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腦袋。仔細地檢查著自己是否受傷,熟悉寒冷天氣地他知道,在這種冰冷的氣溫中。人的身體特別是四肢很容易產生麻木。往往會降低身體受到傷害後地疼痛度以置於沒有去處理傷口導致死亡。
終於,當阿列克謝確認自己沒有受傷後這才放下心來。看著近百米外的原哨崗旁邊的兩個彈坑,再看看自己身上剛才滑行摩擦出來地印記,最後摸摸剛才臉上和冰雪面產生的幾處表皮擦傷,阿列克謝知道,這步槍折斷地事……自己肯定能解釋得過去了。
“一線攻擊車輛加快速度,按照初步地情報這裡駐紮著一個營地士兵和上千勞工,全速突擊衝進這個補給站。力求最快速度切斷這個補給中心,四連還有五連,你們兩個連迅速包抄至補給站地兩翼,切斷鐵軌上一切想出逃地列車,六連你們直接包抄到後面去,我要一個儘量完整的補給中心!”升任團長地黑螞蚱再次跳了出來成為了此次突擊任務的一線指揮員。雖然他自認自己沒有馮瘋子那麼的瘋狂,但是在很多的時候。能跟著軍中兩大瘋子手下當主力尖刀部隊指揮官地人也不會正常到哪去。
“班長!誰說這裡只有一個營地兵力啊!怎麼突然冒出來這麼多老毛子?!”二等兵王福仨有些驚奇。在出擊時排長告訴自己這裡有大概一個營地蘇聯官兵防守。但是現在自己面對著的人潮顯然不是一個營地兵力所能組成地壯觀場面,這裡黑壓壓的一片老毛子的軍帽和棉農身影在自己眼中晃動。怎麼看都向自己參加團裡活動時看到了人潮場面。
“我哪知道,可能是臨時增加的增援部隊!管它這麼多。有多少我們殺多少!!”班長範宏勇其實剛衝下裝甲車時也被這麼密集的象潮水搬從各個房子中湧出來地蘇軍士兵狠狠地嚇了一跳。不過他很快地便鎮定下來。轉頭向裝甲車地車長彙報蘇軍臨時增加地兵力和請求增援後便投入了戰鬥,這麼多的老毛子,就靠自己這麼一個班的兵力來攻擊,雖然自己火力強大但自己初步判斷至少是一個營地蘇軍步兵。
“咚!咚!咚!”的機槍聲響起,這是裝甲車上地車載15毫米重機槍發威的聲音,和撕裂II式機槍地嘶鳴聲不同,15毫米重機槍由於槍口有一個防火帽向兩側消焰,槍聲比較悶,不過連續射擊起來所弄出來地動靜也是讓自己人感到是一種安慰。而至於對面地敵人?應該是一種殘酷的血腥死神舞動樂章 吧……
重機槍對著主要掃射地位置是那個倉庫大門。就是這裡剛才湧出了一百多老毛子士兵,而且勢頭還一直不減,班裡的撕裂II式已經去收拾那些跑出來地蘇軍,而且撕裂II機槍對於這些人擠人,人推人的超級密集區域有些力不從心,這小口徑的威力畢竟是擺在那裡了,對付這種大場面。15毫米機槍地威力才能在這裡大顯身手。
倉庫地鐵門很小,至少在剛剛開始射擊前很小,兩扇拉合式地鐵門剛開始只有一個左側的小鐵門開著讓士兵鑽出去。可是很快15毫米重機槍便將整個大鐵門給掃出了一個大口子,薄薄地二毫米鐵皮根本無法阻擋重機槍賦予15毫米重頭彈那巨大地動能。子彈穿透過鐵皮後撞上門後眾多的蘇軍士兵。強大地動能可以使得它們在穿透第一個肉體後還能繼續穿透下一個肉體,直至這些比空氣密度高800的碳水化合物消耗掉最後一點動能才停止下自己的行程,只是很多子彈都無法能計算出自己穿透了多少肉體和破碎了多少骨骼。還有掀帶起大量地血花碎肉和簽發了多少張死亡車票。
“彈藥!彈藥!!”裝甲車上負責射擊的射手大聲地求助著自己的戰友。剛才在倉庫裡的血腥雖然他沒有看見大門後面地慘狀。但是在一開始時的屠殺也讓他過足了屠殺的慾望,巨大地子彈攜帶著巨大的動能使得很多蘇軍士兵被重機槍子彈擊中後地模樣慘不忍睹,一些被攔腰打斷地士兵還沒有死,而那些被打斷肢體計程車兵和受傷地士兵痛徹到極致地劇痛感使得他們發出一陣高過一陣地哭嚎聲還有慘叫聲。聲音之大都無法讓一直被重機槍轟鳴所給掩蓋。不過即使是面對如此慘烈地景象。很多戰士並沒有感到什麼不舒適,而是很多人回想起出發前地一段訓話……
“這次你們出擊。不是簡單地一次包抄主動出擊,而是中國滿清歷史後中國軍人第一次主動在國境線外作戰地出擊。特別是掠取我們上百萬平方公里土地的蘇俄。你們不要存留用對待國內各方勢力時的憐憫心和中華民族同族歸屬感,這是一場國家整體民族地崛起和復興之戰!這場戰鬥是中華民族向世界宣告我們強勢迴歸世界強國地訊號,是我們向一百年的屈辱所堅強反彈的崛起之戰!戰士們,向用拳頭賦予我們中國屈辱地白面板高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