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皺了皺眉,這家店清酒品質太差,還不如啤酒來的好喝,她接著順著那個男人的話又問道,“那她這麼忙,你是怎麼和惠子認識的?看你剛剛那副願意為她大打出手的樣子,想來你們兩個感情不錯,應當是認識蠻久了吧?”
男人吃了幾顆花生,又喝了杯酒,點了點頭,“惠子真是個好女孩啊,要說和別人有什麼瓜葛,我是不會相信的。
我是三個月前,在那家酒館遇見惠子的,當時她被客人欺負,我順手幫了她一下,後來就那樣慢慢認識了。
那家酒館不算是什麼正經地方,我曾經勸惠子不要那麼辛苦,她卻說自己父親在家生病多年,將養著要花費很多錢,才會這般辛苦。所以只能晚上和我見面。”
春野櫻垂著眼,有些無奈,這可真是愛情使人盲目——只能晚上見面,白日卻不知所蹤的女友,他難道真沒覺得哪裡不對嗎?怕也是有所懷疑,卻不敢細究罷了。
男人兩杯酒下肚,像是開啟了話匣子一般,將自己與所謂名為“惠子”的女人的戀愛經歷絮絮叨叨地講了一堆。
春野櫻則是充當著一名合格的聽眾,只是靜默傾聽,然後不斷給他續杯。而義勇坐在一旁,安安靜靜的吃菜,春野櫻看他吃菜的速度,似乎是真的餓了,於是又點了些米飯。
而義勇這孩子,吃的真是太香了,看他吃飯,春野櫻也有些餓了,於是乾脆也端起了飯碗,聽著男人的絮叨,偶爾點評兩句。
“本來今天找惠子,我是希望她辭掉工作的,最近城裡出現了食人鬼的傳言,我不相信,但的確是有很多人莫名其妙的慘死家中了。”男人端著酒杯,一臉惆悵的樣子,“晚上的工作實在是太危險了,何況她還是個女人。”
“的確是這樣。”吃飽喝足的春野櫻抹了一下自己的嘴角,“那惠子是怎麼說的?”
“她不同意……我說我可以幫她,她卻不肯要我的錢,”男人有些鬱悶的猛灌了一口酒,“再之後就遇見他了,他當時拉著惠子,不讓她走,然後還拔了刀,然後惠子就害怕的跑走了……唉。”
在那之後,男人似乎是有點醉了,拎著清酒壺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堆,倒也不是說給春野櫻聽得,只是和“惠子”的戀愛太過艱難,讓他有些抑鬱而已,還不容易有了個可以傾訴的物件,自然是一股腦地全部一吐為快。
喝到店裡客人差不多都離開了,春野櫻才止住了那個男人,和義勇一起送著這人回家了。
期間義勇一直用一種奇怪的的神情盯著她看。
春野櫻回頭便看見富岡義勇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對方的眼睛太大,盯得她都有些心裡毛毛的,“怎麼了嗎,義勇?”
“櫻,你很厲害。”義勇直直的盯著她看。
“你是指哪個方面?”春野櫻有些不適的退了兩步躲開了對方的視線,結果這孩子又往前兩步,站在她的跟前,低著頭繼續盯著她看。
“你能和所有人都很好地交流……很快的就和別人成為朋友。”義勇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