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有……”
戰士們紛紛從自己的揹包裡、口袋中翻找出隨身攜帶的食品,因為他們也知道自己的出現,讓這些善良人原本就不多的食物更加的匱乏,他們紛紛拿出自己壓箱底的東西出來。戰士們有這種習慣其實也不是什麼壞習慣,而是作為這個時代的國人們絕大多數都經歷過吃不飽的日子,戰士們都習慣於給自己儲備點存糧。老話裡說的好,家中有糧心中不慌,換在戰士們身上則改成了身上備糧出戰不慌。
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掏出來的東西該如何食用,但是戰士們的舉動讓這些土著人們更加能夠感受到戰士們的善意和友好,他們看著戰士們將一種種食品變著法的給加熱冒出誘人的香氣,篝火旁邊的歡笑聲愈發的濃烈起來。
“都是好人啊,也許正是因為在這些土著人的善良,才使得他們在歷史中逐漸的消失在強盜們的槍口下……”坐在篝火旁,最後也是一直沒有放下警惕心的副班長輕輕的嘆了口氣,在沒有人注意到的情況下輕輕的將自己的自動步槍保險給關上……
而在他的身邊,還有一份軍官們在登陸作戰前便被髮放到手中的小手冊在寒冷的晚風中不斷的翻動著,直至它翻到最後幾頁才似乎刻意的放慢它的翻動速度顯現著上面的文字……
當部隊遇見澳州土著人時,保持微笑是第一要做的事,他們秉性善良,對部隊不會有太多的威脅。土著不懂得戰爭,每個人的靈魂都在自己的家園裡,他們不會也不敢離開自己的地盤去侵佔其它群體的地盤,部落或小股人群之間就難有衝突。而在自己的群落裡,他們有類似宗教的意識和感情規範各自的行為。一個人做錯了什麼事情,會終日不安,生怕受到神靈的懲罰。當然,摩擦衝突有時候難免,一般的,也就忍了。忍無可忍之時,他們也不會操起傢伙去鬥毆。
澳州土著這種性情,倒有點兒像澳洲大陸上的動物。澳洲沒有大型兇猛食肉動物,獅子、豺、狼、虎、豹,都沒有,作為澳洲象徵的袋鼠和考拉都是非常溫良恭順的。袋鼠沒有利爪和利牙,食草為生,它的眼睛總是那麼溫和,讓人覺著它更像鹿。考拉又名樹熊,是猛獸熊的親屬,本是食肉的,但如今它們整天待在樓樹上,懶洋洋的,一天要睡十七八個小時。它不會影響誰,更不會傷害誰,似乎也不防備誰。澳洲土著也從未擔心誰會來傷害他們,他們的生活平靜如水。
澳州土著則生活在一個封閉的環境中,“不知有漢,無論魏晉”。不擔心外族入侵,不知道刀兵為何物,時間在他們這裡凝固了。一百年過去了,一千年過去了,一萬年過去了,甚至在有限的歷史典籍中幾萬年過去了,他們的進步僅僅表現在耳朵、眼睛和鼻子更靈敏,狩獵和採集更成功上,生產沒有進步,社會沒有進步,一旦強敵闖入,就毫無抵抗能力。
澳洲土著相信,每一個人的靈魂都在他的家園裡,或附於樹上,或附於石上,或附於某個動物身上。他自己不過是靈魂的“肉化”,他死之後,要回到靈魂那裡去,等待再次“肉化”。因此,土著離不開自己的家園,萬一離開了,他們會惶惶不可終日。200多年前,白人佔據了他們的家園,土著因此失魂落魄。有土著譜了一首歌,叫《可憐的夥計,我的家園》。土著不如意時,就哼起這首歌,非常傷感……
在十八實際末期歐洲人登陸澳大利亞時,正是英國資本主義進一步深化的時候,犯罪率極高,而原先作為罪犯流放地的北美已經獨立,產生了一個後來追上的大國。於是,一批批的英國罪犯被送到澳洲。英國人發現澳洲適合養羊,英國紡織業又非常需要原料,澳洲土著的家園紛紛被圈作牧場。數萬年的平靜打破了,億萬代的平衡失去了,澳洲土著的悲慘歲月來到了。土著沒有私有觀念,他們的道德準則是共享。相反,英國人的私有觀念極其強烈,我的是我的,你的是你的,涇渭分明,決不含糊。一八二五年,正當殖民者和土著的矛盾日益尖銳的時候,英國政府下令:有必要以暴力對暴力。實際上,這是屠殺令,這是維護白人強盜們白人至上和他們強盜利益至上的有預謀的屠殺令。大屠殺開始了,手無寸鐵的土著被當作了“害蟲”。直到19世紀末20世紀初,“某些牧場主還以射殺所有他們所見到的土著而驕傲”。
沒有組織的土著不可能組織有效的抵抗,因而不可能像紐西蘭的毛利人、美州的印第安人或非洲的黑人那樣同殖民者達成某種契約,爭得某些權利。
在澳大利亞的土著人口急劇減少,很多澳大利亞的土著部落沒有任何種族聯絡部落一個都沒能剩下。故此,所有解放軍指戰員們在遇見這些土著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