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現在恐怕就更不在乎了。
果不其然,某仙人就那麼隨意的站在l面前,臉不紅心不慌,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可見根本就沒有盡全力。而l卻稍稍有些氣喘,當然,這不是說她有些力竭,而是多年沒有做這麼激烈的運動,猛地動起來之後,多少有些不適應。
l抖了抖雨傘上的灰塵,說道:“你還有幾分本事!”
李曉峰笑了:“僅僅是幾分嗎?”
“那你以為有多少?”l自信的一笑,猛地氣勢一變,澎湃的戰意激發了她全部的實力,那股嚇人的聲威連作死少年也不禁為之動容,他很肯定的說道:“奶奶終於動怒了!那小子死定了!”
面對著氣勢全開的l,李曉峰輕蔑地冷哼一聲,微微抬起了手勾了勾小指頭:“你連我小指頭的尖都夠不上!”
“大言不慚!”
l怒喝一聲,高舉起手中的雨傘,力劈華山一般斬了出去。這一招果然是全力以赴,隨著一聲爆鳴,地面瞬間開裂,一股巨大的力量排山倒海一般向李曉峰湧了過去。
李曉峰還沒中招。那邊的牧師又忍不住讚歎道:“幾十年不見,l的實力又提高了,看來她有機會衝擊那個層次了!”
牛仔也點點頭,不過他眼中流露出的卻不完全是欽佩,警惕和防範之意也是相當的明顯。牧師老頭看著他笑了一笑,實話實說,他自己何嘗也沒有這樣的想法——畢竟英國人已經夠強大的了。
“敗在這一擊之下,不冤!”老學究也嘆了口氣。
在眾人看來,這樣的雷霆一擊,根本無法抵抗。最聰明的做法就是趕緊閃人。
l以為李曉峰和會躲、牧師和牛仔以及老學究也是這般想法,至於作死少年已經忍不住開始歡呼了。在場眾人中只有阿基莫維奇不看好l的全力一擊,當年的大牧首在狂暴之後發出的攻勢可是更強,可依然傷不了某人。
“真是無趣!”
李曉峰打了個哈欠,就在剛才。他僅用了一隻手就將這一擊接了下來,彷彿只是接下了一團空氣。不管是l還是其他幾個老妖怪,一個個嚇得合不攏嘴,眼鏡碎了一地!
這樣的攻擊竟然一隻手就能輕鬆接下,這還是人嗎?
此時他們相視一眼,心中都冒出了一個想法——這個傢伙果然已經達到了那個層次。登時幾個老妖怪的臉色變得相當的難看!
雖然行動之前,他們已經有所準備。但是但猜測被證實之後,他們還是忍不住震驚,眼前這個妖怪到底是從哪裡蹦出來的?而且蹦到哪裡不好,偏偏蹦在俄國,這不是要老命嗎?
呼哧……呼哧……呼哧……
l不斷地喘氣,一半是因為全力發動的原因。另一半則是被震驚了。一直以來她以為自己才是世界上最接近那個層次的人,而現在,她眼前就站著一個那個層次的妖怪。從他輕鬆自如的表情來看,他的實力還遠不止這麼點!
難道那個層次真的那麼強大?
蔡特金焦躁地在望著窗外,十幾個小時過去了。一點兒訊息都沒有,這使得她不斷地向最壞的方向想——難道營救行動失敗了?難道安德烈同志也不幸被捕或者犧牲了?
一想到那些最糟糕的可能性,蔡特金就不由得感到後悔,明明知道柏林的局勢相當的不妙,反 革命份子的氣焰無比的囂張,在這種危險的境況下別說去營救盧森堡和李卜克內西,僅僅是保證自身的安全都是相當的為難。
在這種情況下,她怎麼就同意安德烈同志以身犯險呢?一想到某仙人那張青澀的面龐,蔡特金就忍不住要自責,安德烈同志還不滿二十歲,他還有著大好的前程,作為一個革命的前輩,怎麼能把危險交給後輩,自己卻躲起來苟且偷生呢?
蔡特金心中充滿了悔恨,不光是覺得之前起義的準備工作太過於馬虎,太過於想當然,更是覺得自己誤會了一個好同志。一個不惜生命去營救同志的人,怎麼可能是那種沒有原則不講感情不顧國際主義友誼的利己份子呢?
一想到自己之前在德 共中 央委員會上對某仙人的批評,對於公海艦隊被擄走的不滿,蔡特金就覺得自己太狹隘。不管是俄國的同志還是德國的同志,都是無產階 級的兄弟,自己不控訴背叛無產階 級的艾伯特等右派份子,卻懷疑自己人,這太傻了!
好吧,如果李曉峰知道此事蔡特金想的都是什麼,估計是要暗笑不已的,這充分說明了他德國之行獲得了圓滿成功,搞到了艦隊,還讓德 共的高階領導領了人情,太爽了!
隨著一陣急促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