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象以前一樣事事都求完美,更不可能事事以偉光正的處理手段那樣為社會、為人類、為國民的心態去處理事情。戰爭需要有犧牲,而政客光環的背後,總會有著隱藏在光環背後的最骯髒汙垢。政客就是需要在一堆子的矛盾中尋找到最合適的平衡點,用最小的代價去換取各方平衡的利益,如果幾千華僑的死難能換來幾萬、幾十萬華人華僑的平安,這個犧牲是值得的。在這個高位上待的越久,段國學就越感到自己不適合於這樣的事情,一個政客表面上有多風光,操,那是永遠看不到他身後的黑暗。
只是他雖然有心卸掉肩頭上的這個擔子,可他仍舊暫時還得要繼續肩負起指引中國在二戰中去掠取更多利益之事,至少現在,哪怕是三黨聯合執政的最終法案、議程進入到實質階段進行全國範圍內的投票選舉,段國學仍舊相信自己能高票當選。而且在這個時候,段國學也不能這樣輕鬆的離開現在的這個崗位,因為他不敢保證,下一任最高領導人,在給白人列強國家洗地、還有未來資源掠取的過程中,會出現什麼樣的麼蛾子。段國學只有等待完成了這些工作之後,他才能放心、寬心的去做他的富家翁或者其他什麼事情。
一九四四年一月中旬末,當中國的春節腳步臨近之時,澳大利亞第十四任總理約翰·約瑟夫·科廷在堪培拉的辦公室中,艱難的宣佈:澳大利亞全面被攻陷,他號召全體澳大利亞人在面對中國軍隊時不要擅自抵抗,以免造成中國軍隊的血腥報復。同時他還呼籲並且希望,中國軍隊能控制住軍隊,避免造成新的屠殺杯具。
說實在話,澳大利亞總理約翰·約瑟夫·科廷算是一個較為激進的人物,在早期中國軍隊登陸澳大利亞時便呼籲全國人民奮起抵抗到最後一刻。但是是什麼讓他居然放棄了抵抗並且呼籲國人不要擅自動武?雖然歷史資料上並沒有當時約翰·約瑟夫·科廷任何的心理記載,他本人也沒有和任何人提及說起當時的心態,但是很多歷史學家在戰後還是比較一致的認為發生在墨爾本的中國軍隊報復性屠殺起到了作用。在部分解密的墨爾本屠殺案中,墨爾本這座城市至少有超過三萬人死於中國軍隊的屠殺之下,但是這個數字絕對不真實,因為這些數字是血頭連部隊所提供出來的屠殺量,這個數字中並沒有包括其他部隊洩憤中私自屠殺或者是在戰鬥中不記對方平民傷亡而肆意破壞所照成的平民傷亡。可以說,真實的數字,可能連中國軍方都無法能夠準確提供。
造成數字不詳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當時墨爾本一片混亂,中國人在之前刻意的放縱了這些平民自行撤離城市,這導致眾多平民迅速的拖家帶口的逃離墨爾本,從而造成了大量人口流失無法能夠提供出準確的留城人數。
當然,在戰後同樣有白人想把整個城市的人口量刨除一半之後的數量算到被屠殺人數中,可這個論點也很快被推翻,因為在西方人和中國人共同有的資料中,墨爾本這座城市和旁邊能停靠船舶的港口碼頭上擁擠滿了想逃難的難民,據不完全資料統計,澳大利亞和美國人在此時發揮出了海運強國的能力,他們將大量的難民接送離開墨爾本,由海路離開的難民數字就已經超過了墨爾本人口的一半。這個論點唯一最後能稍微被人提及的就是當時從阿德萊德、其他小鎮方向逃到墨爾本的難民增加了墨爾本的臨時人口,澳美聯軍的運送人數雖然多,但這些人口中即有墨爾本的人口,也有來自其他地方的平民,墨爾本被屠殺人數的真實數字在有心人的遮蓋和當時混亂局勢的攪合下,永遠也不會能夠真實……
不過這都不要緊,關鍵是屠殺的確讓澳大利亞總理不得不考慮在國土全面淪陷後,繼續和中國人抵抗到底所要引發的一系列血案。中國人在這次所展現出來的軍事肌肉和右翼極端勢力讓人側目的同時還不得不掂量自己行為所帶來的後果,手無寸鐵或者說業餘的游擊戰份子在面對中國人的職業軍隊面前,勝算有多大想想便知。
澳大利亞的徹底淪陷讓西方白人時間一片哀鴻之詞,由於澳大利亞是英聯邦成員國,英國本土更是一片憤怒、傷感和無奈之聲。
“英聯邦建立以來最令人難堪的失敗……”
“黃禍恐怖又一次降臨到全世介面前……”
“發兵!重塑大英日不落帝國的光輝……”
“輸給誰都可以!但是絕不能輸給中國豬!”
“日落西山的大英帝國又一次遭受臉面和身心的重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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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快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