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時間輪換休息著,構築加固著掩體或者是整備著彈藥、武器裝備,等待著新一輪戰鬥的到來。
“各位,我知道大家都很疲憊,我也和大家一樣想立刻離開這該死的地方回到家裡,只是現在,在我們面前還有幾千名中國士兵,他們擋住了我們回家的道路,我知道有人想加入大部隊執行命令攻擊高勒的命令;也知道有人想繞過高勒回到阿德萊德。但是在這裡,我想告訴大家:我不會帶大家去攻擊高勒,因為那是在找死。而我也不會帶領大家繞過這裡,因為我去偵察過,在高勒外圍向東一帶,被中國人設下了大量的雷區在等待著我們。如果我們要想回家,就只有攻擊高勒以東接臨雷區的防線。在那裡,中國人的兵力最少,火炮也最少,如果我們能以最快速度衝擊那裡,也許我們能殺出一條血路出來回家去。如果你們中間誰要想退出的,現在請提出來,我不會攔著……”
科勞爾說到這,藉助著微弱的光線掃視裡一圈身邊的人,這些人、這些部隊甚至少量重武器以及機械裝備都是臨時拼湊起來的,有陸軍,有海軍陸戰隊,甚至還有在機場沒能起飛就被中國人火箭彈和炸彈打殘的空降兵,這些人集結在一起,組成了現在這支部隊。科勞爾的話對於他們來說很有煽動力,要讓他們參加主攻部隊去頂著中國人的炮火去進攻高勒主防線陣地對於他們來說是心底絕對不願去參加的任務,但是要攻擊一個邊緣區域他們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參加。更何況,打通這個區域就能夠回家……
“很好,看來我們有著共同的願望和目標,那麼接下來,我的任務已經完成。這裡沒有太大的指揮官,也沒有合適的戰術,更沒有多少重火力的支援,我們所要做的一切,就是保持住隊形,保持住適當的連貫衝擊力,不斷的衝擊對方的防區。好了,能不能回家,就看我們大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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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面,從阿德萊德趕來的聯軍坦克裝甲部隊總算是在密集的逃難人群、車流中“殺”出了一條“血路”趕到了戰場。和澳大利亞普通平民們搶道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一路上口舌之爭甚至沒少推翻熄火的車輛或者是射殺佔道的牲口,再加上中國的一些部隊又在城市裡燒殺炸喊,弄得全城人都可以清晰的聽見他們乒乒乓乓所折騰出來的槍聲、爆炸聲,鼻息可以聞到燃燒的焦糊味,整個城市被這些中國人折騰的是雞飛狗跳人仰馬翻。
不過不管怎樣,總算是趕在天亮以前各部隊都能進入到指定地點準備發動攻擊。澳美聯軍知道,和中國人相比,自己不擅長於夜戰,而白天又是中國空軍的天下,為了儘量避免夜戰中被中國人渾水摸魚,白天被中國空軍肆無忌憚的在空中轟炸,巴頓和其他指揮官們一直認定趁天明的這段時間發動進攻是最佳的時候。趁著夜色的掩護,儘快的將己方部隊和中國人的部隊絞殺在一起,這樣即使天亮之後,也能將中國空軍的作用降至最低點。
“長官,巴頓將軍的電話。”
乘坐在車上,從阿德萊德趕到的第一裝甲機械化師師長奧蘭多沃德接過了電話。
“奧蘭多,能聽到你們趕到預定位置我真他媽的高興,我還以為你們會被澳大利亞的袋鼠給擋在路上!!”接過聽筒就聽到那一面巴頓那高興的粗口聲,在昨天晚上的趕路中,很多部隊都對四下逃難的澳大利亞人起了袋鼠這樣一個形象的比喻。就是大包小包的把家當全部帶上,拖兒帶女的乘坐著汽車、馬車甚至推著腳踏車揹著孩子在道路上到處亂跑。而澳大利亞的袋鼠也有著相同的特性,它們很護孩子,也喜歡到馬路兩邊進食或者是閒逛,一旦受到驚嚇就會為保護孩子主動撞擊車輛……
“將軍,我不得不跟您說實話,我只有三分之二的坦克趕到了指定位置,剩下的車輛,不是趴窩就是仍在趕來的路上。”奧蘭多聽到巴頓的粗口便知道巴頓現在心情不錯,壯著膽子向巴頓敘說了實情。
“三分之二?!已經不錯了,第四裝甲機械化師才有不到一半的坦克進入了預定位置!”
“將軍,現在我們手頭上的坦克不多,我們仍舊按照您制定的方案發起進攻嗎?”
“是的,沒錯,就是進攻,真他孃的高興能又聽到這句話!進攻,把我們的孩子從中國人的包圍圈裡給弄出來!”巴頓聽到奧蘭多這句久違的進攻一詞心頭一熱,多長時間了,巴頓多長時間沒有聽到過進攻這個詞了。自從對陣上中國人,進攻這個詞對於巴頓來說越來越遙遠,有的,只是一次次的防守和失利。
“我聽說佔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