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就是在用著我們做著試點。”陳立新的分析讓其他的幾人目不轉睛的看著他,而他也沒有賣著懸疑,而是開始敘說著後面的分析內容。
“從資料上看,這些猶太人的部隊組建時間也不會很長,這次派來我們這的部隊甚至就是剛剛完成新兵練的部隊,也就是說,猶太人也需要這樣新兵種、新部隊之間的相互瞭解和磨合;我估計,上面的意圖就是想用著我們在原本部隊的基礎上吸收消化整合出一支新的部隊過程中給這些猶太人的部隊建立一個樣板和實驗過程。”
“有道理,按老陳的分析,我們在磨合那些舟橋營、後勤營、火炮營、防空營、通訊連、偵查排、醫療連這些單位時肯定會產生新老部隊之間的矛盾和誤會,這在磨合期中絕對是少不了的麻煩事,而那些猶太人的復國軍是剛剛建立起來的部隊,這些問題肯定要比我們所要遇到的問題更多……”陳立新的分析立即得到了黃毛的認同。
“孃的,還真成了實驗小白鼠了……”在發現事情的真相後,就連不怎麼爆粗口的陰槍陳都罵娘了。
“得了得了,你們都一個個成作戰分析參謀了,未思勝先慮敗,各個都盯著不好的一面,雖然上面派給我們這麼一個棘手的任務,但是人家條件也給的不少,先不論上面派給我們這麼多的武器裝備,就憑指揮官任挑這點,我只要在這些任職報告上填上你們的名字,你們立刻可以晉升一級!”石繼平手中揮舞著空白的任命書向四人鼓勵著。
“別!”
“少來!”
“不要!”
“打住!”
這是四個人在聽到石繼平的話後的第一反應,他們的反應讓石繼平瞪大著眼睛看著四人。
“我還是習慣打我的黑槍。”這是陳開聰的話。
“帶這備多兵我可沒經驗。”這是黃毛的回應。
“風尖浪口的我還是怕怕。”這是姑娘洪阿根。
“我剛剛脫離文盲別看我。”陳立新一臉無知。
“靠!!你們就這樣做我手足戰友的?!!”看著四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石繼平不知道現在是被他們弄的有些好笑還是生氣。
“石頭,不是我們不幫你,我們是真有這個心沒有這個力,我們的文化不如你,又沒有系統正規的接受過軍校的培訓,你問問黃毛和姑娘,他們兩個現在當一個連長已經感覺很吃力了,在幾個人中,我老陳也許曾經帶過這麼多兵能幫你一些忙,但是這僅僅只是單純的一線作戰部隊我老陳能幫得上,可是在這些憑科學知識和文化素質的兵種裡,我老陳也真是有心無力。就這麼簡單的說吧,我在軍校裡惡補課程中,部隊甲步行出發每小時前進五公里,部隊乙乘坐卡車每小時行進二十公里,試問部隊甲在提前出動十四小時後,部隊乙會需要多長時間追趕上部隊甲。這樣的問題我都需要在心裡盤算一陣在紙上塗抹一陣後才能回答問題的水平,更不用說能迅速的計算出這些部隊行進中所需要消耗掉的燃油和彈藥這些更加概念化的高深計算題,野路子雖然有野路子的捷徑,但是一旦正規化的發展,象我這樣的野路子出身的人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我可不想帶著大傢伙去送死。”
陳立新苦笑著向石繼平述說著幾位老戰友的難處,這些難處也許有些難於在外人面前啟齒,但是現在在一起的都是老兄弟老戰友,沒有什麼不好開口的。
聽到陳立新的肺腑之言,石繼平沒有再強逼著幾人;陳立新所說的是實情,這幾人中,除了老陳能有著充足的帶兵經驗,其他人還真只是半路出家接受過臨時培訓,這在當步兵和班長的時候缺點還可以隱藏沒有暴露出來,但是真要讓他們坐鎮新的崗位,他們也許真會因為無法勝任而鬧出些錯誤出來。
“石頭,我和幾位老戰友都知道你是為了大家好,想多提攜我們這些人,可是石頭,都是從一個戰壕裡走出來的人,我們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你能幫我們走到現在的崗位上我們已經很感激你了,但是我們做在一起扛槍打仗將自己後背交給你的戰友就不能騙你,我們已經幫不上你太多忙了。我們可以帶領連隊義無反顧的向前衝鋒,只是我們無法再能做你身邊為你出謀劃策的參謀。”黃毛真誠而又認真的說出自己的心裡話,男人之間特別是一起共患難生死的戰友之間不會有太多的謊言,更多的是掏心窩的實話。
“是啊,石頭,在參謀和幾個營的營長職務上,除了老陳,你可以讓他擔任主力作戰營的營長,但是我們還是安於現狀才是對你最好的支援。一個指揮官,他不僅要對自己負責,而且還要對手下計程車兵生命去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