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華夏,最重要的使命就是促成這個政治協商會議,只要t共在這個會議中能佔有一定的地位,那麼未來的事情將好辦很多。
所以在政治協商會議勝利召開,並且也將太祖安全護送回延安之後,李曉峰是趕緊的返回了莫斯科,他已經出來了一兩個月,是必須要回去了。就在李曉峰登上裡-2運輸機返航的時候,他並不知道第二次邯鄲戰役終於進入到了一個全新的階段——t共的三個主力師初步將岡村寧次的部隊包圍在了安陽以北,一場殲滅戰是指日可待了!
話還要從頭說起,當日軍在岡村寧次的指揮下發動了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攻勢,但卻始終奈何不了當面的115時,岡村寧次其實就感到了一絲不妙。八路的頑強完全出乎了他的預料,因為隨著騎兵第四旅團全員“玉碎”,八路應該沒道理繼續頑強阻擊,除非是更大的戰役企圖。
當時岡村寧次並沒有想到八路已經打算嚐嚐他這塊肥肉的滋味了,他的判斷是八路可能要嘗試一下正面抵抗皇軍,嘗試著從游擊戰轉變為正規戰。
不得不說,岡村寧次的判斷實在是太樂觀和想當然了,多年以後在即將被絞死之前,他回憶道:“邯鄲之戰,我斷然沒有料到八路的戰術轉變會如此的快,更沒有料到當時他們已經具備了相當強大的野戰和攻堅能力,這才做出了錯誤的抉擇……”
當時岡村寧次指示命令撤下來的田中久一兵團負責警衛側翼,他準備繼續投入主力直到擊潰正面的115師。而此時,129師已經機動到了岡村寧次的左翼,而120師則機動到了其右翼,很快就要如兩把鋼刀一般插入他的肋部。
這一天來得很快也很突然,用岡村寧次自己的話說:“如驚雷一般炸響。”
賀帥和劉帥的動作相當的快,也相當的果斷,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擊潰了日軍兩翼的警戒部隊,不由分說的將鬼子包圍了起來。這次進攻進行得如此迅速和突然,以至於讓鬼子沒有絲毫的反應時間,狼狽的拋下了重傷的和已經戰死的戰友的屍體向後逃竄。
為什麼要特別強調一下這一點呢?因為鬼子打仗是有特點的,一個是因為大部分都是鄉土部隊,大部分士兵都是老鄉,所以打仗的時候是相當的團結,增援的時候是奮不顧身,撤退的時候也是儘可能的將戰友“帶走”。
怎麼個帶走法呢?很簡單,輕傷的自然是扶著就走,戰死的那自然是拼死拖走,然後集體火化。所以一戰下來,經常能看見鬼子脖子上掛著骨灰盒。反正在華夏戰場鬼子控制了戰場,是儘可能的將每一具遺體都帶走,除非是全員玉碎或者被打崩潰,否則定然不會遺留一具遺體的。而這一次鬼子就確實被打崩潰了,不光連戰死的戰友來不及拖走,連重傷的人也忘了補刀。
可能有同志又要莫名驚詫了,什麼叫對重傷的人補刀?這還有一點人性嗎?你前頭不是說鬼子連屍體都要帶走,怎麼一眨眼又說虐殺戰友了?這不是自相矛盾麼!
一點兒都不矛盾,或者說我們看來很矛盾很違反人性的事兒,在鬼子那裡都能得到“合情合理”的解釋。比如說上面這一條在鬼子看來就是合情合理的,鬼子是崇尚決不當俘虜的,所以一般的帶不走的重傷員都會被要求自殺,在鬼子看來讓重傷員自殺屬於“人本”之舉。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1941年陸軍大臣東條英機向陸軍頒發的《戰陣訓》“惜名”一節中,就將“勿生受囚虜之辱”列為軍法,鬼子戰敗之後可以說別無選擇,只有死路一條。
而鬼子所謂的人本之舉就是符合日本的“人道主義”的觀念。自殺就是“人本”之舉,那麼不人本但是也能接受的是什麼辦法呢?那就是所謂的“活殺”了。
比如刮民黨騰衝縣政府民政科長、騰衝縣黨部書記長李嘉祜就在《騰衝敵情報告書》中記載道:“日軍每有傷亡,必將死屍搶運後焚化,絕不留一具屍體與人看見。輕傷者抬回醫治,重傷者雖其尚能言動,且要求抬回醫治,皆不聽,每以大刀砍為兩段,以馬馱之而回。”
看見沒有,這就是當鬼子的下場,反正不是死在敵人手裡,就得死在自己人手裡,總歸是個死字。而這一次鬼子逃竄之急,竟然連拖走屍體活殺重傷員的時間都沒有,可見他們被打得有多慘。
岡村寧次獲知這個訊息之後,自然是勃然大怒,不過當時他並沒有想過自己會被包圍,他認為土八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刮軍想要包圍他都得十倍以上的兵力,就算土八路比刮軍厲害,五倍的兵力總要吧?
岡村寧次手裡頭可是有十幾萬人馬,以五倍算之,那也是至少五六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