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517 老託的代理人

鎖,雖然他認同托洛茨基的意見,但那不代表他就同意撇開中央單幹,這怎麼看都是無組織無紀律的行為,稍微有點閃失,後果極其嚴重。

“李可夫同志,你這是什麼表情?”

烏利茨基不高興了,剛才他批評布哈林的時候,托洛茨基不開口他能理解。但是李可夫也保持沉默他就很不滿意了。在他看來李可夫應該積極的擺明立場,跟他一起痛批布哈林,這才是正確的。而這個傢伙卻選擇了裝傻充愣。等他再次附和托洛茨基時,這貨竟然又露出便秘一樣的表情。這就讓他愈發的不爽了,他覺得李可夫這是準備做布哈林第二!

當時烏利茨基就不能忍耐了,痛斥道:“李可夫同志,難道你的立場也不堅定了?如果沒有托洛茨基同志,你之前還能輕鬆自在的坐在中央委員會開會嗎?”

這話讓李可夫臉色勃然大變,烏利茨基的話太打臉了,之前斯大林打了他的小報告,指責他任用外國特務充當特派員。導致在黃金爭奪戰中盡落下風,甚至差點將抓捕了高爾察克的戰鬥英雄恰巴耶夫都送入了虎口。反正鋼鐵要嚴厲地追究他的領導責任,也就是讓他引咎辭職。

李可夫當時是相當的被動,幾乎被鋼鐵堵在牆角里一頓狂扁,如果不是托洛茨基及時的為他說話,為他開脫,將責任推給了恰巴耶夫。李可夫那個契卡主席恐怕是做到頭了。

而烏利茨基現在的意思就是李可夫不知道知恩圖報,是個純粹的小人。你說李可夫怎麼受得了?

講心裡話,李可夫的被動跟托洛茨基有莫大的關係,如果不是托洛茨基的要求。他派個鳥的特派員去參合黃金問題,又怎麼會惹一身騷呢?可烏利茨基卻挾恩圖報,這真心是忍無可忍啊!

眼瞧著李可夫就要爆發。托洛茨基趕緊插嘴:“現在不是互相指責的時候,越是這種時候,我們就越是要團結。而且李可夫同志說得很對,撇開中央單幹風險太大。我們不能這麼魯莽!”

烏利茨基卻還不服氣,恨恨道:“難道就這麼坐等?我們已經不止一次在坐等中錯失良機了,這一回無論如何也不能再這麼坐等了!”

“我知道!”托洛茨基趕緊安撫烏利茨基,而且他本人也確實不想坐等了,他很有自信地說道:“我們當然不能坐等,但同時和不能撇開中央單幹。我的意思是。是否可以讓波蘭的同志積極行動起來,由他們開啟局面呢?”

烏利茨基和李可夫對視了一眼。都有些奇怪,波蘭跟俄國跟布林什維克的關係一直不好。雙方都沒有太多的交集,這時候上哪去找波蘭的同志?這不是扯淡嗎?

不過托洛茨基從來不扯淡,他之所以這麼說,原因是他已經找到了所謂的波蘭同志。而這位同志就是博萊斯瓦夫.貝魯特。

這位貝魯特同志可能很多同志都不熟,但確實也算是個猛人(至少在擦腳布波蘭算是很“猛”),1892年出生的他很早就投身於革命,20歲加入波蘭社會黨左翼,後來更是波蘭工人黨的建立者之一,二戰勝利後,擔任了波蘭統一工人黨的總書記和波蘭人民共和國的第一任總統。1956年蹬腿時,本朝太祖還發過唁電悼念。

當然,這位猛人最光輝的時刻不是後來在蘇聯的扶植下當擦腳布總統,而是在1923年倡導了克拉科夫起義(這場起義大家自己百毒吧)。雖然克拉科夫起義的結果不算特別理想,但也不算非常糟糕,總而言之,三十歲出頭的貝魯特在這場起義中充分顯示了自己的能力,算是嶄露頭角,為今後入主波蘭奠定了基礎。

不過,在1919年,貝魯特真心是沒有什麼名氣,反正不管是烏利茨基還是李可夫聽到他的名字時,第一反應是:“那是誰?”

“貝魯特同志,是波蘭社會工人黨的傑出代表,在畢蘇斯基倒行逆施頻頻干涉他國內政的時候,這位同志能夠勇敢地站出來,公開抨擊他的罪行。其勇氣和階級立場十分值得肯定!”

其實這些就是扯淡,真實的原因是,托洛茨基實在在波蘭找不到合適的“代理人”,只能矮子裡拔將軍,將主動投靠過來的貝魯特抬出來用用了。

“我們應該支援貝魯特同志,幫助他建立屬於波蘭無產階級的革命軍隊,在中央沒能就路線問題達成一致的期間內,由貝魯特同志先期開展工作,為全面開展世界大革命奠定一個堅實的基礎!”

李可夫算是明白托洛茨基的意思了,如今他不好明著撇開中央在波蘭問題上做文章,但完全可以利用貝魯特充當代理人,用波蘭工人黨做幌子暗度陳倉!

實際上這樣的手段一點兒都不新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