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形象很糟糕,在美蘇兩國的帶動下,世界輿論集中吐槽英國始終不肯放棄殖民主義思想,是新時代的政治殭屍,是民主世界的恥辱。
實話實說美蘇能做的也就是這麼多了,這個世界終歸是用實力說話的,華夏如果有一天實力到了,拿回屬於自己的底盤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而沒有這個實力,哪怕是說得天花亂墜也沒用。
當然,也不是說美國和蘇聯的背書就一點兒用都沒有。至少在這個問題上華夏有了道義的支援,至少能從道德的高度譴責英國,足夠打三十年的嘴炮的。而且一旦華夏實力到了,用武力收復失地的時候,在道義上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暫時提了也沒用。繼續回到會議本身。托洛茨基似乎是想一口氣解決完華夏問題,很快又加入了新的表述,他支援華夏在南海的“九段線”要求,甚至承認整個南海華夏享有不可置疑和爭辯的主權。
說實話,當時丘吉爾就很不高興了,他認為托洛茨基這是瘋了。憑什麼這麼照顧華夏人?蘇聯究竟收了華夏多少好處?
反正丘吉爾是強烈反對這個說話,原因很簡單,這種劃分方式違背了大英帝國的利益。在整個東南亞大英帝國才是老大,而九段線的劃分方式太不把大英帝國的海權當一回事了。這麼大一片海。俺們英國人自由航行了幾百年,今天你們俄國人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歸了華夏,沒有這種道理嘛!
“這不符合實際,也不符合歷史,更不符合國際現行法規!”
不過讓丘吉爾沒有想到的是,美國竟然又一次站在了蘇聯那邊,羅斯福支援蘇聯的說法,認為南海主權歸華夏。原因也很簡單。這符合美國的利益。在羅斯福看來,華夏未來可以肯定是美國的小弟,在華夏美國將獲得超然地位,將取代英國成為華夏市場和勢力範圍的實際佔有者。驅逐英國的影響力,尤其是間接向東南亞方向打下一根釘子,符合美國的國家利益。
此時的羅斯福已經盤算著要跟華夏簽訂一個自由通航條約了,如果南海的主權歸華夏,那麼美國將自動獲得南海的自由通航權。既壯大了自身又打擊了英國佬,何樂而不為呢?
當然,羅斯福也不是完全沒有疑惑。他不明白為什麼蘇聯會提出這麼一個對美國單方面有利的提案。難道說蘇聯打算跟美國做交易?以對蘇聯沒有絲毫影響的南海問題換取美國在其他問題上的理解和支援?
羅斯福認為如果是這樣,美國也可以投桃報李,只要對美國利益沒有損害。在其他問題上可以幫著蘇聯坑英國人。
而很快,這個其他問題就冒出來了。連續吃了兩個虧,丘吉爾的火氣是蹭蹭的往上冒,雖然在這兩個問題上英國暫時沒有受到實質性的損害,但未來很有可能吃虧。所以他也忍不住了,在中東問題上發難了。
“近期在中東和近東爆發了一系列的流血衝突,究其原因就是某些國家試圖插手中東和近東事務,試圖搞亂這裡的秩序,這是極端危險和可恥的。英國政府表示強烈的憤慨!”
丘吉爾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從他一直盯著托洛茨基就能看出。他嘴裡的某些國家就是蘇聯。不過讓老煙鬼更加氣憤的是,托洛茨基居然沒有任何表示。就當他說話是放屁,這無疑讓老煙鬼更加惱火了。
所以丘吉爾立刻又加重了語氣直接問道:“托洛茨基先生,您難道就沒有感到羞愧,難道就不打算做出解釋嗎?”
托洛茨基在心中冷笑了一聲,落落大方的反問道:“我為什麼要感到羞愧?有些殖民份子敲骨吸髓幾百年都還有臉在這裡大聲嚷嚷,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家的醜事。和這樣的人比起來我羞愧什麼?至於解釋?首相先生,你想要個什麼解釋?《貝爾福宣言》總不是蘇聯外長髮表的吧?自己說過的話就不認賬了?”
丘吉爾能感到太陽穴在騰騰的跳,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質問道:“中東和近東的秩序是巴黎和會透過和平討論的方式確定的,是具有普遍約束力的和平協定,蘇聯政府是否打算公然違反這些協定!”
托洛茨基撇了撇嘴,輕蔑道:“巴黎和會?對不起,蘇聯政府從未參加過巴黎和會,也從未承認過帝國主義瓜分世界的分贓協定!”
丘吉爾也是氣暈了頭,他忘了蘇聯壓根就沒參加巴黎和會,不得已之下他又轉向了羅斯福,希望這位好朋友能幫著說話。不過羅斯福的一句話就讓他涼了半截腰。
“美國政府雖然參加了和會,但是從未在協定上簽字,這些協定對美國政府來說沒有任何法律效應!”
說實話,羅斯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