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不滿,趕緊解釋道:“我們並不是真的支援盛世才,而是放出這一股風,就是借用一下盛世才的名頭,裝個樣子給t共施加壓力而已。以前他們以為自己是蘇聯唯一的選擇,自然是幹為所欲為,而現在我們表現出有更多的選擇之後,他們還能像之前那麼淡定嗎?我們完全可以接著盛世才迫使t共讓步,他們給予我們在臺灣的軍事駐紮權力,而我們則表示不支援盛世才的行動……”
斯維爾德洛夫知道雅戈達打的是什麼鬼主意了,這個主意不能說有多好,但終歸是一種辦法,總比現在他被逼得下不來臺強得多。而且如果事情做得巧妙一點,不讓人抓住大把柄,完全是可能的。
想到這兒,斯維爾德洛夫微微的點了點頭,吩咐道:“做得巧妙一點,最好是有這麼一股風,但是並不要有實際的行動,就算要同盛世才接觸,也必須保持謹慎!”
斯維爾德洛夫的同意讓雅戈達大喜過望,他早就想大展拳腳了,如果將這件事辦得漂漂亮亮的,未來親親表哥能不重用他?
要說斯維爾德洛夫也是被逼得實在沒辦法了,否則這種倒黴的辦法能聽,華夏的事兒不是那麼簡單的,小事能變成大事,而大事則能夠翻天!盛世才這個事兒小嗎?很顯然的不小。所以結果恐怕不會有雅戈達說的那麼樂觀。
暫且先不管這個事兒樂不樂觀,因為還沒發生,就暫時說說其他更緊要的事兒。比如反.腐反官僚主義。
之前有說過,這個工作從1944年下半年就開始著手了,不過當時的規模和範圍並不是特別大,主要針對的還是中央的領導幹部,打掉了一批資歷老又站著茅坑不拉屎只知道佔便宜的傢伙。但是實話實說,這僅僅只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能震懾一下官場風氣,但是指望透過這一場運動就達到扭轉乾坤的效果,那也是不可能的。
至少捷爾任斯基很清楚,類似這種的階段性的運動是起不到根本性效果的,根本的還是改變之前的舊制度,不動制度本身,頂多也就是治標,不要一兩年又恢復原狀了。
但是要治本又談何容易,從列寧開始,連續兩任領導核心都有重視過這個問題,但最後又都是不了了之。當然你可以說當年列寧是沒條件開展只能先抓經濟這一頭,托洛茨基是很不走運的趕上黨內鬥爭空前激烈以及二戰,也沒精力管。至於斯維爾德洛夫那就真是沒有什麼藉口了,他“不作為”的根本原因一個是沒興趣,另一個則是利益所在。所以說鐵面人開展工作還是比較困難的。
當然,對於捷爾任斯基來說工作難度較大根本就不是什麼原因,當他下定決心乘著最後這幾年拼一下為之後的接班人開一個好頭之後,又有了李曉峰的支援,那真心是排除萬難也要動手了。
捷爾任斯基很快就召集了自己的門徒,格奧爾吉、蘇斯諾夫、謝列平這三員大將很快就就位。
“這一階段的準備工作怎麼樣了?”
捷爾任斯基開會那從來都是直奔主題,從來不搞那些嘰嘰歪歪浪費時間的花頭,一般來說他主持的會議最長也就是45分鐘,在他看來超過45分鐘還沒有解決問題,那說明這個會議就是徹底失敗的。
所以鐵面人帶出來的人也跟他是差不多一個作風,那就是一個字——快。
蘇斯諾夫首先發言:“宣傳工作已經全面鋪開,涉及到各州、市的基層宣傳工作已經全面開展,按照您的要求,一方面是教育和勸導廣大幹部,另一方面是發動群眾,讓群眾也參與到這一次反.腐敗、反官僚主義的行動中去。”
捷爾任斯基面無表情的問道:“效果怎麼樣?”
蘇斯諾夫很嚴肅地回答道:“從宣傳反饋的情況來看,兩極分化。幹部們並沒有瞭解到這項工作的嚴肅性,基本是以敷衍的態度對待,甚至有相當一部分幹部群眾完全不把反.腐敗、反官僚主義當一回事兒……倒是群眾積極踴躍,投遞了相當多的意見和建議並舉報了一大批幹部。”
捷爾任斯基點點頭,轉頭向謝列平問道:“群眾的來信有什麼收穫?”
作為中紀.委的下一任內定的老大,謝列平一五一十地回答道:“從群眾反饋的情況來看,基層的情況很嚴重,腐敗和官僚主義叢生。大量的幹部不光沒有起到以身作則的作用,反而是將黨紀國法完全不當一回事,利用各種手段謀取私利,形成了一大群影響相當惡劣的違法亂紀集團,形勢相當的嚴峻。”
捷爾任斯基點了點頭,轉向了格奧爾吉:“格奧爾吉同志,你現在是內務人民委員,反.腐敗、反官僚主義的行動僅僅靠中紀.委推進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