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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0 越獄(中)

手唄!”

託賓斯基嘴角抽搐了兩下,反正他覺得這個主意是那麼的不靠譜。深更半夜的一個校級軍官不睡覺在火車站外面溜達,這算怎麼回事?如果是來執行公務的,怎麼也不可能走路過來,至少也要駕車吧?

當然,託賓斯基也知道,這個當口也沒處搞汽車去,這身軍服能弄過來都實屬不易了。當下裡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向看大門的哨兵走去。

不過讓託賓斯基意外的是,哨兵完全沒有他想象中的那種警惕性,完全沒有意識到他這個軍官出現得太不正常了。不過想想也正常,這又不是在前線,時刻要提防紅軍打過來,對位於本方戰線之後的德軍二線部隊來說警惕性真心只是那麼回事,更何況託賓斯基等人的氣勢還真有點像黨衛隊的樣子。

其實託賓斯基他們沒什麼氣勢可言,完全就是硬撐,所以當那個哨兵走到他面前啪的敬禮時,這位直接就炸了,他二話不說掄起拳頭就給了那哨兵一傢伙,頓時給那貨打翻在地,這一下來得是如此突然,不要說德國人沒反應,託賓斯基身後的小夥伴都有些愣神。

好在他們清醒過來的很快,下一刻就嗚嚷一下衝上去將剩下的兩個發愣的德國哨兵給解決了,事後同志們紛紛抱怨託賓斯基:“你怎麼不按計劃行事,為什麼不發訊號就動手,差點就壞了大事!”

託賓斯基只能低頭道歉,這確實是他的不是,他實在是太緊張了,那個哨兵敬禮的時候,他腦子裡就剩下了釋能持的吩咐,所以二話不說就動手了。

“別發愣了,按計劃行事!”釋能持也覺得剛才很玄,要不是德國人的警惕性太差,否則非得壞菜。不過現在他也不能繼續批評拉賓斯基了,這廝已經是夠緊張了,再批評兩句,這貨不得更加緊張?要知道這才是剛剛進門,車站裡面的環境更加複雜也更加危險,容不得分毫的差錯。

所以釋能持只是拍了拍拉賓斯基的肩膀,然後吩咐趕緊給德國哨兵的屍體藏好,然後混在拉賓斯基等人中間,大搖大擺的往車站裡面走。

不知道老天爺是故意要考驗拉賓斯基,還是他們這一干人人品太差,進入車站沒多久,就迎面碰上了一隊德國巡邏兵。說實話,哪怕是走在拉賓斯基後面,釋能持也能感到那一瞬間拉賓斯基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甚至其走路的姿態都有點不正常,如果不是釋能持不動聲色的踢了他一腳,這貨就要走成同邊手了。

當兩對人馬面對面遭遇的那一瞬間,氣氛近乎於凝滯,反正拉賓斯基後來回憶說:“我幾乎已經忘記了怎麼去呼吸,憋著一口氣就那麼硬著頭皮走了下去,萬幸的是,德國人並沒有發現我們。”

是的,德國巡邏隊其實也就是做個樣子,領頭的軍士瞄了拉賓斯基一眼之後,就沒有興趣了。兩對人馬就那麼面對面的相交而過,和諧得不能再和諧了。

應該說釋能持選的時間很好,這個時候正是巡邏隊最疲憊的時候,他們對於車站內的事務警惕性降到了最低,大概在他們看來能透過大門的崗哨進來的,自然都是自己人。

釋能持和拉賓斯基一夥人繼續慢悠悠的往前走,車站很小,很快他們就混入了候車室,此時的候車室是一片漆黑,裡面橫七豎八的躺滿了呼呼大睡的德國兵。不光是候車室裡有德國兵,在月臺上也是滿滿躺了一地的德國兵。這些人都是剛剛從華沙撤出來的,又累又困,別說是拉賓斯基他們靜悄悄的走過,就是打雷恐怕都不會醒。

拉賓斯基後來回憶道:“那一晚我所見到的德國人比衛國戰爭爆發三年以來的總合還要多。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離整片的德國人那麼近,他們有幾根腳毛我都能看清楚!”

穿過月臺,拉賓斯基和釋能持一夥無驚無險的向著軍列的方向走去,因為裝載了大量黃金的關係,這列火車的安保等級要高不少,每隔一節車廂都有衛兵站在車廂頂上巡邏。想要大搖大擺的靠上去,根本就是找死。

但是釋能持一點兒都不著急,他並沒有急著向那列軍列靠攏,反而七拐八繞的將拉賓斯基等人帶到了另一列火車旁邊。這一列火車的警衛就沒有那麼森嚴了,除了幾個幾乎已經睡死過去的哨兵之外,簡直可以說不設防。

“看到四號車廂沒有!”釋能持小聲說道:“那節車廂裡面裝的都是彈藥,一會兒你先藏進去!”

拉賓斯基緊張地問道:“那你呢?”

釋能持笑著指了指他們的目標:“我的去周邊轉轉,踩踩點。”

說完,釋能持一貓腰鑽進了車廂下的鐵軌,沒一會兒的功夫就不見了……

與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