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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1 要降溫

釋,他又自顧自地咆哮道:“對了,你不是眼睜睜的不管,而是傻乎乎地站在敵人那一邊,幫敵人搖旗吶喊,布哈林同志。你難道要當叛徒嗎?”

這話布哈林真心是不愛聽,更不願意聽,什麼時候列寧是敵人了?什麼時候就事論事等於同當叛徒了。烏利茨基所表現出的苗頭讓他很惱火也很警惕。試想一下連烏利茨基都表現出了明顯的敵對傾向。下面的那些人豈不是更加嚴重?

對布哈林來說,託派和列寧派之間的爭論和鬥爭。那都是黨內關於革命理論和路線的探討。那句話不是說過嗎?真理越辯越明。一直以來布哈林都認為託派和列寧派爭論歸爭論,但始終是一個整體。

可現在烏利茨基的言論卻讓他出了一身冷汗,他認為必須立刻將這種苗頭掐滅在萌芽狀態:“烏利茨基同志,你這是在說什麼胡話?不管是托洛茨基同志還是我,始終都承認一點,不管是列寧、斯維爾德洛夫、斯大林還是其他的同志,他們跟我們一樣,都是布林什維克。我們是緊密不可分割的整體!而你卻將自己的同志稱之為敵人?你這是想幹什麼?公然分裂黨嗎?”

不等烏利茨基說話。布哈林繼續教訓道:“我明確地警告你,黨內可以有爭論,可以有爭議,甚至可以有鬥爭,但是這些不影響同志之間的階級情誼,我們始終將作為一個整體,必須一致對外!”

烏利茨基兵不服氣,所以布哈林不得不再次強調道:“關於這一點,我和托洛茨基同志的認知是完全一致的,而我也相信列寧同志對此的認知也是同我們一致的。你剛才的那些話。我不喜歡聽,也不願意再聽。希望你也重新認識這個問題,避免以後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犯錯!”

烏利茨基垂頭喪氣的走了。不過布哈林的憂慮並沒有降低,當晚他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第二天一大早頂著黑眼圈就去中紀委探望托洛茨基了。

“這個問題確實值得擔憂!”托洛茨基果然如布哈林所料的那樣皺起了眉頭,“最近一段時間,尤其是德國革命開展以來,黨內的鬥爭是不是過於激烈了?是不是無形中我們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做好正確的引導?導致某些同志片面關注於鬥爭,而忘記了團結呢?”

當托洛茨基將自己的憂慮寫成一封長信,當列寧讀到這封長信的時候,導師大人也皺起了眉頭。實際上他本人對激烈的黨內鬥爭有所憂慮。很擔心這種過於白熱化的氣氛會導致事態失控。

“是有必要整頓一下風氣了,有個別的同志鬧得是相當的不像話!”

斯維爾德洛夫有些驚訝。他可沒想到列寧會被托洛茨基一封信就給打動,更沒有料到他老人家會主動配合托洛茨基。聽他的意思,這是準備敲打一部分人了?

斯維爾德洛夫也不反對敲打一部分過於亢奮的傢伙,不過他不喜歡這種被托洛茨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你不明白,”列寧搖了搖頭,“這不是被托洛茨基牽著鼻子走。你覺得托洛茨基為什麼要寫這封信?”

小斯有些跟不上列寧的思路了,難道說托洛茨基寫信還別有深意?

“當然是有深意的!”列寧很嚴肅地說道,“他寫這封信不僅僅是對某些不好的現象表示關注,更重要的是表達一個意思,他決定暫時停戰,決定接受當前的局面,表示不會繼續煽動更激烈的黨內鬥爭了!”

斯維爾德洛夫想了想,還真品出了其中的一些味道,甚至捅破了這層窗戶紙之後,他想得更加長遠了。導師大人之所以說是停戰,那很顯然還會有開戰的可能,至於什麼時候開戰,那恐怕就要看形勢的發展了。

從國際和國內的大形勢看,這一段時間表面上託派和列寧派之間的鬥爭依然是兩分的局勢,但是跟1918年相比,托洛茨基已經完全擺脫了佈列斯特合約的被動,已經開戰在區域性地區開始反擊。這樣的苗頭充分說明了黨內形勢的變換,那就是託派的實力越來越大。

在這種情況下,托洛茨基沒有乘勝追擊,而是選擇暫時言和,不得不說這位的頭腦還很清醒,知道繼續硬碰硬恐怕會招致列寧的全面反擊,到時候結果難料。恐怕他本人也沒有必勝的信心,這才乘著布哈林的提議就坡下驢,寫一封高風亮節的信,以退為進!

並且暫時的休戰對託派而言也不是沒有好處的,他完全可以乘機擺脫被中紀委調查的被動,然後穩紮穩打整合好託派,接下來只需要迎接下一次鬥爭*的到來。

不得不說,托洛茨基的算得很深,也算得很準,因為他知道列寧絕對不會拒絕這個建議,甚至還會配合他的建議,原因是導師大人也需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