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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1 坦克突擊(下)

也就是說100毫米破甲彈可以打穿兩輛ft-17!這麼說吧,只要被100毫米破甲彈命中了,ft-17斷無生存的可能。

很快巴頓就發現了這一點,在他左前方的一輛ft-17跑著跑著炮塔就飛上了天,緊接著右側後方另一輛直接變成了一個大火球。不斷的有ft-17被擊毀,在100毫米破甲彈面前它們的表現完全就跟豆腐渣一樣!

巴頓後來回憶道:“敵人使用了一種很奇特的火炮,每一次發‘射’。都會噴‘射’出大量的煙霧和火焰。它們‘射’出的炮彈很奇特。似乎還長了四根翅膀……我們的坦克在敵人的炮火下顯得不堪一擊,就像黃油一樣軟弱……不斷地有坦克被擊毀,不斷地有戰友在陣亡……我的壓力很大!”

對巴頓來說唯一的好訊息是100毫米無後坐力炮的‘精’度比較湊合,而且‘射’程也比較近,對於他的坦克部隊來說,只要埋頭向前衝,還有一線生機!

巴頓當時也是這麼想的,帶著他的小夥子們埋頭衝鋒。準備一舉越過敵人的炮火封鎖線。不過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特里安達菲洛夫手裡的殺手鐧可不止有無後坐力炮。基層的反裝甲小組除了無後坐力炮,還有口徑稍小的火箭筒以及反坦克槍。

ptrd-18反坦克槍使用覆銅背甲硬鋼芯穿甲彈時,在100米的距離上大約可以擊穿25毫米均質鋼裝甲。這個威力雖然打ft-17的正臉有點湊合,但是打其他部位可是一打一個準。

所以剛剛被無後坐力炮摧殘了一陣之後,巴頓的坦克部隊又迎來了反坦克槍的考驗。而這種考驗無疑更加艱鉅,畢竟無後坐力炮發‘射’時的目標比較明顯,還可以用火力壓制一下。而反坦克槍動靜小得多,而且為了避免暴‘露’目標,反坦克槍手們特意在陣地前方撒了水。

這樣一來巴頓的坦克手很多時候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對此巴頓本人就深有體會,前一刻他的駕駛員還在按照他命令向前突擊。可後一刻隨著車體噹啷一響,這個可憐的傢伙脖子一歪就死了。

當時巴頓還搞不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兒,還在不斷地試圖去踢可憐的駕駛員,試圖命令這個倒黴鬼繼續前進。

接下來的幾分鐘裡,巴頓被嚇得夠嗆,停在戰場上不動的坦克無疑是最好的靶子,一瞬間他的座駕就成了吸引子彈的磁石,雖然紅軍的機槍和步槍子彈不足以擊穿ft-17的裝甲,但是密集的子彈撞擊在鋼板上一樣能讓鋼板變形,甚至會使鋼板的內層崩裂成碎片並在艙內‘亂’飛。

參加過那場戰鬥的坦克手麥克回憶道:“機槍子彈至少一次穿透了車體,造成我和駕駛員埃文斯受了輕傷……”

當然,即便步槍彈沒有擊穿裝甲,但也能給坦克手造成極大的心理壓力,沒有人能夠安然的注視自己面前的鋼板不斷變形而無動於衷,子彈撞擊在鋼板上的叮噹聲就像催命的鐘聲一樣敲打這坦克手的內心世界。

不少目擊者聲稱“一輛輛坦克帶著滿身傷痕回來了,而駕駛它的小夥子卻崩潰了……”

巴頓是那種天生的軍人,他的心理素質自然不會崩潰,實際上在發現駕駛員陣亡之後,他像個沒事的人一樣。在試圖重新發動坦克未果之後,他拆掉了炮塔裡的那‘挺’哈奇開斯機槍。抱著這‘挺’機槍,巴頓從炮塔裡鑽了出來,在密集的彈雨下,這個瘋子竟然毫髮無傷!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奇蹟!反正巴頓在離開自己的座駕之後並沒有脫離戰場,而是依靠座駕的掩護,開始跟對面的紅軍展開對‘射’,用他自己的說法講:“在打掉了所有的彈‘藥’前,我至少擊斃了兩個俄國雜碎!”

不過不管巴頓個人的戰果怎麼樣,他的坦克突擊已經宣告失敗,當越來越多的ft-17起火爆炸,當紅旗‘波’羅的海艦隊再一次開始炮擊,戰場上的協約國士兵唯一能做的就是丟下武器祈禱上帝保佑。

一個坦克營從發起進攻到攻擊失敗,不過是短短一個小時的事兒。而在這次攻堅行動中,只有七輛坦克囫圇著回到了出發陣地,其他的百分之九十的坦克和坦克手要麼被摧毀要麼被俘虜。其中就包括他們英勇的旅長巴頓。

打完了所有的子彈之後,巴頓試圖用工兵鏟同撲上來的紅軍士兵‘肉’搏,這位曾經在斯德哥爾摩奧運會中獲得過現代五項第五名的大個子真心是選錯了對手,同樣牛高馬大的‘毛’子兵可不怕他,分分鐘之後未來的巴頓上將就給揍了一個皮青臉腫生活不能自理,像一條死狗一樣被紅軍士兵拖回了戰俘營。

當然,在未來的戰俘生涯中巴頓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