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就沒低於過這個度數,也只有他這種酒癮上來連溫度計裡的酒精都不放過的傢伙才喜歡喝這種酒!”
鮑里斯瞥了他一眼:“你就是喜歡裝 逼喝紅酒的小白臉……不對,你現在已經是糟老頭子了,哈哈哈哈!”
斯沃博達可以肯定了,這兩個老頭以前關係一定很好,瞧他們鬥嘴的樣子,完全就是損友嘛!不過斯沃博達很識相的沒有加入到兩個老頭的鬥嘴中去,對他們來說這恐怕是交流感情的重要方式,兩個老頭完全沉醉在過去的回憶當中,這種時候插嘴簡直是不可饒恕的。
斯沃博達小口小口的喝著酒,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安德留沙旁邊的年輕人,雖然這個年輕人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在悶頭喝酒,但是偏偏地誰都不能忽略他的存在。
對這個人斯沃博達有一種說不來的感覺,第一感覺就是危險,而且是危險係數極高的那種。剛才的打鬥中,就屬這小子下手最狠、幹翻的人最多,如果不是鮑里斯老頭將他留下,斯沃博達真心不願意跟這麼危險的人挨著坐。
不過在這種危險的感覺之外,斯沃博達還能從此人身上讀出點別的味道——驕傲和平和。雖然這兩種氣質完全不搭調。驕傲的人似乎就沒有和氣的,往往一句話就能給你嗆個半死。而且心態平和的人也從來不驕傲,但是這個人卻擁有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
總而言之。斯沃博達對這個人的身份很好奇,甚至還超過了對康斯坦丁和尼古拉的好奇。他幾乎可以肯定。這個年輕人的身份恐怕很不一般,弄不好就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人物。
不過這種猜測又讓斯沃博達很無語,因為大人物在一般的認知中總要有點年紀。老話說了,嘴上無毛辦事不牢,沒有一點年紀,總讓人覺得膚淺。而以這個人的年紀,不客氣地說只夠飄在水面上的。
時間過得很快。兩個老頭是越說越來勁,大有秉燭夜談的意思,而那個年輕人也不說話,只是默默地喝酒。不過他的酒量還真是驚人,七十五度的威士忌可是已經喝了兩瓶,還不是那種小瓶,標準的750毫升裝的大酒瓶,尼瑪。算起來也有三斤酒了吧?
更讓斯沃博達驚奇地是,這人臉不紅脖子不粗,眼神更是清澈無比,別說醉意甚至連呼吸之間連點酒氣都沒有,彷彿他只是喝了兩大瓶白開水一樣。
不過斯沃博達就算再好奇。也必須走人了,眼瞧著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按照康斯坦丁和尼古拉的吩咐,十點半之前他們必須返回自己的房間。
“老先生,感謝您請我們喝酒,不過我們要走了!”斯沃博達很恭敬的說道。
有些醉眼朦朧的鮑里斯掏出上衣口袋裡的懷錶,看了看,抱怨道:“才十點鐘,著急個什麼鬼……算了,當兵就是不自由,上頭就是放個屁,咱們也只能接著,行了,走吧……對了,把剩下的酒帶走,你們晚上站崗的時候可以喝一點,哈哈,千萬別喝醉啊!當年,老子收拾醉貓的時候……”
斯沃博達愈發的肯定,這個鮑里斯以前也是軍人,恐怕還是軍官,不過對於這種“可愛”的軍官,他的映像還是不錯的,至少從對方允許他帶走威士忌就能看出,這個鮑里斯不是那種喝兵血的軍官。
走出了酒吧,看著那扇掛著“閉門謝客”牌子的大門,斯沃博達對於這一晚上的遭遇還有些暈暈乎乎,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又莫名其妙地喝了一頓酒,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這算什麼事兒。
“看看你們這一身酒氣!”
沒等斯沃博達搞清楚,回到住房之後,他們被康斯坦丁截住了,這個小子似乎遇上了什麼糟心的事兒,心情很惡劣還無法發洩,一見到他就直接爆發了。
康斯坦丁手舞足蹈地破口大罵道:“我早就告訴你們,不要亂跑,不要離開旅館,你們都當耳旁風是吧!像你們這樣的雜種,就該統統吊死!”
這貨的無端指責讓斯沃博達和兩個小夥伴十分不滿,其中一個試圖解釋:“我們沒有離開旅館……”
“還敢撒謊!”康斯坦丁扯著喉嚨開始嚎叫了,就像一隻公雞,“旅館下面的酒吧關門歇業了,你們如果沒有出去,從哪裡搞到的酒精!”
斯沃博達看了他一眼,他真心不想跟這種白痴理論,因為根本就說不清,他轉頭看了看尼古拉,說道:“下面的酒吧雖然關門了,但是酒吧的老闆請我們喝酒……”
“還敢撒謊!”康斯坦丁又插了進來,怒道:“你知道那間酒吧的老闆是誰嗎?還敢大言不慚地說他請你們喝酒,他就是跟一群癩蛤蟆喝酒,也不會請你們幾個雜種!”
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