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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 巴黎起義(下)

的動靜,但也知道繼續這麼鬥嘴下去也不是辦法,按照他們倆的脾氣,這非得鬥個一天一夜不可。作為抵抗軍的重要幹部,他可沒有這麼多逗悶子的時間。當下,一揮手道:“走!”

這讓********準備分個高下的張黃鑫是毫無辦法。言歸正傳,這一路走了大半個晚上,毛衛國帶著張黃鑫七拐八繞兜了老大一個圈子才將他交給組織。

“老張,這幾天我還有工作,就不能陪你敘舊了。等我完成了工作,上我家去,咱們一醉方休!”

張黃鑫也緊緊的握著毛衛國的手,當年毛衛國出國前的那一晚他們兩兄弟也是一醉方休,並約定同心報國,而今天匆匆見了一面就又要分別,而且他也能看出來毛衛國從事的工作有多麼危險,誰能保證這不是最後一別呢?

“毛小仨,你一定要保重!咱們可是說好了,這頓酒我可是非喝不可!”

兩位好友依依惜別,在他們看來這一別就算不是永別,也不好說未來何時才能再次見面。道理很簡單嘛,張黃鑫是蘇聯飛行員,按照地下組織的一般慣例,他們很快就會將張黃鑫送回盟軍那邊去,然後張黃鑫就會被送回蘇聯,這樣就又是天各一方了。

只不過讓這兩位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完全不用如此傷感,因為一時半會兒張黃鑫是走不了了。整個法共,或者說整個法國北部的抵抗組織這個時段都在忙一件事,那就是巴黎起義。在這個當口抵抗者們實在沒有更多的經歷去將盟軍飛行員送回去。而且按照抵抗組織領導者的意見,也沒有必要急著將盟軍飛行員送回去,不光是因為他們人手緊張。更重要的是,這一路上還相當的不安全,當盟軍在諾曼底登陸之後,納粹和蓋世太保就加強了盤查圍追堵截。更何況只要巴黎起義得以勝利,解放了巴黎之後,還容不下區區幾個盟軍飛行員嗎?

基於這些考慮,抵抗組織決定暫緩護送盟軍飛行員。落難的飛行員們被分散隱蔽在巴黎近郊的秘密藏身點。這其中張黃鑫被送到的秘密隱蔽點正好是毛衛國的家。

所以在早餐時間,當匆匆趕回來的毛衛國見到張黃鑫穩穩當當的坐在自家餐桌前吃土豆泥的時候,那種荒誕而又怪異的感覺自然是難以名狀的。

反正這個晚上對於毛衛國和張黃鑫來說是充滿了歡樂的,這大概就是上天註定了的緣分。不過毛衛國和張黃鑫的緣分還不止如此。轉過天來,就在巴黎起義正式爆發的時候,張黃鑫拒絕躲在毛衛國家的地下室裡,而是要求同毛衛國一起去戰鬥,用他的說法:“我是一個正經八百的軍人,軍人的天職就是戰鬥,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你這個半吊子游擊隊去打仗,而我卻躲在你家被窩裡睡大覺呢!”

反正任憑毛衛國好說歹說,張黃鑫就是不答應,無奈之下毛衛國也只能帶著這個小尾巴一起上戰場了。

應該說巴黎起義的第一天顯得風平浪靜,當德軍的主力全部都在一線同英美對抗的時候,巴黎不說是個空城,至少也是防備空虛的,可以說德國人僅僅憑藉以往的餘威在統治這座城市,而當其紙老虎的面目充分暴露之後,一夜之間這座城市就換了主人。

法共和其他抵抗組織輕而易舉的就佔領了市政大廳、郵電局、廣播電臺、警察局並搗毀了納粹的蓋世太保總部,將被關押的******接出了牢籠。截止到第二天中午,德國人僅僅困守在幾個有限的據點裡繼續抵抗,其陷落自然也僅僅只是一個時間問題了。

對於張黃鑫來說,這場起義最累人最危險的不是打仗,而是面對那些癲狂的法國民眾。反正張黃鑫是已經領教過什麼叫法國式的熱情了。

“你們這兒的姑娘太熱情了,一路上我至少被二十個姑娘強吻,嘴都差點被親腫了,如果不是我竭力抗拒,恐怕立刻就會被她們正法。法國女孩都是這樣嗎?我算是知道為什麼像你一樣的木頭也能娶到蘇菲那樣的好姑娘了,這裡簡直就是男人的天堂啊!”

看著張黃鑫一副賤賤的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死樣子,毛衛國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不過張黃鑫卻繼續滔滔不絕地說個不停:“你們這哪裡是打仗啊!根本就是遊行好不好。不付吹灰之力就贏了,這有個什麼勁?哪裡像我們跟德國鬼子交手,那真心是刺刀見紅,不光是步兵得拼刺刀、炮兵、裝甲兵哪一個不得見血?我們空軍更是在空中跟德國鬼子纏鬥,打完了炮彈就用撞的,那才叫純爺們,才叫打仗!”

毛衛國終於忍不住吐糟了:“你一個人運輸機副駕駛跟我說什麼刺刀見紅?你不覺得臉紅嗎?再說,你以為我們天天都像今天似的?哼,你蹲過納粹的黑獄被嚴刑拷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