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淡水和壓縮食品存放在裡面,看這架勢就知道這是中國飛行員的救生艇。
“哥幾個,那邊還有一個自己人的救生艇,划過去看看,別讓小鬼子欺負他落單了!”個較為年長的飛行員指揮著其他的幾名飛行員,這些飛行員有些完好無損,但是也有著被擊中受傷的,現在受傷的飛行員正躺在救生艇中接受著其他人的照顧,對於飛行員來說最難受的事就是被擊落後等待救援的這段時間,空軍倒還好說,畢竟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在陸地上空飛行,落地後也能腳踏實地,而這些海軍航空兵則需要面對茫茫的大海和惡劣的生存壞境。不過不管是什麼單位的飛行員,不管是飛行什麼飛機的各種駕駛員,都需要接受每年兩週的野外求生訓練以提高他們在惡劣的環境中生存下去的機率。
當幾個飛行員用救生艇上的摺疊船槳划動救生艇過去時,他們看到一個腹部受傷的飛行員正一邊捂著傷口一邊持著自衛手槍警戒的看著不遠處著救生圈向豺狼般盯著自己的那幾個日本水兵。
“跌跌衣開!”一名飛行員揮舞著手中的手槍用日語叫罵著這幾個日軍水兵滾開。
“跟它們說什麼話,直接崩了它們不就得了嗎。前面的兄弟,撐著點,我們上就到了!”一名划水的飛行員一邊抱怨著多此一舉一邊奮力的划水儘快的趕到兄弟身邊。
“能不開槍就要開槍,雖然我們手中有武器,但是現在附近的日本水兵實在多了點,這點武器有些單薄,鬼子人多船大,而且也保不準鬼子也有武器。”面相老成點的飛行員出言制止著。
“怕啥,天上還有我們的機撐腰,它們敢亂來,飛機上面的機槍直接突突撕碎它們!”划水的飛行員的話不是什麼大話,天空中不斷低空掠過的飛機的確就是來震懾這些落水的日軍水手,防止它們對落水的中國飛行員做出什麼惡行。
“這些飛機支援不了多久的,都是飛行員,能帶多少油出來,能飛多久不用我說,大家都看緊了,在天上我們吃不了小鬼子的虧,可別到了水上還要吃鬼子的虧!”
“放心吧!”
就和老飛員地話一樣。越來越多地戰機燒完了油料開始返航。天空中地中國戰機數量越來越少。但是幸運地是落水地飛行員已經基本上彙集在了一起。相互不斷地鼓舞著士氣。中午時分。從天際邊已經可以看到數艘艦船地身影,大家都知道。那個方向是中國地領土!
此次海戰三天後。一份詳細地作戰匯總報告交到了呂萬洋和段國學還有黃林、楊文生四人手中。
“嘿嘿。這次可是讓小鬼子地海軍佘了大本了。這一戰讓日本海軍地元氣大損。傷筋動骨地沒個一、兩年肯定是恢復不了了!”老將楊文生看著戰報和照片不斷地點頭。蒼老地面孔上不斷流露出滿意地笑容。
“楊老,現在這點戰果就這麼開心。那今後攻打日本本土時不天天樂死啊!”
“嘿嘿,快樂地笑死也比以前哭死好!”楊老絲毫不介意話中地揶揄。楊文生自從湖南會戰之後便受傷逐漸退居二線,不過現在雖然沒有擔當什麼實質權利地職位。但是經常參與一些高層地軍事會議。畢竟自己往軍隊成長建設中投入了很多地心血。看著中國軍隊從小到大。從弱到強地逐漸變化。他就像是一個父親一樣伴隨著自己孩子成人後地老去。
“都說什麼呢,楊老現在身體這麼好,再活個三十年也沒問題。”段國學白了一眼呂萬洋,眼睛又回到厚重又詳細的戰報中去。
“總指揮,那些被俘獲的日軍水兵我交到戰俘管理中心去了,不會有問題吧……”呂萬洋想起戰報的後面對俘獲日軍反抗的情況,低聲的詢問著段國學,他現在心裡不僅有對那些畜生不如的日軍俘虜憤恨不已,同時也為一些自己的水兵們前途擔憂。
“沒什麼問題,在那裡,是人的都會得到相應的對待,是鬼的自有天魂符招呼,是畜生的自有屠宰刀滅了。”段國學不鹹不淡的回答著,他自然知道這些日軍水兵做了什麼,也知道中國水兵們做了什麼。
段國學的話讓呂萬洋心中的那憤怒感減少很多。中國海軍雖然和日本海軍打了這麼久的交道,但是都是海底和海面的交流接觸為多,而且中國海軍官兵對日本鬼子的亡命勁理解不像陸軍兄弟那樣直觀,體會也多,因此在俘獲這些日軍水兵後,被這些日本水兵暴起傷了幾名中國水兵,其中兩個還身受重傷,這可把中國水兵們給氣壞了,動手的日本水兵直接被打斷四肢,腰部捆上繩索系在船尾欄杆上扔下海當滑板拖。
這些日軍水兵四肢被打斷,而人體截面透過繩索和驅逐艦高速行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