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新來地不知道,以前的那種發電機不僅巨大,而且噪音也大;以前來放電影的人數有四個人兩部車,其中地一部車就只拉發電機和長長的電線,而且是改裝過的雙人踩的那種。就是你在縣裡看到那種有兩個蹬位的那種三輪車,蹬那玩意真TMD是件苦差事;這個好,又輕聲音又小,而且又省油,以前拉油也要拉不少出來才夠後面用。”老周拍打著只有805060厘米的發電機讚許地說到。
調測裝置前村長老李讓自己家地老人做了簡單的飯菜送了過來,飯菜真的很簡單。也就是放置在竹簍裡的一些糯米飯和裝著酸蘿蔔酸豆角酸筍和鹹菜的一個瓷碗。
第一次見到這些東西的小孫有些不知道如何吃這東西,只見老周很熟練地將竹簍中的那碗酸菜和鹹菜取出放置在反相放置的竹簍蓋上,將用隨身攜帶的鋁製水壺裡地水洗過的手伸進竹簍裡糾出一坨糯米出來後用筷子和手指攤平,再將酸蘿蔔酸豆角酸筍給按他的口味喜好攤在糯米里,左手一攥緊糯米,一個簡單地手抓酸菜糯米糰便出現在他手上。
孫學模學樣地做了一個酸菜糯米糰,放入口中吃了一口,可能是酸菜放的太多了,入口的糯米感覺有些偏酸。
“這是這裡當地人白天進地頭出工的午餐。別小看這些糯米,這些糯米煮熟後在他們特殊的儲存下可以一個星期不變質,你也看到這些竹簍了。這樣的攜帶很方便。看到這周圍的山了沒有,他們出工種田經常需要走很遠,有些甚至需要走一兩個小時才能到地頭,早晨出去後中午是不會回家吃飯的,所以這東西就成為了他們在田間地頭吃飯的最好方式。”老孫一邊吃著一邊解釋著這種獨特地飲食方式。
“很新鮮,但是我覺得很爽口。”小孫再吃幾口後已經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口味,興致勃勃地再次糾出了一團糯米開始製作第二個糯米飯糰。
“你現在看到的糯米是白色的,如果遇到逢年過節,例如象清明、端午、重陽、中秋和他們本民族的特定節日。象山神、盤王、祭祝這些節日時,他們會用山上的一些不同植物一起煮這些糯米,這樣糯米就會有著紅、黃、綠、紫、藍、黑這些不同的顏色,攙合在一起就是五色飯或者是七色飯,那時候還會配上他們醃製的酸肉和用米粉、米漿醃製的臘肉,到時候你就會品嚐到不同地特色飯菜。”
“真的嗎?”小孫已經明顯地被挑起了興趣。
“如果你在這裡待上兩年,你就會體會到我所說的這些東西,當然還有更多的特色體驗暫時還沒辦法告訴你,等著吧。有些東西我在這裡待了十幾年也才是見到一、兩次而已。”
“嗯!!”
天色終於黑了下來,當小板凳坐滿曬穀坪時老周和小孫兩人按照慣例先播放了三十分鐘的一部農業科教片,然後再放映出這次的重頭戲…………湖南戰役中的一些剪輯片段。
“面對著如此殘暴的入侵者,全中國人民應該團結起來共同抵抗外國人再次的欺壓,西南人民更需要團結起來,農民種好田讓前線地戰士能吃飽,工人兄弟們加快工作生產出更多地產品支援前線……”
電影的前半部分是講述了日本入侵後地一些令人髮指的各種暴行,當然為了保證兒童看後的心理衝擊承受力,很多東西已經被弱化了;但就是這麼一點東西也使得所有的人看後怒髮衝冠。義憤填膺。群情激奮。
而同樣的內容也在軍隊中播放著,只是相比民眾的反應。軍隊內的反應有著兩種不同的反應。
一種是新兵,新兵們的表現多是和普通老百姓民眾一樣,但是有所不同的是情緒更加激昂,口號聲此起彼伏,很多人誓要將日本軍隊趕出中國的大地上。
而與新兵的激動相比,老兵們就很穩重和冷靜了,在西南,特別是在軍隊和工廠裡,空喊著口號已經不再能讓這些人心潮澎湃,他們更注重強者,更注重自身的實力,因為如果喊喊口號就能將日本打敗,收復失地振興中國,那麼這些人早就各個放下武器去學習獅吼功,到時候只要獅吼功一出,日本也不用打了,列強們也會乖乖地吐出以前在中國身上的得利,世界各國都來抱中國的大腿,地球也太平了。但是——這可能嗎?
實力,一切都需要真正的實力來說話,就象湖南戰役時期在西南的潛艇攻擊下,日本的航運業受到了嚴重的打擊,雖然真正被擊沉的並不多,但是對民營船運業產生的心理恐懼效應卻非常之大,很多船主把將廣東、福建一帶的水域稱做為死亡海域,特別是臺灣海峽更是魔鬼海域,在此被擊沉的船隻佔總數的一半;由於恐懼未知的襲擊,很多船員船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