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十月,這是一個豔陽高照的日子,天安門城樓前的廣場上一片喜氣洋洋,數十萬群眾正在翹首以盼。上午十點整,隨著悠揚的迎賓曲奏響,以太祖為首的t共第一代領導核心走上了城樓,此時氣氛達到了第一個高潮。
如果有眼尖的群眾就能看到在城樓上黑壓壓的人群當中,有一個金頭髮高鼻樑大個子的老外,此公正式我們的主角李曉峰同學。作為蘇聯政府的特使,他也受邀登上了天安門城樓,而且是作為主賓站在太祖的後側。
說實話,按照政.治局之前的意見,尤其是按照斯維爾德洛夫的意見,讓庫利科夫作為特使去祝賀一下就行了,畢竟現在蘇聯還同刮民政府建立有外交關係,而且暫時還有臺灣、東北一系列的問題還沒有解決。
但是李曉峰卻堅決反對這種意見,他認為對於華夏來說這是一個極其嚴肅和莊嚴的時刻,這個新生的國家正式最稚嫩最需要國際支援的時候。如果此時蘇聯政府旗幟鮮明的站在他們那邊,必然能夠增強兩國的友誼。所以不光要去還要派一個身份很高的人去祝賀。
反正某仙人是毛遂自薦推薦自己前往。經過一番討論,最後政.治局以壓倒性多數透過了某仙人的提議,派遣某仙人作為特使前往祝賀,並隨即附送一份賀禮。什麼賀禮呢?那就是蘇聯政府正式同刮民政府斷絕外交關係,並承認t共所代表的新華夏的合法性。
太祖對此是非常高興的,是的,別看新華夏成立了,但是刮民黨還沒有完全被消滅,李、白的桂系還盤踞在廣西、廣東和海南,蔣某人雖然沒有臺灣可以逃跑,但是卻逃到了舟山。更關鍵的是國際社會究竟會怎麼看待新華夏還是一個未知數,這個時候如果有一方霸主首先予以承認,那絕對能夠很快開啟局面。
而蘇聯的支援就是如此,當李曉峰表示蘇聯政府不附帶任何條件就承認新華夏,而且還立刻同刮民政府斷絕外交關係,不承認任何性質上的兩個華夏的提法。這樣的支援算得上是雪中送炭了。
當然,太祖對此也不是沒有疑慮,他很擔心蘇聯這是搞人情交換,本質上還是垂涎臺灣。不過李曉峰同他交談之後第一時間就表示:“臺灣問題是華夏的內政問題,蘇聯政府將堅定的堅持開羅宣言的精神,承認包括臺灣在內的南海一切島嶼的主權都屬於華夏。在時機成熟之後,紅海軍將很快將臺灣的一切權力歸還給新華夏政府,不會謀求任何性質的駐軍。”
當太祖問起時機成熟是什麼時候時,李曉峰也很直接的表示:“當pla基本解放大陸,有餘力在臺灣駐軍,保衛臺灣的時候,紅海軍就會撤軍。蘇聯政府承諾最遲在1955年之前撤出臺灣。”
這個答案讓太祖還是比較滿意的,之前t共政.治局開會討論相關問題的時候,認為五十年代中期收回臺灣是比較實際的做法。現在蘇聯方面給出的時間表並沒有超出政.治局的預計,這說明俄國人還是守信用的。
當然以太祖那個脾氣,有些該說的話也是說到了前面:“安德烈同志,最近一些不好的聲音老是冒出來,有關於東北問題的,也有臺灣問題的,還有關於新疆問題的……這些問題都是華夏的內政問題,但是偏偏有一些外國勢力老是準備繞過華夏人民同一些卑鄙的賣國賊做交易,企圖藉此要挾我們,對此我們華夏共產黨和華夏人民是堅決反對的,也是會堅決鬥爭到底的,我們華夏共產黨和華夏人民從來都不缺乏保家衛國的決心,我們同日本人鬥爭了十四年,也不怕跟新的侵略者再鬥爭十四年……”
李曉峰自然是知道太祖指的是什麼,無非是斯維爾德洛夫搞的那些小伎倆,說實話,他真心是看不起小斯的這些手段。現在的形勢已經很明瞭了,t共的勝利是大勢所趨。歷史告訴我們凡是逆勢而動的都會被歷史的車輪無情的碾碎。更何況盛世才這種不上路的小蝦米,當年那個新疆王都一度站不住腳,如果不是蘇聯出兵支援,三馬都能吊打那貨。t共比三馬高出至少兩個檔次,指望靠這麼一個貨要挾t共,這不是腦殘麼。
反正在李曉峰看來斯維爾德洛夫根本就是神經有問題,剛才太祖的意思是多明確,無非是說如果蘇聯準備干涉華夏內政準備分裂華夏,那t共絕不會坐以待斃,絕對會以死相搏。這絕對不是什麼嘴炮,而是實實在在的決心。忽視這種決心就會像之前的南斯拉夫問題撞一個頭破血流。
李曉峰覺得斯維爾德洛夫真心越混越回去了,之前南斯拉夫的爛攤子就沒有汲取一點經驗教訓嗎?如果現在又把太祖逼成了第二個鐵托,將華夏變成一個更難纏的南斯拉夫,這不是將朋友逼成敵人,不是親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