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
想到這兒,馬爾科夫平靜了一點,他覺得蘇聯現在也算是法治社會,而某仙人也一直強調法制建設,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某人應該拿他沒轍。
帶著這點兒自我催眠和暗示的心理,馬爾科夫終於第一次直視了某仙人的雙眸,可就是這麼一瞬間,馬爾科夫就彷彿遭遇了雷擊,他慌亂的避開了某仙人的眼神,差一點被嚇得魂飛魄散。
也就在此時,李曉峰冷笑著說道:“看來你的膽子也不大嘛!”
這一句話就彷彿三九天的一盆冰水給馬爾科夫澆了一個透心涼,他這才發現那些自欺欺人的自我暗示是多麼的無用,某人完全就看穿了一切,在他的眼睛下一切都無所遁形。
馬爾科夫張了張嘴,他準備為自己辯駁,但是嘴張開了但是喉嚨裡卻發不出一點兒聲音,他的喉嚨就像被一雙無形的手掐住,只能發出嘶嘶的抽氣聲。
說話的依然是李曉峰:“膽子不大幹的事情倒是不小,你們不是想刺殺我嗎?來,現在我就給你這個機會,來啊!”
馬爾科夫只覺得手腳發涼,他連眼睛都不敢抬,就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一樣不敢直視老師的眼睛。只不過這樣的躲避毫無作用,因為李曉峰根本不會可憐他,也不會放過他,只聽見某仙人繼續說道:“你恐怕還有點兒僥倖心理吧?以為收尾清掃得很乾淨是吧?哼!”
李曉峰的這一聲冷哼差點沒讓馬爾科夫攤到,他勉力的支撐住膝蓋才沒有跪下。而接下來依然是某仙人的獨白:“雅戈達已經被捕了!”
這句話又是一道霹靂,馬爾科夫只覺得兩隻耳朵像灌滿了小蜜蜂,嗡嗡嗡的叫個不停,他的腦子更是一團亂麻,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
李曉峰搖了搖頭,似乎對馬爾科夫的狀態很不滿意,而這也是他說的最後一句話:“維庫諾夫兩叔侄在穿越海關的時候被逮捕了!”
馬爾科夫猛地抽搐了一下就暈死了過去,被抬出去的時候唇色烏青面如金紙,這個愚蠢又可憐的傢伙竟然被嚇得中風了。經過幾個小時的搶救,這貨的小命算是保住了,但是卻半邊偏癱,更讓人難堪的是他將帶著這樣一幅身子骨走進監獄。
很快奧倫堡當地軍紀委就宣佈了對馬爾科夫的處理結果——開除黨籍、開除軍職,判處終生監禁並剝奪政治權利終生。
而他的罪名也是相當的有意思:貪汙腐化。
作為蘇聯第一個軍一級的因為貪汙腐化被送進監獄的軍人,馬爾科夫是引發了軍內的震動,之前的**********運動還只涉及黨政兩家,軍方還有點搬著小板凳看戲的意思,而馬爾科夫的倒下讓軍方也繃緊了神經,讓有問題的那一批人是嚇得不輕。
不過跟馬爾科夫的“轟轟烈烈”相比,雅戈達的倒臺卻顯得悄無聲息,在某一天早上,他被宣佈住院療養,然後從此消失在了政治舞臺的上,幾十年後的某一天,西伯利亞某一間偏僻的高階療養院裡的一個老病號因病死去,沒有人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只留下了一罐帶有數字編號的骨灰盒。這一盒骨灰被草草安葬在了當地的墓園,沒有墓碑也沒有墓誌銘,就像一個真正的無名氏。
當然,策劃瞭如此一個巨大的陰謀還能混個老死,雅戈達也沒資格抱怨什麼了。如果換做在鋼鐵那個年代,直接就要請他吃槍子,死了恐怕都還有挫骨揚灰,還要牽連家人,這個結果已經很仁慈了。
1948年走完的時候,大部分蘇聯人都沒有意識到已經改朝換代了,雖然廣播中斯維爾德洛夫的名字還經常出現,履行著國家元首的義務和責任。但是在政.治局,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斯維爾德洛夫已經要謝幕了,他現在不過是放射著最後的餘暉而已。
斯維爾德洛夫自己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在這最後一年的時間裡更多的是安排好“身後事”,當然不是說他要死了,而是他必須給自己的支持者一點交代。年輕有潛力的提拔一下,跟隨了他多年的老人也給安排一個養老的好職務。總而言之,斯維爾德洛夫這邊的人馬有點樹倒猢猻散的意思了。
現在的斯維爾德洛夫做什麼都有點意興闌珊,對什麼都提不起精神,整個人都頹廢了。
當然,斯維爾德洛夫並不是真的頹廢了,他不過是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輸。論資歷他比李曉峰早,某仙人還在上中學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鬧革命,而某仙人開始鬧革命的時候,他已經成為了列寧的親密助手。
再說地位,十月革命之前他就是黨內最年輕的中.央委員,十月革命中更是一舉成為政.治局委員和軍事決策者之一。之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