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戰果。
“才這麼少?”馮軍座有些不甘地撇撇嘴。
“老百姓傷亡多少?”副連長比較關心這個。
“二級甲種彈的效果很明顯,而且無色無味,很多人都是在不經意間呼吸到催眠氣體後昏迷地。而且高處地機槍手又都在第一時間給定點清除。除了被最下風口的鬼子打死三人打傷七人外,沒有多少人傷亡。”
“老馮。這些畜生你打算怎麼處理?戰士們在救火地時候可是發現這群畜生在這裡造的孽,慘不忍睹啊!!!”副連長霍玉術說起這件事時臉上極度的扭曲。“怎麼處理,反正不會把他們當人處理。去幾個人,把弄點水來把這些鬼子弄醒。”
幾個戰士從水塘裡用著潲水桶打上來的水一個個地淋了過去,被冷水刺激後的鬼子一個個地轉醒,但是一醒過來就發現自己和其他人象粽子一樣綁的牢牢實實地。
“MD,被抓了還不老實,雖然我聽不懂這幫畜生在說什麼,但是我卻能肯定你們狗嘴裡肯定沒吐什麼好詞!”馮軍座拎著把自動步槍,走到一個嘴裡喊叫的最兇的一個軍曹面前。這個軍曹見馮軍座走到其面前,口中的鳥語更加迅速地吐出,同時身體不斷地扭動著,似乎想掙脫繩索上來與馮軍座拼命;馮軍座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把手中的自動步槍嘩啦一聲上膛,把槍口頂在了鬼子張開的嘴裡!
“叫啊,我看你真的有沒有這個膽子再叫,你有膽子叫我就有膽子爆掉你地頭!!別以為我會把你們當戰俘一樣對待,我這個人是別人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別人。敬我一尺我還一丈,坑我一寸我會報復回去百丈!!翻譯,把我的話翻譯給它聽!!!”馮軍座冷冷地話語和冷冷的槍口刺激著這個軍操的口部神經和耳膜。
派過來的那個口吃記者不僅是因為他是一名記者,同時他也學過日語,雖然口吃學習外語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可偏偏這件事情還真地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這名記者用著結結巴巴的鳥語一句句地翻譯給這個軍曹和身邊的日軍聽,只見這個軍曹越聽臉色越紅,頭上的青筋似乎要爆出薄薄的頭皮。
“巴嘎牙路……”“嘭!!”
這個軍曹只喊了一句便被馮軍座毫不留情地給爆了頭,馮軍座把槍口在這個軍曹身上隨意地抹擦了一下輕輕地說道:“這句我聽的懂!”
“你們這群天殺的畜生!!!還我兒子來!!”一個小腳老太太操著一把不知道從哪翻出來的鍘刀揮舞著向那些俘虜衝去。而更多地村民操著扁擔、菜刀、斧頭任何能找到的武器圍攏過來。
“攔著這些人,這些人上去一陣亂來,搞不好仇沒報上反而還傷到自己。”霍玉術讓身邊的戰士們阻攔著村民。
“長官,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這幫天殺地禍害了我們一家人啊!!!!!”村民們見自己報仇不成,轉向馮軍座和霍玉術哭訴其他,一時間,整個操場上哭喊聲一片。
“跟著那些村民,到現場去,都記下來,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些畜生們都幹了些什麼!!”馮軍座吩咐著年輕記者新的工作。
刀剖火人,刺刀挑孩,下體衝樁,喉吞火油……一樁樁令人髮指般暴行被年輕記者手中的照相機、攝像機給記錄下來,一具具慘不忍睹的屍體無聲地控訴著施暴者非人般的心理變態。看著這些血案,所有的戰士們看著那些鬼子的眼神越來越凌厲,而這些日軍似乎對自己所犯下來的罪行絲毫沒有任何的後悔,雖然不象剛才那樣大呼小叫,但卻也絲毫沒有任何反悔地意思。
馮軍座坐在操場邊上的一塊碾石上抽著煙,一邊聽著村民們的控訴一邊時不時地瞄向鬼子一眼。
終於,控訴和記錄都在年輕記者顫抖的雙手下完成,受到嚴重刺激的記者臉色發白,口角邊上還留著些嘔吐的殘留物。
“拍完了?”馮軍座毫無感情地問到。
“恩,都、都、都拍、拍、拍下、了。”
“還有多少膠片?”
“大、大概一、一個多、多、小、小時。”
“足夠了!!帶上機子跟我來。”馮軍座把手中的菸屁股狠狠地往地上一彈從碾石上跳了下來。記者和兩個戰士跟著馮軍座來到了一個軍曹俘虜面前。
“我記得在軍校裡總指揮和我們說過,你們日本畜生最害怕沒有腦袋的死去,因為這樣你們就不能去見你們的天照大嬸,老子我今天不砍你們的頭,我換個方法玩!!”說完邊拖著這個軍曹的腿來到操場中央,剛才經過村民的指認,這個軍曹在村中所犯下的罪行最重也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