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下去可不行了,她的身體可能會奔潰的。
春野櫻此刻只覺得自己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腦袋脹的一塌糊塗,活像是有一團麵糰在她顱腔內發酵了一般。
她只能走向浴室,希望衝個澡把自己的體溫儘可能的降下來。
春野櫻去浴室的路上一直強撐著不讓自己露出破綻,監視她的人似乎對她的不對勁有所察覺,但並沒有說什麼,春野櫻第一次感謝這個男人是如此的沉默寡言。
到了浴室,春野櫻排幹了浴池的熱水,費勁的使出個水遁將浴池灌滿冷水,然後一頭栽了進去。
在昏迷前的最後一刻,春野櫻似乎聽見了系統的聲音,但她實在是太累了,沒有聽清它到底在說什麼。
富岡義勇正在河邊練習揮劍,錆兔昨天又打敗他了,他根本就不行,他不可能打得過錆兔的,富岡義勇停下了動作,垂著頭,靜靜地看著手中的木劍,有些喪氣。
這時候水面似乎飄來一個東西,富岡義勇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
“這……”富岡義勇小跑著,拿木劍戳了戳漂浮在岸邊的那個東西,只見它忽然翻身,露出一張慘白的臉來。
富岡義勇嚇得劍都差點掉了,他呆愣在原地,半晌才反應過來,他跑回了木屋,去找錆兔和鱗瀧先生過來幫忙。
春野櫻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