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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部分

太難以令人分辨出它的真身了。

四倍的光學鏡片組上,纖細的黑色線條焦點死死的套在設定在橋中間的機槍火力點射手胸前,雖然是第一次實戰使用這種射程不遠帶消音器的亞音速狙擊槍,但是有著豐富狙擊經驗的陳開聰仍舊用自己的真實實力讓暗影的隊員將這支狙擊槍交給他使用。

從遠處走來四名身穿澳軍軍服的白人,在他們中間是兩名身穿中國士兵軍服的中國人,臉上青烏的痕跡證明著他們剛才被俘過程中所遭遇到的暴力傷害,而押送他們的四名白人不斷的用自己手中的槍托和皮靴催促著行進的速度。

“嘿!老兄,你們從哪抓來的中國豬啊?!”雖然這四名白人士兵實在是有些眼生,但是都知道現在的中國人幾乎是向整個白人世界宣戰,除了德國人和少數德國操縱的愧儡國在幫中國人說話之外,難道在澳大利亞的土地上這麼快就出現澳奸了?這是所哼哼著良好自我感覺的白人絕對不會相信的事。

“不是我們抓的,是前面的夥計抓到的,只是他們比較倒黴,在抓獲的過程中被這兩頭中國豬給傷了幾個人,我們這才被派來押送這兩頭中國豬!”站在後面的押送士兵在回答的同時還不忘狠狠的踹了一腳前面的那名面相較老的中國士兵。突然受襲的他身形一下子沒穩住狠狠的撞到了前面的機槍護壘沙包上,狼狽的姿態讓所有站崗執勤的澳軍哨兵們鬨笑起來。只是沒有察覺到,這個搶先的回答和這一腳讓人在第一感覺上親近了不少,而這一親近導致的後果就是很多人心態上的放鬆,而這一放鬆便鑽進了偷襲者設下的圈套裡,這可是有著多年實戰摸哨和混入經驗的中國軍隊在付出多少英雄和無名烈士後總結累積出來的血淚教訓。

更沒有人能想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都被集中在這六人身上的同時,冰涼的河水中從上游處漂來一些若隱若現的黑影。

“對了夥計,你有火嗎?我們這幾個人中就我一個人抽菸,其他人都不帶火的……”一名押送士兵翻出自己的雪茄,靠近兩名澳軍哨兵示意借個火,而另外的一名押送士兵則渾身上下拍打尋找著通行檔案。至於剩下的兩名押送士兵,誰也沒有注意到他們的食指已經放在了開啟保險的扳機上。

“噗呲”一聲經過多重消聲瓦的孔洞消散出去的輕微氣流爆破聲響起,雖然在五十米內這個聲音仍舊有被聽到的機會,但是對於一百六十米外的人來說就是完全不可聞的聲響。亞音速的初速彈頭雖然沒有很牛逼的射程和威力,但是在設計之初就考慮到消音特點的子彈仍舊能在兩百米的有效射程內給予目標緻命的一擊。

第一名橋中間不可偷襲的機槍哨位士兵在陳開聰精準的射殺下胸前綻放出一團血花,由於是特種作戰,經過特殊改進後的彈頭完美的在其身體內部釋放出了剩餘的動能沒有形成一個穿透,將最後動能能量傳遞到死者肩腫骨處的彈頭讓死者象被狠狠撞擊一樣在撞在機槍沙包掩體後反彈回去,完全失去控制的身體在受到前面絆倒的沙包磕絆下成為了一具跌落到橋下的屍體,撞擊水面所產生的聲響讓很多人包括剛剛在他身邊的戰友回頭檢視。

“嘩啦咯嚓”一聲連貫的金屬滑動撞擊聲響,狙擊手陳開聰輕巧而又迅速的完成了退殼、重新裝彈的迴圈動作,沒有太多噪音和後坐力的特種狙擊槍上的瞄準鏡基線一直就在第二個目標身體周圍晃悠,只用了不到三秒鐘,第二發消音子彈便脫膛而出飛向剛剛失去戰友的機槍供彈手。

陳開聰的第二槍顯示出了他紮實的基本功和富有大量實戰經驗的功底。第二槍的子彈是直接飛向供彈手的頭部,當所有人被橋中間的射手屍體落水聲所吸引轉頭觀看那時,映入他們眼簾的最後景象就是供彈手頭部爆出來的紅白色血花和軟綿綿倒下的屍身……

“敵……”第一個聲音剛剛吐出喉嚨,發出警報的澳軍軍官便發現自己的咽喉處嘶嘶的漏風,隨著這漏風的聲音伴隨著的是自己鮮血噴出的絲絲聲。而當他努力的轉身去尋找偷襲自己的兇手時,他看到剛才還是自己人的白人押送士兵將一把寬闊的刺刀準確的從自己身邊計程車兵肋骨縫隙處插進心臟。

“噠噠噠”的速射槍聲並不是來自於澳軍防禦陣地的機槍,也不是滲透埋藏在附近周圍中國士兵手中的跨時式自動步槍,而是那個剛才被狠狠踹了一腳身體撞到澳軍橋頭機槍掩體外的中國士兵手中的衝鋒手槍。

如果你的眼睛更尖銳的話你就會發現,這名面相老成的俘虜正是獨立團四營營長陳立新。擁有足夠突襲經驗的他主動報名和力排眾議的使他自己成為了突襲橋頭的一名突擊士兵,而他也用自己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