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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當那扇大門被推開時,會場裡所有的目光一下子全部都集中在了那裡,走在最前面的是個穿著一身藏黑色中山裝的中年人,短短的頭髮,寬闊的額頭下有雙濃濃的眉毛,還有一雙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樑,歲月沒有給他的臉龐留下太多的痕跡,嘴唇上和下巴的鬍子被刮的乾乾淨淨,只留下一片青青的胡根。從相貌上看,他不是那種很帥的人,是一個長相很一般的普通人。

身高大約一米七,但是在廣西這種身高普遍偏矮的地方,這種身高已經是偏高的了;身板偏瘦,但肩膀很寬,總的來說,這個人如果不是走在最前面,如果不是因為後面的人有著一種堅定跟隨的神情,見多了國內各式各樣的軍閥、政界巨鱷的我是無法將這個貌不其揚的人與西南的實際掌舵人聯絡在一起。

這個會晤會場很大,巨大的山水壁畫背景下面是一個圍成半圈的單人沙發,這個人徑自走到了最中間的沙發位上座了下來,而我所熟悉還有認識的李德林、陽桂平、白建生、黃智忠、孫立達等人也自行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隨著那個人坐在最中間的位置上,會場裡有一些騷動,因為這個位置很明顯地告訴著所有人,這是今天主角所要坐的位置。

會場的另一半是坐的都是各報刊記者,學生代表,民主人士還有其他透過稽核的與會人員,我坐在第三排座位,這個位置雖然不是最好的,但是由於這半區是一個階梯狀的逐層漸高臺,也能很清晰地看到坐在主區的人的一舉一動。

“各位,首先很榮幸今天請到大家來到這裡,我是西南政府的新聞發言人——黃智忠,相信大家都認識我;今天請大家來不是來聽我廢話的,相信大家也都猜到了,坐在正中間的正是我們西南的最高行政總指揮——段國學。等會段總指揮會回答各位地一些問題,為什麼只是是一些問題,因為也許有些問題會涉及到一些機密,在此我先向大家說聲抱歉。現在,大家可以提出自己想要的知道的問題。”做完簡短的介紹,黃智忠很快地回到了自己的沙發上。

“段先生,請問您今年貴庚?”第一個搶到機會的記者提出地這個問題雖然問的很沒有水準,但是卻是在場的很多人想知道答案的問題,因為這個人實在是太神秘了,神秘到太多本應公開的東西卻一直無人所知。

“我?今年47歲。”他的聲音很一般,而且透過話筒轉到擴音箱後聲音可以說不是那麼的好聽。

“段總指揮,我是華晨報的記者,我自從32年被派駐到西南已經在這邊生活了很久,雖然我一直在申請採訪您但都被婉拒,請問您為何一直都不願接受外界的採訪。同時也請問,為什麼您現在又願意接受外界地採訪呢?”

“你是從32年就被派駐到我們這,那請問你在我們西南哪些地方生活過。”他並沒有直接回答問題,而是反問著這名記者。

“我去過雲南生活工作了幾個月,在貴州生活了將近一年,在四川生活了近兩年,剩餘的時間就是在廣西的桂林、柳州、南寧,還有現在這裡地平果。”

“去過的地方挺多嘛,那既然你去過我們西南這麼多地方,那在這些地方生活工作了這麼久,相信你也對我們西南行政人員有過很多的接觸,不知道你注意到我們西南行政工作人員有一種共同的特點嗎?”

“這個……請恕我人笨眼拙……”

“呵呵,不知道沒關係,我可以很準確地告訴你,這種共同地特點就是——多做,少說!”

很聰明地回答,很簡潔地回答,很耐人尋味和琢磨思考地回答。沒有用大篇大篇地說辭來解釋,而是引導提問人走到自己下地圈子裡,只用了兩個詞四個字就回答出了問題。

“段總指揮,您地智慧讓我折服,但您似乎只回答了我前面地問題,我後面地那個問題您還沒有回答。”這個記者雖然被他“陰”了一下,但卻沒有絲毫地不快,相信這位記者會從這兩個詞四個字中寫出很多地東西。

“這個,有句俗話,醜媳婦總要見公婆地,即使我再怎麼躲著藏著,但躲地了一時躲不了一世,我終歸要走出來讓大家看看,這個幕後人到底是何許人。”他輕輕地笑了一下,他地表情似乎有些自嘲,也有些滑稽,但他冷幽默地回答卻讓會場地氣氛輕鬆起來。

“謝謝您地回答。”

“不客氣,請那位先生。”他很有禮貌,輕輕地點頭致意剛才的那位記者,並示意著下一位。

“段先生,請問您當這個幕後的總指揮有多久了?我調查詢問過這裡的當地人,他們有些人甚至早在1916年時就接受您的領導。您從那時的一名小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