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中國拖日本人的後腿,必不可少的就需要代理人。講心裡話,蘇聯對中國的影響一度是相當的大,尤其是二十年代,可以說沒有蘇聯的支援,就不存在國民革命,甚至不可能存在後來的國民黨。
比較遺憾的是,蘇聯對中國革命的影響是短暫的,隨著國共分道揚鑣,蘇聯對國民政府的影響力是瞬間消亡,一度還因為中東路事件鬧得斷交。
不過雖然蘇聯在中國的革命輸出失敗了,但是其影響力並沒有完全消亡,一批三十年代不太得意的軍界前“魁首”跟蘇聯還是有聯絡的。也就是說蘇聯想要扶植拖日本人後腿的代言人選擇還是有不少的。
比如,一度流亡蘇聯遠東地區的馬占山。
這位前東北軍抗日將領在1932年2月投降日本接受偽職之後,很快就3月份生出反正之心,並立刻在四月份逃離齊齊哈爾在黑河組織東北救國抗日聯軍。
雖然馬占山所部的抵抗只持續了幾個月,並在當年12月就被迫逃亡蘇聯。不過馬占山雖然失敗了,但是其在東北的影響力還是不可低估的。而且之前他的失敗更多的原因是寡不敵眾,在沒有任何援助的情況下能堅持幾個月已經實屬不易了。
如果蘇聯能給予馬占山一定的軍事援助,不說將日本人的勢力趕出東北或者當時所謂的北滿洲。至少是能夠跟日本人多相持一段時間的。而且從後來馬占山的種種行動看,他確實是抗日,而不是嘴炮。支援他。總比支援南方的“炮黨”讓他們坐等勝利然後拿這些武器打內戰強。
馬占山是個不錯的人選,不過並不是唯一的人選,在內蒙、華北地區馮玉祥也是相當優質的代理人。實際上在國民革命時期,馮玉祥一度就跟蘇聯走得很近,還前往蘇聯進行過考察,而且他在五原誓師參加北伐跟蘇聯有脫不開的關係。雖然中原大戰的失敗讓他被迫下野,但是西北軍系統中他的聲望是相當的高。如果他能站出來牽頭抗日,整個內蒙華北必然引起軒然反響。
當然。最主要的是馮玉祥也有抗日的想法,從1931年九一八事變之後,馮玉祥就在積極招募舊部,到了1933年更是在吉鴻昌的幫助下組建察哈爾民眾抗日同盟軍。一度收復康保、寶昌、沽源、多倫。
李曉峰是比較中意這兩個人選的,不過決定權並不完全在他手中。因為不管是列寧、托洛茨基還是共產國際對於中國的問題都有不同看法。至少列寧和托洛茨基更傾向於用自己人,而自己人是誰呢?自然是*。
在兩位導師大人看來,自己的小夥伴還是更加可靠一點兒,其他的不管是馬占山、馮玉祥還是什麼其他的阿貓阿狗都不過是軍閥。作為無產階級的代表,蘇聯怎麼能依靠幾個不靠譜的軍閥去抵抗日本人的擴張呢?
尤其是季諾維也夫和加米涅夫更是強烈地反對馬占山和馮玉祥,認為只有依靠共產國際和中國的組織力量才能抵制日本人的擴張。
客觀上說石頭和大餅臉的意見是有道理的,不管是炮黨還是軍閥確實並不可靠,從本質上說這批人真心都只是割據軍閥而已。但是李曉峰卻認為。依靠共產國際的組織力量並不比那些軍閥更加靠譜。共產國際這個組織在中國發揮的作用,講心裡話負面作用更大,自以為是的瞎指揮。不切實際的指派一些“青年”幹部擔任要職,真心是夠搗亂的。
在共產國際的添亂下,整個二十年代和三十年代初期,*被折騰得一片混亂,此時雖然勝利的進行了第四次反圍剿,但是內部的矛盾和問題也即將達到頂峰。在稍後的一年多中。指望主力在南方的*去完成抗日大業是不現實的。
在李曉峰看來,從1933年到1934年是完全指望不上組織的力量的。而這兩年中真是日本人野心膨脹得最快的時候,從東北到內蒙再到華北,日本人的野心一步步的被養大了。任由這幫豺狼膨脹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在這段時間內必須採取果斷手段遏制日本人的野心,這是沒有任何條件可講的。不過顯然加米涅夫和季諾維也夫也不打算退讓,一口一個將共產國際的組織原則掛在嘴上,口口聲聲地說要相信中國的同志。
這真心讓李曉峰很惱火:“我當然信任中國的同志,問題是中國的同志暫時在這個問題上幫不上什麼忙?主力還在南方活動的他們怎麼北上抗日?加米涅夫同志,你告訴,這怎麼弄?”
加米涅夫卻不以為然,甚至很想當然地說道:“這根本就不是問題!打破了第四次反圍剿的*已經極大的壯大起來了,已經完全具備了向大城市進攻的可能,在未來的一年多中,佔領整個江西,甚至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