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的戰術出來,雖然執行時很多日軍士兵並不適應這樣毫無武士精神的打法而提出異議,但它們很快地便發現這種遊擊加伏擊和自殺襲擊的戰術非常的有效,只要是能隱藏住身形等支那士兵靠近,砸開甜瓜手雷地保險衝上去抱住一個支那士兵,九成九可以獲得到戰果,這使得支那軍隊的傷亡一下子便增大了不少。
只是這種戰術並沒有用多久便失去了它最大的突襲效果。支那人不知道從哪找來了當地人地帶領引導,碰到房子不是扔炸彈就是向房內扔催淚彈,這使得潛藏的日本士兵的突然自殺性攻擊失去了很大的突然性。作戰效果大幅下滑。
而被支那人壓縮到自己負責的最後一片防區這個倉庫後,剩餘計程車兵在支那人的打擊下傷亡慘重,眼看著一個個士兵被精準的大口徑槍械打碎爆腦袋,一個個士兵被直射的投擲武器炸傷、炸死,上川感到了一種勢不可逆為地感覺湧上心頭。
上川今年52歲,作為一個老兵,他經歷過太多的戰鬥,但至今他為什麼只能升至中佐而同時期的戰友不是已經陣亡就已經是大佐要麼就是將軍,而作戰勇敢的上川一直不被提升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他對戰爭的厭惡性。他討厭殺人。雖然在戰場上他只能殺人而活下去。他討厭殘暴地對待手無寸鐵的平民百姓,雖然他也身披著惡魔的皮囊。因此他的部隊在他地約束管制下雖也有屠殺平民百姓的暴行,但相比其他部隊他已經是少之又少了。
“上尉,告訴所有計程車兵,放下武器,準備投降。”突然,上川說出了讓室內所有軍官都吃驚的話語。
“上川中佐!!你不能下達這樣的命令!!”那個缺了一隻眼睛的少佐放下上尉,衝到上川身邊用著不可置信的表情和目光盯著上川。
“我知道操典中不許投降的條例,但是我更不願我計程車兵就這樣白白死去。剛才地戰鬥大家都看到了,對面地士兵根本沒受到什麼傷亡,完全是在用我們士兵的生命去阻擋他們進攻地腳步,這樣白白浪費生命的事情,我做不出。命令,所有士兵放下武器投降。”上川沒有去看少佐那畸形曲變的面孔,徑自地背過身去。
“叭!”地一聲!上川感覺到自己背猛烈地衝擊力狠狠地在自己背後撞擊了一下,猛烈的撞擊讓他身不由己地向前撲去。
“上川意圖謀反已被我擊斃,現在部隊聽我指揮!不管怎麼樣。日本計程車兵就只能玉碎而不能瓦全!!更不能從我這裡出現第一個投降的日本士兵!現在我命令。所有計程車兵拿上槍繼續抵抗,即使是死也要名譽地死去!!”少佐僅剩的一隻眼睛更加血紅了。抽出腰間的指揮刀,少佐衝出了指揮室到一線去指揮戰鬥,而幾名軍官也跟隨在身後衝了出去,而室內剩下的就只有躺在地上的上川和剛才的那名上尉和兩個衛兵。
“上川君!!”上尉沒有跟隨出去,和兩名衛兵急忙將上川扶了起來,由於少佐瞎了一隻眼睛同時只是概念性地射擊,子彈從上川的右肩胛骨射入體內,雖然似乎傷到了肺葉,但上川卻在咳嗽中保持著一絲地清醒。
“松本君,你說,我這樣做對嗎?”上川一邊咳著粉紅色的血,一邊問著身邊的上尉。
“恩,我不知道,但是我一直知道上川君的選擇是對的。”
“是對的嗎?我也不知道是否是正確的,但是松本君,對面的軍隊不是我們以前所碰到的其他軍隊,我的老師曾告訴我,中國太龐大了,它雖然現在孱弱,你可以趁著現在去挖一塊肉,喝一口血,但是總有一天,當中國反抗和怒吼起來時,我們才會發覺自己的渺小和脆弱。”
“上川君,請不要再說話了。”
“不!!我要說!!松本君,現在的日本軍人很多都是甲午後出生的,他們已經被歷次的僥倖勝利所衝昏了頭腦,他們看不起中國,連稱呼都稱呼為支那,但是這樣的軍隊是盲目驕傲的,他們無法正視我們現在面對的中國軍隊的強大,在他們的腦海中,一直是看到中國軍隊的無能和中國百姓的懦弱,現在中國突然有了這麼一支強大的軍隊,這支中國軍隊擊敗了我們,因此他們不能接受這樣的失敗,他們不能正視對方的強大,特別是敗在他們認為的手下敗將的中國人手裡。”說著上川再次一陣猛咳,粉紅色的肺部血液大口大口地吐出。
“上川君!”
“長官!!”
“我沒事,我現在很清醒,我現在只想我能頂到看到對面指揮官的那一時刻,我上川次郎,將成為第一個向中國軍隊投降的日本軍官。扶我起來,坐到椅子上。”
兩名衛兵和上尉將上川扶到椅子上,他們知道,上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