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利只是在透過那只有七十乘七十寬的鑽洞時由於自己的身體太過於龐大而減緩了透過的速度之外,他一直能保持著與身旁戰友五米左右的距離。
“做的不錯,速度越來越快了。”在終點的有一個教官,他將扎克利的成績記錄到手中的本子上,雖然嘴上是稱讚扎克利的話語,但是這個黃面板黑眼睛的教官卻絲毫沒有露出笑容。
“切切角寬。”全力透過四百多米障礙的扎克利說話有些喘,剛掌握一點漢語的扎克利本身發音就不流暢,劇烈運動後的喘氣聲讓他的發音更加的不準確。
“回去吧,繼續訓練。”教官沒有和扎克利多廢話,而是讓他繞回去重新排隊準備再一次的衝刺訓練。
“是!”扎克利這次發音很準,雖然眼前這個只有一米六的黃面板小個子比自己矮很多,但是扎克利對他卻充滿了尊敬和敬畏:尊敬是這個小個子教官用著最嚴格的標準訓練著自己和其他戰友,也在生活和操守上關心照顧著這些身上剛剛脫離平民氣息有些兵味的新兵們。敬畏則是雖然人家個頭小,但是不管任何一個專案上,這名小個子教官可以輕鬆的完成這些專案,而即便是人家輕鬆完成的時間和速度也是讓受訓新兵中做的最好的新兵所望塵莫及。軍人就是崇敬強者,雖然這些受訓的新兵還不是一個合格的軍人,但是在這裡拿濃濃的尚武,那強烈的比拼趕超不甘落後作風的薰陶下,每一個新兵都已經開始暗自的擬定出自己的目標,而扎克利的目標就是要達到眼前這名小個子教官的水平。在接受了眼前小個子教官幾個快速而又有力的擒拿背摔之後,來到這裡的第五天後扎克利透過猶太教官知道了自己眼前的這個小個子教官並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是一個高階軍官,而只是一個二級士官長,而在中國軍隊中,還有著更多比他身手更好的二級士官長,還有更為強大的三級士官長。
在這裡訓練的新兵都不是中國人,而都是和有著相同身份的猶太人新兵,他們有些人是在已經逃離到中國本土中的那些難民和技工中招募而來,有的是受猶太復國組織在海外招募送到這裡受訓。
扎克利就是其中的一名從海外秘密招募而來計程車兵。
扎克利的家人也是猶太復國組織裡的成員,從小扎克利就接受著家人給他灌輸的各種復國理念,在半年前他的家人與他商量他是否願意成為一名光榮無畏的復國軍隊計程車兵時扎克利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雖然扎克利並不知道自己將要去哪裡受“但是在經過長途越洋旅行和多次的轉乘郵輪後,在澳大利亞扎克利發現自己和幾百名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年輕人被一艘散裝貨輪秘密的運送到了一個大海島上,這片土地上生活的基本上都是黃面板黑眼睛的人。
而到了訓練基地後扎克利驚訝的發現,他們的教官居然同樣是黃面板黑眼睛的傢伙,而且在透過了解,他和所有人知道這些教官幾乎都是中國人,那些猶太教官基本上只是負責翻譯和平日裡教授中文課程的工作,而真正作戰技能的課程,全部都是中國教官所擔任的。
雖然扎克利對中國人挽救在德國納粹鐵蹄下掙扎的同胞有著好感,但是這並不代表著扎克利就認同這些中國教官們的實力,與他有著同樣想法的人在受訓的新兵中還有很多,中國軍人的形象在這些在西方長大的人腦海中就是拖著豬尾巴,抽著鴉片,用女人的裹腳布和月經帶來祈求炮彈不要打在他們身上的軍人。不過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在中國軍官在他們面前展現出那無與倫比的軍事技能面前,所有受訓新兵服氣了。
不服氣不行,別看那幾個中國教官個頭要比新兵們普遍矮小,但是論單挑還是群毆自己這些人全輸了。上去幾個被打倒幾個,五個壯漢對付教官一個都被教官輕鬆的打的滿的找牙。而在隨後的軍事技能中,教官所展現出來的軍事技能讓所有人知道什麼才是職業軍人。
而在之後的幾個月裡,扎克利和這些受訓新兵們經歷了一番地獄般的日子,每天早上五點三十分在軍號中起床,快速的穿上配發的作訓服拎上負重揹包就是一個五公里越野,然後在半死不活的狀態下還要做一套軍體操後才能去吃早餐,接下來就是佇列、隊形以及軍姿等比較輕鬆的訓練,但是當教官按照時間表等你的胃消化掉早餐後就會開始逐漸加重訓練的內容和專案,格鬥、障礙越野、技能訓練,每一項都可以讓你累個半死;吃過中餐後只有短短的一個半小時休息時間,而在這個時間裡,通常是猶太教官的語言課程和一些軍事知識教育課程,到了下午,還有更多專案繁多的訓練內容正在等待著這些受訓新兵們一個個的透過;而即便是到了晚上,不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