式機器是安德烈同志贊助給我,說實話效能真的不錯,在它損壞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我都沒有找到另一臺跟他能相提並論的機器。直到二十多年後,在偉大的衛國戰爭中,當我偶爾向安德烈同志提起這件事時,他又贊助了我一臺更新式的攝影機……”

“言歸正傳,戰鬥是在早上七點半打響的,我們的第一輪進攻就給芬蘭白軍造成了極大的傷亡,這麼說吧,芬蘭人幾乎被打傻了,他們每開一槍就會遭到我們十倍的還擊,我們用強大的火力牢牢地將他們壓制住了,這群可憐蟲只能縮著腦袋趴在草叢或者鐵路路基後面,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傷亡?好吧,這個話題真心沒有什麼可討論的,我不知道有什麼巨大的損失,用這詞兒描述芬蘭白軍的損失更恰當。我們沒有什麼傷亡,當你用火力壓制住敵人之後,戰場對於你來說就是相對的安全了,至少安德烈同志在這場戰鬥中從來沒有主動尋找過掩體,你們也能從我拍攝的影像中發現這一點,當我哆哆嗦嗦趴在地上攝影的時候,安德里同志就在我身邊或者身前筆挺地站在那裡抽雪茄……”

“你為什麼老是要糾結什麼狗屎的巨大的傷亡呢?從來就不存在什麼巨大的傷亡,整場戰鬥下來,我們傷得最重的同志就是不幸扭傷了腳踝,那個倒黴鬼一腳踩空了,腳脖子腫得比饅頭還大……你們應該從影像中看到過他,唯一被擔架抬上飛機的就是他……誰說他死了!他還活著,活得好好的,比我還要硬朗!如果你們想去採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