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赫赫戰功的刺激下,奧古斯塔的澳軍守軍在當晚,趁著夜色進行了對一營和四營部隊已佔領區進行了反撲,一營和四營一下子便陷入到兩面受敵的艱苦戰鬥中去,戰鬥打的很激烈,一些地方出現了雙方反覆拉鋸的僵持作戰。
“黃毛,你那邊怎麼樣?那個十字路口又被對方給奪回去了?!”
帶著滿身的硝煙,陳立新走進了兩個營現在設立在一起的指揮所,陳立新身上的彈藥包扣是扯開的,空空的彈藥包沒有了彈匣的支援力和重量顯得空落落輕飄飄的,身上的手榴彈也打了個乾淨,估計陳立新剛剛打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我操,三面受敵,地形又展不開,兵力上去多了幹挨炮轟,上去少了又頂不住!要不你和我換一下啊!”
“好啊!!我那邊來了倆澳軍的輕型坦克,躲著遠遠的當移動炮臺用,那片房屋結構和分佈又複雜,這會從這冒一個敵人出來,等會說不定又從另外一個方向冒出一隊澳軍士兵出來,我打的是左右難以兼顧……”
“轟”的一發炮彈轟過來,打在指揮所不遠處爆炸,爆炸的衝擊波讓已經有些破損的房子抖下不少灰塵碎塊下來,兩人的拌嘴就這樣終結了。
“要不……撤吧……”
兩人從灰土中抬起頭,看看對方,異口同聲的說出了這句話。
“團長……一營和四營現在開始後撤了!”
“撤了?看來對方忍不住了,命令他們階梯阻擊撤退,不能一下子就退的太快!!同時讓他們迅速執行隱藏伏兵方案,明天能不能成功的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就要看這些伏兵準備的好不好了。”石繼平放下手中的雙色鉛筆,揉揉由於緊張而導致有些脹痛的大腦。
“明白!”
在一棟被炸得半塌的洋樓中,一樓的那半拉房間已經被簡單的給清理了出來,一輛裝甲車正停放在這裡。不斷掉落的屋頂碎屑將整個裝甲車弄得是灰頭土臉,但是這更加讓原本就具有相當偽裝噴塗的裝甲車和身邊的景色融合在一起,而裝甲車後面的進出艙門處,黃毛正跳著腳和在艙裡坐的好好的陳立新叫罵著。
“老陳,你丫的不厚道,明明說好了伏兵由我來帶隊,你這傢伙到了現在跟我搶!”
“我是同意了,但是我之後想想,還是決定親自帶隊,上次我和暗影部隊的人交流接觸過,我對滲透和潛伏有經驗,你還是負責兩個營的部隊戰鬥指揮……”說罷陳立新沒有再給黃毛更多的爭辯機會,直接將裝甲車車門給關上,而裡面,已經坐滿了一個班計程車兵。
黃毛見陳立新霸道的搶走了他的任務,雖然心有不甘但是卻無法使小性子,畢竟現在他還需要帶領兩個營的作戰部隊繼續戰鬥。退出這裡,外面獨立團的工兵連士兵按下起爆裝置,早已經安放好的小型定向爆破炸藥迅速的將二樓、三樓裸露在外面的板牆給炸掉,這樣掉落下來的廢墟剛剛好能掩蓋住裸露的這一面。這樣一來,裝甲車就被廢墟進行了一個巧妙的掩埋,別看外面像一堆廢墟,但中空的裡面隱藏著明天一早突擊的裝甲車,除了這棟小洋樓之外,不遠的其他小洋樓裡,同樣正在進行著這樣的工作……
“團長,黃營長已經帶著一營和四營的人邊打邊撤。”
“很好,現在就看大頭那邊的了……”
石繼平推開作服的衣袖,手錶上面的夜光星點正指向凌晨三點十分。
漆黑的夜晚,鋼筋水泥製作的大橋在這樣的夜晚被一種人工的光亮所裝扮,大橋幾個關鍵處被架設了幾盞探照燈,雪白刺眼的光柱不斷的刺破黑夜將一些現行於眾人的視線中。橋面上,河床處不斷有巡邏隊來回的穿梭著,而遠處,一營和四營在鐵路橋那邊的戰鬥讓這個夜晚格外的熱鬧。一個小時前,這裡響起了淒厲的集合哨音,一批士兵離開了這裡前往一營四營戰鬥的地區增援了,這裡的巡邏警備力量一下子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不過從巡邏的澳軍士兵那輕鬆的神情來看,看來他們已經認為自己打贏了這場戰鬥。從不斷從寒冷的夜風中傳來的嬉笑聲證明著他們現在的情緒相當的輕鬆,因為不僅是他們認為即將贏得這場奧古斯塔港保衛戰,同時即將要天亮的天空也會結束這樣令人厭煩的巡邏。
一支正在巡邏的小隊剛剛經過這裡,只是他們沒有注意到,當他們經過這裡之前,有幾個黑影正在他們透過之前穿行過這裡,巡邏隊輕鬆的態度讓他們沒有能夠在一閃而過的光亮中發現地面上滴漏的水痕。
“十五分鐘後他們會回來這裡,不管能不能礙手,必須要隱蔽!突破組,注意從橋下過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