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都認罰了,似乎事情就圓滿解決了?
答案是完全相反的,這個事兒實際上才剛剛開始呢!
比如說,蘇聯的指控怎麼消除影響,畢竟全世界都在看著事情的進展。蘇聯言之鑿鑿的說希特勒在瑞士,還強硬的施壓瑞士,如果沒有一個說得過去的結果,將會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
蘇聯的國家公信力會受損,這就跟英美當年言之鑿鑿的說伊拉克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但最後卻一根毛都沒有找到一樣,影響是相當惡劣的。尤其是對蘇聯這種相對於自由民.主世界之外的異端來說,會遇到更多的非議。
當然,僅僅是非議蘇聯是不怕的,蘇聯擔心的是下一次蘇聯又發起類似指控時,引不起世界人民的共鳴,那就很麻煩了。
而且人們還會問:“希特勒究竟在哪裡?”甚至會懷疑是蘇聯一手製造了希特勒的失蹤事件。陰謀論在民間可是很有市場的,一旦形成了一種集體意識,將蘇聯牢牢地跟陰謀論掛鉤,那也是相當的麻煩。總而言之這對蘇聯的國家形象影響太大。
簡單的說,蘇聯需要一個能交代過去的結果,既不讓蘇聯的國家形象受損,而對瑞士又沒有實質性的損害,這樣的結果兩家才能夠欣然接受皆大歡喜。
那麼,有這麼一種十全十美的好辦法嗎?這就需要瑞士和蘇聯進行談判予以解決了。這時候李曉峰出場了,他首先否定了瑞士外長的提議,因為這位外長竟然建議蘇聯承認這是一個錯誤!
好傢伙,你丫的瑞士人居心不良啊!偉大的蘇聯怎麼會犯這種低階錯誤,你這不是讓蘇聯在全世介面前出醜?說,你丫是不是英美派來搞事的。很顯然,蘇聯是不可能出錯的,錯的絕對不是蘇聯,責任肯定不在蘇聯這邊。
這話讓瑞士外長出了一腦門子的白毛汗,因為他已經聽出某仙人的潛臺詞了,那就是錯的只能瑞士。說實話,這就讓他很蛋疼了,明明瑞士跟希特勒沒有一毛錢關係,是你們俄國人硬要栽贓,現在我們大出血了,難道還要背這個屎盆子?這絕對不能答應啊!
不過李曉峰卻不這麼認為:“外長先生,我問你幾個簡單的問題:第一,在此次世界大戰期間,瑞士是否同德國有緊密的經濟來往,是否向德國出口過能用於軍事目的的儀器和其他器械?第二,戰爭結束前後,是否有大量的納粹戰犯將非法掠奪而來的財富寄存在貴國的銀行裡?第三,在今年,是否有大量的納粹進入貴國避難?”
瑞士外長擦了擦汗,故作鎮定的回答道:“瑞士是永久中立國,遵循絕對中立的原則處理國際關係。您指出的相關問題並不影響中立原則,所以瑞士政府的行為是無可指責的。”
李曉峰淡然一笑:“這種話您不要同我講,這沒有任何意義,您如果真的覺得問心無愧,可以對著世界輿論講,我相信現在這算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吧!”
瑞士外長又擦了擦汗,現在的世界輿論確實對瑞士極端不利,在戰爭中受創嚴重的歐洲各國都虎視眈眈地望著他們,將他們大切八塊的心思都有了。尤其是此次希特勒事件之後,瑞士更是被推上了風口浪尖,如果再不悠著點,真心是可能被群起而攻之。
所以,這位外長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而李曉峰則是乘熱打鐵了:“很顯然,瑞士政府的國際政策是有問題的,作為納粹的同情者,你們也必須為之前的行為付出代價。”
瑞士外長急了:“可是我們真的沒有接納過希特勒及其他納粹高官啊!”
“但是你們有前科而且嫌疑最大!”李曉峰毫不客氣地將他堵了回去,“否則,希特勒及其心腹是怎麼從德國消失的?”
瑞士外長簡直哭笑不得,因為在他看來某仙人真心是不講道理,這是硬要把屎盆子往他們頭上扣。而更糟心的是,瑞士還沒辦法反抗。想了想,這位外長也是實在沒轍了,只能低聲下氣的問道:“請您明說了吧,究竟怎麼樣,貴國才能放過這個問題?”
李曉峰搖了搖頭,很不客氣地指出:“貴國的態度還是不端正啊!不存在什麼放過和不放過的問題,只要貴國能指出,之前潛逃到貴國的希特勒及其黨羽的去向,並就此向全世界愛好和平的人民道歉,蘇聯人民和蘇聯政府自然會原諒你們。”
瑞士外長都傻了,繞了半天怎麼又繞回來了,他們明明跟希特勒不沾邊,怎麼這個該死的俄國人就硬要把黑鍋往他們背上扔呢?
“閣下,我不是說了嗎?我國從來沒有接納過希特勒……”
李曉峰頓時就翻臉不認人了,瞪著這位外長陰陰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