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段國學還特地的向社民黨、國大黨人員說到,民業黨雖然現在很得民心,但這並不能就代表著民業黨黨內就沒有害群之馬,段國學希望社民黨、國大黨兩黨人員,要大膽的走到人民的基層中間去,去務實、紮實的聽取、吸收人民中間最真實、最迫切的聲音和願望。民業黨不怕挑戰,而且也會以一個相當端正的姿態去迎接挑戰,民業黨是從老百姓中間走出來的,在這點上,和其他兩黨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而且段國學還特意的鼓勵兩黨人員,要大膽的在基層中向民業黨一些政策的不合理、不正確的措施、方式說不字!
特別是在三黨中,根基最薄弱,支援基礎最差國大黨,段國學更是語重心長的從歷史錯誤出發,嚴肅的告誠了國大黨之前所犯下的一系列錯誤,希望國大黨人員放下包袱,從頭做起,雖然在歷史上國大黨所代表的社會階層傷害了更多基層農民、工人百姓們的利益,可歷史已經過去,國大黨再怎樣有過錯誤但在犯下各種錯誤的同時,國大黨仍舊有著為國爭利,為國出力的閃光點。國大黨要吸取教訓,真正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找出自己的閃光點和認真紮實的做好今後的基層工作,從頭再來。
當然,段國學也沒有忘記給社民黨與會人員敲敲警鐘。雖然社民黨在三黨中間,其基礎、根基是三黨中第二強的,在陝甘等原先活動地區還有著大量農民、工人甚至在廣西和四川等地都有一定的支持者,但段國學仍舊不忘告誡社民黨人員,敢於說話、敢於為底層人員說話反應問題和爭取利益是件無比的好事,但說話的方式方法要恰當,不能一股腦的用極端暴力手段去爭取。現在的中國在政治環境、法制環境上都發生了和十年前相當大的變化,在蔣光首執政期間連黨內異己聲音都聽不得的白色恐怖時代已經過去,在民業黨上臺執政之後就沒有取締任何一家黨派控制報紙、新聞單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民業黨在言論自由上是給予了大家相當寬鬆的程度。而且現在三黨之間已經達成了共同執政、以法執政、依法治國的大環境框架基調,要學會與時俱進,要學會合理運用手段,要學會依法保障伸張自己的權益和利益,也更要學會用法律允許的手段下發出各種挑戰。
最後段國學還告誡民業黨人員,不要害怕挑戰,在這個地球上若干年的歷史演化程序中,弱肉強食、優勝劣汰的自然環境就已經註定了一個殘酷的競爭機制是最好發展機制的根基。民業黨要想在今後的道路上走的更遠,不僅要從自身的每一點一滴做起,同時還要不斷應對其他兩黨提出的挑戰。三黨共同執政中,不管今後的將來是哪一黨執政,哪兩黨監政,從根子上,都需要時刻保持高度的思想覺悟和為民服務、為民請命的思想,一旦你的施政傷及了第二方、第三方的利益,監政的兩黨人員自然會在法律條文的框架下,對你的行政、施政手段提出批評和相應的制約、公訴手段,一旦執政方無視人民的權利和利益,強行破壞、觸犯法律,監政方手中的法律武器自然會確保法律的莊嚴性不受侵犯。
段國學的解釋讓很多民業黨內成員知道了為什麼段國學要給未來的民業黨執政道路上設定這樣兩個障礙的理由和原因,在未來的中國發展道路上,段國學不想出現一黨獨大、一黨專政的絕對權力局面。
段國學的表態不僅讓社民黨、國大黨人精神為之一震,那可是民業黨黨魁的公開表態。不過就段國學的這些表態,對於段國學表態中的一些沒有涉及,或者說未來發展過程中出現的事態,不僅是民業黨,甚至是國大黨、社民黨人都提出了相當多的推演和假設。
其中的一個假設相當經典和吸引眼球。這個假設實際上說是假設並不恰當,而是國大黨和社民黨兩黨人員,就對廣西欽州、玉林,上海新工業區等某幾處經濟開發區的規劃過程中的一些事情提出了質疑和看法。在這些新規劃的工業區、經濟區的改造、建設中,一些新規劃的土地涉及到了當地農民、房屋產權戶以及現有商賈的土地使用、經濟產權等共性利益,社民黨是在為失去土的的農民說話,國大黨是在為失去原本經濟利益的商賈說話,這原本死不對眼老死不相往來的兩黨在這個問題上很一致站在了一起,甚至是他們所代表的農民、商賈都達成一致攻守聯盟的情況下,出現了不願意拆遷老房區建設新商業區、工業區的一個新名詞代表——“釘子戶”。而釘子戶的對面,就是迫切希望拆遷迅速完成建立起新商業區和工業區的施政——現在施政的民業黨官員。
希望建立新商業區和工業區的民業黨官員迫切的需要政績和打下未來發展規劃,但是正是因為之前沒有國大黨和社民黨人員的參與,單方面的推演規劃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