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工黨的支援率恐怕就不會這麼慘了。
所以現在的形勢就很有趣了,工黨內部是希望艾德禮趕緊混蛋越快越好,最好是艾德禮主動的引咎辭職,這樣就可以將一切鍋都甩給他了,自然的工黨又可以重新開始了。
但是對於艾德禮來說,他自然是不願意背鍋的,這些鍋又不是他一個人的過錯,憑什麼讓他一個人扛?艾德禮知道這一屆大選他是沒戲了,但是他還想混一個體面的下臺,至少要幹滿這一屆吧?
於是工黨和艾德禮之間就僵住了,工黨議員們希望艾德禮趕緊背鍋滾蛋主動辭職,而艾德禮則希望幹滿任期圓滿下臺。工黨議員們不斷地給艾德禮施加壓力,希望他走,但是艾德禮則說要他滾蛋那也可以,他會立刻解散議會開始大選。
前面說了,立刻開始大選對工黨是不利的,所以工黨議員們也不敢逼得太急,否則艾德禮真的會狗急跳牆跟他們魚死網破。這就真是個麻桿打狼兩頭害怕的蛋疼局面了。反正艾德禮和工黨議員們必然有一方要做退讓,否則就是兩敗俱傷。
而在這種情況下,得利的就是保守黨了,保守黨可不會對工黨客氣,1945年的恥辱他們還記著呢,所以是不斷地乘勝追擊,大肆的攻擊工黨,反正艾德禮在重重壓力之下是搖搖欲墜,不出意料的話他抗不了多久了。快的話大概馬上就可以開始大選了。
對這次大選丘吉爾是信心滿滿,在他看來工黨其實已經沒戲了,哪怕是現在艾德禮就自動下臺,工黨想要在短短一年之內改變形勢也是不可能的,因為這四年他們幹得太糟了,實在是洗不乾淨。
對丘吉爾來說,現在最關鍵的已經不是怎麼贏得大選,而是要提前思考英國的出路問題了。丘吉爾已經發現英國到了最關鍵也是最要命的時候,這麼說吧,英國已經走到了一個十字路口,選錯了路的話,未來就毫無希望了。
在丘吉爾看來英國未來有如下可能性:不做改變的話,只有死路一條,就像那些曾經顯赫一時的帝國一樣被埋進歷史的垃圾堆。所以英國必須要改變,只有改變才能求得生存。
怎麼改變呢?自然是適應時代的變化。這個時代已經不屬於大英帝國了,美國和蘇聯的強勢崛起已經不可避免,日暮西山的大英帝國如果拖著殘破的身軀跟這兩大強敵正面硬槓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被碾成渣渣。
丘吉爾自然不會想被碾成渣渣,所以他要做的就是在兩大新興霸主的夾縫下求得生存,只有保住帝國的火種來日才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丘吉爾認為美國和蘇聯的崛起既是大英帝國的極大不幸,但又是極大的幸運。
為什麼這麼說呢?以前,當一個帝國落幕之時,一般都是被唯一的挑戰者挑落馬下。新的勝利者自然要對老帝國趕盡殺絕不留後患。但這一次卻有所不同,來了兩個強力挑戰者,而且這兩家毫不費力的就讓英國的霸權衰落,但與此同時幸運的是,霸權並沒有被任何一家獨得,這兩家想要獨享霸權就必須經過一番激烈的競爭。也就是說這兩家互相是最大的敵人,反而之前的舊霸主不是那麼拉仇恨了。而這就給了英國喘息的機會。
丘吉爾認為二虎相爭必有一傷,弄不好還會兩敗俱傷,當然最好是兩敗俱傷。乘著這個機會英國可以重新恢復和發展,等到兩敗俱傷的時候,英國又可以重新加入霸權的爭奪,弄不好還能後發居上呢!
老煙鬼很看重這個機會,也認為這就是英國最後的機會了,能不能再次恢復日不落帝國的榮耀就在此一舉了。而要實現這個偉大的復興,怎麼樣讓美國和蘇聯鬥得厲害一點就很重要了。於是乎這就有了李爾文的莫斯科之行。
李爾文去莫斯科的任務簡而言之就是挑撥離間,就是火上澆油,就是去破壞蘇聯和美國之間的剋制,讓兩家大打出手,這樣英國才能居中得利。
你想想現在美國和蘇聯算得上勢均力敵,甚至蘇聯還有一定的優勢,這兩家短時間內絕對分不出勝負。兩家pk的時候,英國人可以居中攪他一個天翻地覆,美國人弱勢的時候,就談英美的特殊夥伴關係,蘇聯倒黴的時候,就暗地裡扯美國的後腿,這樣的手段英國實在太熟悉了也太擅長了,丘吉爾相信頂多五十年,最遲一百年,美蘇之間必然會分出勝負,而那時候就輪到大英帝國重出江湖了。
當然,這些都是遠景規劃,暫時的李爾文去莫斯科主要要談的就是蘇伊士運河的問題。在這個問題上英國可是被美國狠狠地擺了一道,雖然成立的所謂蘇伊士運河公司英國還是大股東,但誰都知道英國已經沒有話語權了。對此英國人是很不甘心的,此次納賽爾突然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