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將軍的命令,你們執行命令就好了!”
朱卡寧科被對方的態度激怒了,他又不是謝苗諾夫的部隊,憑什麼聽謝苗諾夫的部隊,這群遠東的鄉巴佬以為他們是誰?
“怎麼地?準備硬闖?”那個少校冷笑了一聲,他吹了一聲口哨,一瞬間五六挺機槍就對準了朱卡寧科。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朱卡寧科後退了兩步有些心驚膽顫的問道。
“沒什麼意思,”那位少校又冷笑了一聲,洋洋得意地說道:“就是讓你們服從命令而已!”
朱卡寧科看了看這位少校,又看了看了機槍黑洞洞的槍口,很快他就選擇了退縮。在他看來只有自己的小命最重要,這種神仙打架的事情他這個小鬼參合什麼。
“你去通知營長,告訴他謝苗諾夫將軍不准我們透過!”
下達了指示之後,朱卡寧科命令部隊原地待命修築工事,當他的副連長詢問為什麼的時候,他回答道:“以防萬一!”
是的,朱卡寧科對所謂的兄弟部隊一點兒都不放心,誰知道謝苗諾夫的部隊會不會黑吃黑或者突然襲擊什麼的。那個貨的部隊幹這種爛事可是有前科的,當初連協約國送給高爾察克的給養都敢搶,消滅他們幾個小兵還不跟玩似得。反正朱卡寧科是不想當炮灰和冤死鬼的!
情況一級級向上反映。很快熱南就知道前面出事了,對於謝苗諾夫的行為。他十分的憤慨:“謝苗諾夫你想幹什麼?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阻擋我們的部隊?”
對此謝苗諾夫冷冷地表示:“我不過是在維持秩序罷了,在我看來像喪家之犬一樣向符拉迪沃斯託克逃跑,一點兒意義也沒有。我們必須停下腳步,必須在貝加爾湖附近打一個翻身仗!否則,還談什麼恢復俄國的秩序和和平?”
這個答案讓熱南等人大吃一驚,停下來掉頭跟布林什維克繼續戰鬥?這尼瑪不是開國際玩笑?以他們這點兒殘兵敗將怎麼可能擊敗來勢洶洶的東方方面軍,這不是送死嗎?
不過熱南還不能承認這一點,因為協約國集團和立憲委員會在官方渠道上依然在不厭其煩的炒現飯。大談什麼赤匪氣數已盡,白軍將很快全面反擊打垮赤匪,反正在官方渠道嘴裡紅軍已經是日暮西山,而白軍隨時都要光復莫斯科。
雖然這些都是扯淡,是傳說中的“計劃”,但是熱南卻不能公然否認這一切。而謝苗諾夫就抓住了這一點做文章,堵住了他的嘴。
好半晌,政治智商比較遲鈍的熱南才想到了反駁的理由:“我們當然要跟赤匪決戰,但是不能急於一時。如今我們的部隊剛剛勝利轉進,迫切的需要找一個支撐點休整。這時候你堵住去路。只會讓部隊變得恐慌和混亂。你這麼做究竟是居心何在?”
謝苗諾夫冷哼了一聲,輕蔑道:“你們的部隊都是一群廢物,不是我的人讓他們恐慌和混亂。而是他們早已恐慌和混亂了。在當前情況下,阻止這種恐慌和混亂繼續蔓延和散佈的唯一辦法,就是停下腳步,就是原地站穩腳跟。而不是繼續像慌不擇路的兔子一樣逃竄!”
“胡說八道!”熱南火大了,大吼道:“我命令你立刻讓開去路!”
“你憑什麼命令我,你算老幾?”謝苗諾夫挖苦了熱南一句,然後很囂張地說道:“我就把話撂這兒了,沒有我的允許,不管誰的部隊都不準越過色楞格河和烏蘭烏德一步!”
“憑什麼!”熱南急了。咆哮道:“你以為你是誰?”
謝苗諾夫譏笑了一聲:“不信,你大可以試試。不過醜話我說前頭了,到時候別怪老子的槍子和炮彈不認人!”
說完。謝苗諾夫很囂張的走了,那姿態根本就沒把熱南和英美兩國的代表放在眼裡。當然,他確實也有不將這夥人放在眼裡的本錢,烏蘭烏德在他的手裡,而色楞格河將千里迢迢跑路的白軍完全擋在了貝加爾湖南岸。除非熱南他們的部隊一個個都長了翅膀,否則根本就別想穿越色楞格河和雅布洛諾夫山脈。
“這個混蛋就是想困死我們!”熱南朝英美兩國代表抱怨道。
不得不說熱南的政治智商和政治眼光實在是不及格,這個粗線條的軍人也不懂腦筋好好想想,謝苗諾夫困死他們有什麼好處?除非是謝苗諾夫打算投靠紅軍反戈一擊,否則,不管從哪個角度說,謝苗諾夫困死他們都屬於作死。
實際上英美兩國代表,甚至是孟什維克和社會革命黨都很清楚,謝苗諾夫這是逼迫他們就範,是逼著他們低頭。其目的說白了就是用武力奪取白軍總司令的位置。
“那咱們就給他一個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