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善家人以及後代的生活條件才搬遷過來的。而且在先期的組織過程中,政府起了一定的帶頭作用,很多村子,特別是那些陝西、甘肅一帶的村子,很多都是成村的搬遷過來。
這些人搬遷的早,選擇的土地好,再加上人多,村裡的人又齊心,那些剩餘洋鬼子也不敢怎麼欺負他們。但是這些工人大多數都需要長期在外地工作,老婆孩子都扔在家裡,說句比較實在的話就是家裡沒男人,這孤兒寡母的,再加上這些地方有狼有虎還有熊瞎子,一些剛剛奪過來的土地上甚至還有蘇聯的游擊隊,雖說工程隊裡能幫襯著點,可總不能讓這些漢子們成天惦記擔心著啊!
其中的一個工人說著說著就向段國學提出,能不能讓移民們都配槍支,不說是自保家園,哪怕就是防野獸防身都好啊!!
結束這次臨時而又突然的視察,段國學帶著一身的泥和思考回到了自己的專車上,在接下來的路程中,段國學沒有再開口說話,而是注視著車窗外的景色,看著山林,看著新興的農舍,看著勃勃生機的農田,一邊看著,也一邊思考著。
段國學這樣不語不言的狀態一直維持到他來到自己的駐地後才恢復。在和接待人員完成簡短的歡迎儀式後,段國學回到自己的房間中,只是這次他沒有繼續進入思考,而是提筆書寫著什麼。
兩天後,這份一萬多字的起草稿被送到了陽桂平和李德林等官員的手上——《關於民間持槍和禁槍的問題》。
“老李,你說總指揮突然冒一個這個事出來,這是怎麼回事啊?”陽桂平看著這份檔案不是檔案,批示不是批示,更像是一份討論稿的東西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也不是很能明白總指揮的意圖,你看這裡面的內容,即不是指示性的檔案,也不是一種硬性的批示,我看更象是符合《論證》刊物裡面的討論稿。要說他如果將這玩意直接發到《論證》的編輯部去,我看更合適。”李德林砸吧著嘴,有些不敢確定著說著。
“我看如果總指揮如果是想賺稿費,那麼他可以直接寄過去。他給我們肯定是有他的用意的,我估計,這份東西不是給《論證》討論的,而是給現在國內這些多黨聯合議會來討論的。”陽桂平彈彈紙面上的字型,似乎尋找到了一些答案。
“哦?”
“以前在南京有個聯合議會,後面日本人入侵之後,聯合議會跟隨到處跑,現在我們民業黨上臺之後,之前是強勢的不理會這個,聯合議會算是自行解散,但是前段時間總指揮不是給出了聯合執政,共同監政的訊號嗎?我想這是總指揮開始給這些人找事做。”
“你這麼一說是有點這個意思。”
“唉,國內的事情太多了,我這都忙不過來,現在又要攤上這麼一事。德林,那些國大黨社民黨現在重新組建聯合議會進行的怎麼樣了?”
“好,也不能說太好。總指揮的意思是多方監督,相互制約,以免某方權利沒有了監督而導致權利腐敗。這出點是對的,各方也都認同這樣的行政、執政基礎,不過沒有這樣的先例,在世界歷史上也找不出什麼可以借鑑的東西,大家都是關在房間裡吵。不得不說,國大黨和社民黨之前的恩怨實在是糾結的太深了!”李德林兩手一攤,苦笑著說到。
“就是再怎麼吵也要吵出來個答案!德林不是我催你,動作要快一點了,這班組建立不起來,後面很多事情可都定不下來啊!你看看;現在百色、平果一帶已經逐漸不堪重負,人口承受能力逐漸飽和,不適合於我們在這裡繼續作為中國的行政中心,光是選定新都、新的聯合會議總部都需要時間來完成,你這邊頭續都沒有理順出來,我們後面的工作可沒辦法展開……”
“這個我清楚,只是你還需要再給我點時間,畢竟這是一個國家今後發展的大事,一點程式、法律上的漏洞都不能有,現在一看到那些咬文嚼字定條例的事我就頭大。”李德林摸摸自己的頭,好像這段時再又掉了不少。
“那行,你那盯緊點定國策。我看總指揮是有些等不及了,大構架沒出來前,先拿這件小事來探探水。我看把這個先公佈出去,國大黨和社民黨不是在全國都有很多黨員嗎,用這件事來探探風聲,看看這些人是怎麼考慮的!”
“行!那你就勞煩處理好這件事。不過桂平,這件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表面上看,是否支援民間持槍和民間禁槍都是很玄乎的事情。仗打了這麼多年,很多人家裡都有槍,雖說這兩年國家對涉槍犯罪案件的打擊力度很大,涉槍案件逐漸減少,但是真要想放開了民間持槍就是一個不穩定因素。特別是社民黨和國大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