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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4 厚此薄彼

不過哪怕是這個時候,波蘭人依然保持了謹慎的樂觀,他們依然認為是游擊隊在作怪,以為隨便派一兩個營就能把那些像“幽魂”一樣的雜種攆走。

兩個小時後,負責去消滅“游擊隊”的那個營一封又一封的急電送了回來:

“我部已經與敵人接觸,將很快發起進攻!”

這是頭一封,聽上去這位營長心情還不錯。

“第一次攻擊受挫,敵人很堅決,我將投入主力部隊擊潰他們!”

這是第二封。看來這位營長依然沒有搞清楚形勢,他很快就會發現,究竟是誰擊潰誰了。

“敵人兵力超過一個營。我部剛剛打退敵人一次反擊,我要求增援!”

在這封求援電發出了還沒有五分鐘。第二封求援電就到了:“敵人從三面圍攻我部,一連已經被全殲,二連也損失慘重,請速速增援!速速增援!”

半個鐘頭之後,電報中就只剩下了絕望的吶喊:“敵人已經將我團團包圍,兵力絕對超過一個團,不,超過一個旅……我部僅剩七十餘人。師長,快點來拉我一把,我這裡撐不了多久……”

電報到此是截然而止,誰都知道這位可憐的營長不是被敵人幹掉了,就是做了俘虜。當然,對於正在包圍和封鎖沃沃明的幾位師座來說,丟掉個把營完全不叫事兒,最重要的是這個營已經用血的教訓探明瞭敵人的兵力。

“至少一個團!”第十師新任師長塞斯瑙斯基斯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第34師師長澤爾米卡斯冷笑道:“一個團能在三個多小時內解決掉一個滿編營?我看至少有一個旅!”

202混成旅旅長甘明問道:“那這一個旅的敵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包圍圈是紋絲合縫,連一隻蒼蠅都別想飛出來,敵人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塞斯瑙斯基斯插了一句嘴:“現在最重要的問題不是敵人是從哪裡來的。而是派誰去消滅他們!”

這個問題問得好,完全是一陣見血。對於這幾位師長來說,連日的攻城戰已經讓他們的心都在滴血了。他們已經充分體會到了猶太人有多厲害。

比如澤爾米卡斯私下裡就曾對自己的參謀長說:“我們的部隊的戰鬥力跟猶太人差距太大了。咱們一個師頂多只能跟人家一個團打個平手,如果遇上了敵人一個旅,那咱們就只有被追著攆的份!”

按照之前的情報,最樂觀的估計,截斷後路的敵人也有一個旅,按照澤爾米卡斯的估算,一個師上去根本就是白給,至少得上兩個師!

“兩個師?澤爾米卡斯將軍,你也太漲敵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了吧?”伊瓦斯凱維休斯。也就是新任11師師長譏笑了一聲,“我看你是被猶太匪徒嚇破了膽。連最基本的軍人的勇氣都沒有了!”

面對伊瓦斯凱維休斯的嘲笑,澤爾米卡斯根本無動於衷。他很清楚這段時間畢蘇斯基在做什麼,無非就是抓緊時間排除異己唄。以前他跟羅德維克雖然也不對付,但是大家還算是自己人。而這個伊瓦斯凱維休斯根本就是一條狗,一條畢蘇斯基養著朝他們狂吠的惡狗而已。

澤爾米卡斯很清楚這條惡狗就是想激怒他,好讓他失去理智不顧一切的逞能。可他才不傻,為什麼要逞這種能呢?

“我是沒有勇氣,”澤爾米卡斯冷笑了一聲,將皮球踢了回去:“你這麼有勇氣,就應該主動請纓,親自去消滅那股敵人嘛!”

這話讓伊瓦斯凱維休斯的臉色立刻就變了,不過這還不是結束,因為馬上30師的師長米卡拉尤納斯也補了一刀:“怎麼,不敢去?看來你這個總統閣下的高徒也不過如此,也就是個嘴炮厲害,實幹卻不行的慫貨!”

伊瓦斯凱維休斯哪裡受得了這個氣,為了爭這一口氣,他準備豁出去了,不就是一個旅的敵人嗎?老子豁出去第11師,跟他們拼了!

伊瓦斯凱維休斯剛要拍胸脯應承下來,塞斯瑙斯基斯趕緊打斷了他:“咱們都是自己人,怎麼先吵起來了。究竟派誰去打通交通線,這不是咱們能決定的,一切都要聽總統的命令!”

一邊說,塞斯瑙斯基斯一邊瞪了伊瓦斯凱維休斯一眼,他剛才是準備慫恿那些雜牌軍送死,借猶太人的手削弱他們。否則僅憑著幾乎被打殘了的第10、11、12三個師,根本不足以讓這些地方上來的丘八老實。誰想到伊瓦斯凱維休斯這個白痴竟然反而被對方激怒了,差一點就掉坑裡去了。這若是讓畢蘇斯基知道了,那還不扒了他的皮?

塞斯瑙斯基斯的想法確實代表了畢蘇斯基的意志,隨著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