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內閣對此的策略是既定的,也是堅決的。”艾伯特一上來就開門見山,他準備打消“賣國賊”的所有幻想。
“首相閣下,我來並不是要同您討論對俄關係問題。”阿基莫維奇很焦躁地說道。
艾伯特冷冰冰地插嘴道:“那你還能說什麼?”
阿基莫維奇也知道這位新首相不太待見自己,對自己的工作有成見,但他真心想吶喊一聲:“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確實,阿基莫維奇是一顆紅心為德國的利益服務,之前所謂的“照顧”俄國人、所謂的“賣國”都是迫不得已的,或者說是迫於某仙人壓力的。他已經夠忍辱負重的了,外面的人不理解也就算了,您這樣的政治家也這麼認為。那就太傷人了。
阿基莫維奇強忍著怒氣說道:“首相閣下,不管你怎麼看待我在俄國問題上的作為,但我可以保證,我永遠是為德意志的利益服務的。”
“哼!”艾伯特用一聲冷哼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阿基莫維奇那個氣阿,心道:“你丫就是個棒槌,如果不是老子不能暴露身份,分分鐘就碾死你。”
為了德國的利益,阿基莫維奇還是選擇了忍耐,他掏出一份報紙,擺在了艾伯特面前。高傲的首相大人只是瞟了一眼,冷漠地說道:“我不懂俄文!”
阿基莫維奇真心想吐血了,尼瑪,看不懂俄文沒有問題。問題是頭版頭條上的照片你總看得見吧?
“上面說尤登尼奇被抓捕歸案,不日將公開對其審判!”阿基莫維奇忍氣吞聲地回答道。
艾伯特又哼了一聲,反問道:“這是俄國人的事兒,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阿基莫維奇又拿出了幾份報紙,急吼吼地說道:“五天之前。尤登尼奇還在華沙公開活動!”
艾伯特還是不懂阿基莫維奇想說什麼,不耐煩道:“有話就直說,別否圈子!”
尼瑪!阿基莫維奇在心中吐槽了一聲,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就這點兒政治敏感性,你怎麼上臺的?
不過為了德國的利益,他依然忍了。一五一十地解釋道:“據我所知,這位步兵上將是在華沙的寓所被綁架的。策劃這次綁架行動的應該就是俄國新成立的間諜機構格別烏。”
艾伯特還是不動聲色地望著阿基莫維奇,一點兒插話,或者說一點兒興趣都沒有。這副表情讓阿基莫維奇恨得牙癢癢。
“而格別烏的領導人,”阿基莫維奇一邊說,一邊掏出一張李曉峰的照片擺在艾伯特面前:“正是這個安德烈.彼得洛維奇。此人從1917年三月開始嶄露頭角。不斷地在布林什維克中平步青雲。在剛剛過去的俄 共八大上,不到20歲的他已經成為了候補中委!”
艾伯特終於失去了耐心:“席勒先生,你能不能儘快進入重點,你說的這一切跟我國有什麼關係?我的時間相當的寶貴,如果你繼續扯這些廢話。我只能讓你立刻離開!”
阿基莫維奇也失去了耐心,一個箭步衝到艾伯特面前,咆哮道:“重點就是這個人相當的危險,之前他曾憑藉一己之力迫使我們在布里斯特合約中做出重大讓步,曾經釋放病毒讓協約國集團焦頭爛額,曾經高價賣給我們至今也無法防止的防病毒特效藥,他還曾帶領所謂反而志願軍將芬蘭攪得天翻地覆,迫使芬蘭政府做出屈辱性的讓步,甚至他還能神通廣大的穿透協約國的海上封鎖線搞到大批次的糧食。”
阿基莫維奇的聲音越來越大,也越來越不客氣:“你對這一切既沒有興趣,也不願意瞭解,你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人有多麼可怕。”
艾伯特雖然看上去不動聲色,但是阿基莫維奇所說的這一切卻震動了他,如果某人真的如此大能,那確實值得重視,不過阿基莫維奇的這種態度還是讓他不爽,他決定先教會這個不知所謂的特別代表什麼叫禮貌,然後再討論某人的問題。
不過阿基莫維奇卻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他的嘴就像火力全開的機槍,噠噠噠地說道:“我還要告訴你,柯尼斯堡的猶太人起義也是此人一手策劃的,而現在,這個魔鬼很有可能已經抵達了德國,策動了公海艦隊的叛亂事件!”
艾伯特驚愕地合不攏嘴,他立刻就淡忘了阿基莫維奇的不禮貌,不可思議地問道:“你確定!”
“我什麼都無法確定!”阿基莫維奇抓狂地說道,“自從外交部強硬地將我召回來,強硬地冷處理對俄關係,無視我一而再再而三發出的警告以來,我什麼都無法確定了!首相先生,以我對那個魔鬼的瞭解,這些太符合他的行事準則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