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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過程就像是一場徹徹底底的杯具,杯具的主演者就是澳軍第二裝甲師的全體官兵,它們無力的在中國裝甲部隊面前一個個被殲滅,動作快的連投降的念頭還沒有興起便已經損失大半裝甲和火炮主力。
“迅速將這裡發生的事情用無線電向後方指揮部傳送,並告知克雷孟特將軍,我們第二裝甲師已無法再能支援第三裝甲師,現就地防禦阻擊中國軍隊,並將誓死血戰至最後一人!”沉默了一會後,第二裝甲師指揮官用著悲壯的語氣繼續說到:“傳送完這份最後的命令後,你帶領部分小隊直接撤離這裡,我需要你活下來,去告訴我們後面的所有人:我們所面對的對手不是國內上下普遍認為下的中國軍人,如果再繼續使用這樣的舊眼光去審視這樣的對手,我相信下場將比我們第二裝甲師更加慘烈。他們不僅在裝備上要遠遠領先於我們,更領先於目前我所見過的其他軍隊,包括美軍在內。望諸位切記切記……”
言畢,第二裝甲師指揮官正正自己的軍服,沒有理會端著命令記錄夾副官那悲傷的神情,自己鑽進了指揮車中,在副官目送之中,第二裝甲師的指揮官帶領著最後一批坦克衝向了正在屠宰澳軍的屠宰場中……
第二裝甲師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正規裝甲師,雖然迎敵之下無法用老式坦克對抗中國部隊的先進坦克,但是他們用自己的血肉之軀仍舊拖住了主攻他們的二十六、二十七師。戰鬥對於澳軍軍人來說雖然進行的相當的艱苦和痛苦,但是好歹一個師的兵力也有近萬人,就是近萬頭豬擺在你面前讓你殺,也得要殺上一眸子是不是?
澳軍第二裝甲師的拼死搏殺和資訊傳達使得克雷孟特在一陣失神的哀傷之後長時間不語,因為第二裝甲師的陷入覆滅的困境也就意味著離的更遠的第三裝甲師的處境也同樣陷入絕境。
的確,就當海軍陸戰隊第二十六、二十七師發動對澳軍第二裝甲師進攻的同時,第二集團軍第十七師、海軍陸戰隊第二十八師,還有一五二師,以及阻擊作戰的第十八師、前來增援的一三一師,五個師的兵力象燒紅的砍刀拍黃油一樣拍死了澳軍第三裝甲師。
五個師打澳軍一個師,不僅在兵力上已經足以讓澳軍第三裝甲師吃力不已,同時雙方的火力差距更是讓澳軍第三裝甲師的人感到深深的無力。同時還不要忘記,對付澳軍第三裝甲師的部隊中,第十七、二十八、還有十八師可是屬於五支主牌作戰部隊中的作戰師……這種兵力、武力還有實力上的差距用屠殺一詞已經無法形容出澳軍第三裝甲師的處境……那是比第二裝甲師還要悲慘的下場。
不過在今後的歷史史籍中,反倒對澳軍第三裝甲師的戰鬥沒有留下多少筆墨,更多的是對拼死奮戰的澳軍第二裝甲師濃墨重彩的揮毫潑墨很多,畢竟第三裝甲師是擅自出擊導致了第二裝甲師不得不前去營救脫離後方支援,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第二裝甲師不僅在抵抗殲滅作戰時打出了自己應有的水準,同時上下一心拼死抵抗以及指揮官的決然赴死都令人肅然起敬,更重要的是第二裝甲師將自己的遭遇及時的發回給了後方,提醒了後方的人一中國人有多麼的可怕!!
在這一點上,中國軍方也對澳軍第二裝甲師所表現出來的硬氣表示了欣賞,雖然是一面倒的屠殺,但是第二裝甲師的官兵沒有人打出投降的白旗,不管是士兵還是軍官,他們都戰鬥到了最後一刻,這和第三裝甲師在被拍了個七暈八素和主將自殺之後便早早投降不同,第二裝甲師的指揮官是決然帶著自己的部隊衝向屠宰場的,他選擇了軍人應有的死法,而不是扔下手下計程車兵不管的死去。
八月三十日凌晨,澳軍兩個裝甲師被圍殲的戰鬥已趨於尾聲,第三裝甲師已經全軍覆沒多時,第二裝甲師的戰場上還有零星的槍聲響起,而結束完殲滅第三裝甲師的五個作戰師的官兵連夜奮戰,快速向下一個預定目標撲去。由於澳軍和美軍目前在澳島上的空軍實力有限,為此部隊可以不用擔心夜間受到空襲,敞開亮著車燈一路推進,從遠處看過去,長長的燈光車龍異常的炫目。
而在澳美聯軍的陣地上,同樣是燈火輝煌的在進行著緊張的臨時調配,因為失去了兩張手中的王牌,東線司令克雷孟特不得不迅速的調整了自己的兵力部署和火力分配,同時針對第二裝甲師所發回來的報告中,對中國軍隊所裝備的武器以及戰術特點進行了分析,調整的部分主要是將原本集中的重火力支援進行更多的隱蔽掩護和分散,這樣雖然減少了集中火力攢射的威力,但是卻極大的提高了在中國重炮以及變態裝藥威力下的殉爆可能性。在第二裝甲師所發回來的報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