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忠誠的僕人。”
對面那位矜持的點點頭,又道:“不過事情還沒有結束,先生希望你們能保持對新聞界的引導力,他不希望看到猶太人死灰復燃,你明白嗎?”
邁克爾們趕緊點頭,拍著胸脯保證一定完成任務。
這一幕都被街道對面汽車中的辛克爾看了個真真的,他雖然聽不見兩人的談話,但是一眼就看穿了這是在進行某種交易,而且他也認出了跟邁克爾談話的那廝就是紐約市市長的助理。
心中一動,他趕緊拿起相機,將這一幕完完全全的拍了下來,唯一讓他比較遺憾的是,包包裡裝的是什麼,他並不知道。
就在辛克爾開動腦筋想著該怎麼一探究竟的時候。一個人打斷了邁克爾和市長助理的談話。
“先生,似乎有人在盯梢。”
那位市長助理頓時吃了一驚,問道:“在哪裡?”
“馬路對面汽車裡的那個傢伙!”
邁克爾瞟了一眼,頓時臉色就變了。他恨恨地說道:“是那個該死的猶太雜種!”
“猶太人?”市長助理皺起了眉頭。
“對,一個該死的猶太記者!”邁克爾又咒罵了一句。
這下市長助理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被猶太人盯上了本來就很糟糕了,更何況還是被猶太記者盯上了,這簡直糟糕透頂了。
他匆匆地站了起來,瞪了邁克爾一眼,然後對左右吩咐道:“解決掉他,我不希望他變成麻煩。”
邁克爾嚥了口吐沫,對於他來說,眼前的這一幕還是有點過於刺激了。政治謀殺這種戲碼他可是隻聽過沒見過。或多或少他都有點慌張!而這也讓他知道,他服務的那位主人有多強力。
同一時間,辛克爾也察覺了不妙,在那位市長助理起身之後,他立刻就發動了汽車。趕緊一溜煙的跑了。不過辛克爾並不知道,他已經被認出來了,所以跑得了一時卻跑不了一世。
晚上,當辛克爾帶著沖洗好的照片回到公寓時,剛剛進門,他的脖子上就捱了一下狠的。當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牢牢地捆在了椅子上。
兩個滿臉橫肉凶神惡煞的漢子不懷好意地打量著他。“說,底片在哪裡?”
辛克爾雖然還有些迷糊,但一聽這話就知道這是誰派來的人。一想到自己的猜測被印證了,他既興奮又緊張。興奮的是,他早已將底片寄給了可靠的人,緊張的是。以這幫人的兇狠,他很有可能在劫難逃了。
“你是說市長助理先生跟邁克爾先生之間骯髒的交易?”辛克爾裝著膽子反問了一句。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乖乖的說出來。否則,我們兄弟不介意讓你嚐嚐苦頭!”
辛克爾依然沒有回答問題,而是問道:“看樣子。準備掩蓋奧斯維辛波蘭人犯下罪行的就是我們的市長,不,市長先生都只是一個小卒子而已,上面還有更高階的主使,讓我猜猜,是州長?還是總統先生?”
“閉嘴!”
辛克爾臉上捱了一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現在是我們在提問,你只能回答!懂了沒有。我最後問你一遍,底片在哪裡?”
辛克爾笑了一聲,剛才他已經想得很清楚了,撞破了那種交易,只可能有一種結果,那就是被滅口。也就是說不管他交不交出底片,都只有死路一條了。既然必死無疑,那他就希望死得更有價值一些,至少能為那些受難的同胞盡一份力!
“算了,這個傢伙是個硬骨頭,先解決掉他!”
“怎麼做?”
“跟上次一樣!”
說著這兩人一個重新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個則捲起他的褲腿,找到靜脈之後,準備用針管注入一管子空氣。
辛克爾開始拼命的掙扎,試圖製造一些動靜,他很清楚,以紐約市法醫的水平,絕對會認為他是自 然死亡。
就在辛克爾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房間的們忽然被撞開了,幾條人影躥了進來,三下五除二就放倒了兩個殺手。
“你們是什麼人?”辛克爾狐疑地看著他的救命恩人。
為首了那個笑了笑,冒出了一串陌生的音節,辛克爾只聽懂了其中的一小部分,對於他這種生長於美國的猶太人來說,希伯來語實在是太遙遠了。
辛克爾有些興奮地問道:“你們是猶太人?”
為首那人笑了笑道:“你也是,不是嗎?”
這句話讓辛克爾徹底放心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問道:“你們是怎麼知道我有危險?”
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