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站出來打圓場:“大家各抒己見,都說說對這個情報怎麼看吧!”
其他的人依然是面面相覷,誰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說這個情報完全不值得一提,似乎態度不端正,而且有打導師大人臉面的嫌疑;說必須重視這個情報,並立刻採取措施,似乎又有一點不負責任。這個度還真不好把握。
又僵持了片刻,還是斯維爾德洛夫首先打破了沉默,如今也只有他適合發言,畢竟他是某人的好哥麼,還是導師大人的鐵桿心腹,就算話不太中聽,也不會引起某人和導師大人的誤會不是。
“我個人認為這個情報必須引起重視。”斯維爾德洛夫的第一句話就給自己的發言奠定了基調,似乎他是準備一如既往為自己的好哥麼搖旗吶喊了。
當時,斯 大林是有些不屑的。他覺得小斯太縱容某人,那個小子說什麼你都附和,尼瑪,你們倆到底是誰領導誰啊!你這麼搞。一點領導的權威都體現不出來,真是窩囊!
不過斯維爾德洛夫接下來的發言卻出乎了鋼鐵的意料,這也充分表現出小斯自己的主見,“不過引起重視並不代表要立刻採取行動,在情況並不明朗的情況下,就盲目的做出反應,這是有百害而無一例的……我覺得,安德烈同志提供的情報非常有意義,我們必須對捷克軍團的動向高度的關注,不管他們是不是真的準備發動叛亂。加強對他們的工作。搞清楚他們的真實目的。都刻不容緩了!”
其實小斯的意思就是一條——哥幾個,咱們就別在這裡空對空了,既然訊息的真實性誰也沒有把握。基於這個基礎再討論也得不出什麼有意義的結論。與其在這裡扯淡。不如趕緊抓緊時間乾點實事,咱們趕緊加派人馬去打探虛實不就完了……
斯維爾德洛夫的提議獲得了一致透過,並不是其他的政 治局委員想不到這一點,而是他們不方便說。誰讓導師大人煞有介事的把人召集在一起開會,擺出一副嚴肅對待的架勢。這種情況下跟他唱反調,不順著他的意思來,趕緊的引起重視,而是扯什麼再探虛實。嗯,這很容易引起誤會啊!
萬一讓列寧誤會了,以為他們態度不端正。這可怎麼是好。至少托洛茨基和斯 大林都不敢這麼做,他們只能裝聾作啞三緘其口了。由此可見領導核心太過於強勢,權威太厲害,也不一定是好事,至少是不利已廣開言路的。試想一下,如果現場沒有斯維爾德洛夫這個方便說話的人,這個蛋疼的會議還不得一直扯淡下去。
當然,從主觀上說,導師大人也不是想搞一言堂、搞家長作風,更不是不知道在情報真實性無法保證的情況下,最正確的辦法就是去搞清楚事實。
導師大人是清楚的知道這一點的,而他之所以這麼煞有介事的召開政 治局會議專門討論這個問題,其實本質也是為了廣開言路。他覺得這個問題很重要,不應該由他一個人隨隨便便就做出一個決定,應該向政 治局的其他同志通傳並商量討論,做出一個集體的決議。畢竟這一段時間,他已經表現得夠強勢了,有必要也必須給其他同志更多的發言機會,怎麼也得照顧一下大家的情緒吧!
誰能想到,列寧的本意是好的,可是執行起來的時候,托洛茨基和斯 大林錯誤的解讀了他的意圖,產生了誤會,直接導致了事情向著完全相反的方向發展了。
從這個一點看來,政治上的事情哪怕是完全處於好意,可是過程中的意外,莫名其妙的就能讓事情變質,可見想要做一個有作為的政治家,光自己牛逼還不行,還得有好隊友配合,最好還有那麼一點兒運氣,否則結果還真的很難說。古往今來,好心辦壞事的例子實在是太多太多。
而這個時代的列寧無疑是幸運的,有斯維爾德洛夫輔佐他,而托洛茨基、斯 大林之流也算得上是好隊友,再加上某仙人這種非人類存在,哪怕其中不可避免的有那麼一點波折,但是他主要意圖還是能基本實現,反正不會跑的太偏。
無疑的,列寧和布林什維克的幸運,對於他們的敵人來說,就是不幸了。比如說科爾尼洛夫,這個曾經在1917年叱吒風雲的大人物,如今的情況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在前線大本營被瓦解之後,他雖然僥倖逃出昇天,跟著小夥伴鄧尼金一起聚攏了小股殘兵逃往了頓河方向。
這一路那個叫風餐露宿飢不擇食,反正科爾尼洛夫覺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1916年從戰俘營出逃的那一段時光,簡直比喪家之犬還要狼狽。
甚至,如今還不如當年,至少當年他從戰俘營逃脫的時候,對前途是充滿了信心的,當時他認為俄國必然會贏得勝利。只要能逃回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