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林什維克都不能坐視!我作為彼得格勒契卡主席,將堅定不移地推動肅 反工作!堅決不給反 革命份子在彼得格勒州活動的土壤!”
季諾維也夫火氣也上來了,哼了一聲道:“沒有人反對肅 反,但是怎麼肅 反,尤其是怎麼合理合法的將反 革命份子鑑別出來,需要相當的耐心。我堅決反對在當前採取任何激化矛盾的措施!”
李曉峰看都懶得看他,直接看著加里寧問道:“您也是這個意見,對吧?”
加里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確實也是這個意見。社會革命黨左 派影響力可是不小,誰知道今天喊打喊殺。明天是不是兩黨又要聯合。萬一站錯了隊,將來不是自討苦吃?對於這種影響頗大的政治問題,他一向是不持意見,而眼下也是如此!
季諾維也夫笑了。他就是知道加里寧會跟他一樣,都不敢擔責任,正想飛起一腳將這個皮球也踢到中央那裡去,李曉峰冷冷地就開口了:“既然如此,既然你們願意縱容反 革命份子,也就沒有什麼好談的了,再談下去也是浪費時間。”
說著,他鄙視了這兩個傢伙一眼,鏗鏘有力地說道:“但是,彼得格勒州的肅 反問題。我是會堅定不移地推進下去,社會革命黨份子,不管是左 派還是右派,凡是反對黨的既定路線,凡是反對佈列斯特合約。凡是跟德賓科和柯倫泰有牽連有勾結的,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季諾維也夫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李曉峰笑道:“我的意思非常清楚,作為契卡主席,我不會縱容反 革命份子在彼得格勒肆意活動!”
“可是!”
李曉峰打斷了他:“沒有什麼可是。肅 反是契卡的任務,契卡自然會對此負責!”
季諾維也夫火了:“我強烈地反對你胡來!”
加里寧也道:“不能太操之過急啊!”
李曉峰冷冰冰地說道:“現在的情況不是操之過急,更不是胡來,而是某些人一味的不肯肩負自己的責任。在放縱反 革命份子!對於這種人,我只能給予最後的警告——好自為之!”
說著,李曉峰也不搭理這兩個貨,轉頭就走了,給季諾維也夫氣得渾身發抖。
可能有同志會奇怪,既然某仙人如此強勢。那怎麼不一開始就強硬的推進波羅的海艦隊水兵問題的解決呢?反而是對隱患小得多的社會革命黨左 派喊打喊殺,似乎有點避重就輕啊!
不是避重就輕,而是政治決定了一切。波羅的海艦隊的問題,干係太大了,導師大人雖然讓他們三個先行處理。但連一個基本的規章都沒定,根本就雙眼一抹黑。
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了導師大人自己都只有一個初步的計劃,還沒決定到底要怎麼處理波羅的海艦隊。這種情況下,太激進就不是好事。萬一導師大人也要息事寧人呢?
在這種情況下,自作主張大刀闊斧地區折騰,就有一點作死的意思了。李曉峰當然不想作死,反正現在的情況還沒有惡劣到1921年那個程度,還有時間,放一放等一等不是壞事。
而社會革命黨左 派的問題就完全不一樣了,柯倫泰和德賓科事件就是一個訊號,證明了他們果然會同歷史上一樣在彼得格勒和莫斯科發動暴動。算一算時間也差不了多少了,7月份很快就要到了。
歷史上他們掀起的暴動雖然很快就被平息了,但是惡劣地影響一點兒都不小,甚至差一點讓捷爾任斯基都栽進去了。如果能在他們發動之前搶先動手,先一步剪除他們的爪牙,這不是很好嗎?
不光有歷史因素在裡面,李曉峰之所以強硬的對社會革命黨左 派下手,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遮羞!
為誰遮羞?當然是為中央遮羞。這次柯倫泰和德賓科發動的暴動雖然很快就被平息了,但影響還是很大,也很惡劣。堂堂十月革命的兩大功臣,才半年多一點兒的時間就變成了反 革命。這真心是打臉啊!
所以淡化柯倫泰和德賓科的影響勢在必然。怎麼做呢?自然是李代桃僵,如果德賓科和柯倫泰不是主謀,而是社會革命黨左 派主導了這次暴動,那一對奇葩不過是恰逢其會裹挾其中,只是被反 革命份子忽悠和利用了,那麼惡劣影響就要小不少。
這樣一來,中央面子上過得去,也有臺階可下,還能順便提前剿滅社會革命黨左 派的暴動,甚至柯倫泰和德賓科也會高興是這麼一個結果,這樣他們的責任可是要輕不少。簡直就是一句多得,這樣的大好事,某仙人不幹才是傻瓜!
可惜的是,季諾維也夫和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