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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墨水架還有滿天飛舞的公文字、銘牌架甚至是皮鞋都只是戰爭無法解決問題時的一個延伸品,中國國內的權利問題更多的是需要槍炮還有國人的鮮血才能解決的問題。

其實這個問題的根源段國學早就知道,就是私人武裝的存在所造成的,每一方勢力都存在著屬於自己的暴力機構,因為正是有著這樣的暴力機構存在,各方絕對不會用嘴皮子來解決問題,這就是中國這時特有的政治矛盾的根源所在,就像中國鼎盛時期的唐朝一樣,十八路響馬興唐。而也正是這十八路響馬埋下了敗唐地禍根。雖然這十八路諸侯輔助李家最終建立了唐朝,但李家卻沒有能力將這十八路諸侯手中的兵權所剝離,這十八路諸侯擁兵自重,雖然臣服於古代歷有的皇權但根骨裡卻埋藏著自方為重的禍根。

而現在的情形和當時也有著微妙的相同之處,大家都表面臣服於代表最高權利機構的聯合議會,但是聯合議會卻無法同樣將各路軍閥手中地軍權剝離,而更為危險的是現在的思想已經不是用愚昧還有皇權至大思想所能束縛的封建愚昧時代。現在經過百年的強迫開放,國人更多的知道和認識到,皇權已經不再神秘,而更多的人已經知道,推翻皇權並不會遭到天打五雷轟頂,只要你手中的實力足夠大,遭到比天打五雷轟更加殘酷的懲罰是你的對手,槍桿子裡面出政權這句話是最好地解釋。

西南在半年後才參與大選的舉動讓已經在這半年中消耗掉很多元氣和實力的各路軍閥終於知道西南忍隱冷調後面所真實的威力,段國學二十多年來的忍隱和低調讓所有的人誤認為他對權利的漠視和冷淡,這二十多年來他對權利的冷淡讓除了解他地人之外所有的人都認為他軟弱。只是當這次他一旦表現出權利的渴望時,沒有人能抑制得住他的腳步,——根本無法抑制住他一步步地走向權利的巔峰。

當西南傳出段國學要參與此次大選後配合段國學聲勢的不僅僅只有著鋪天蓋地的宣傳,同時還有著西南暴力機構的威懾——誰想阻止總指揮登基就滅誰!

經過整編後的三個集團軍分別在三個地方同時給著國內諸多軍閥施加壓力,第三集團軍從西安向陝西以北、山西、河南逼近,第一集團軍兩個裝甲師晝夜兼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破浙江切斷中央軍三個軍於上海方向地聯絡,而第一集團軍其部也同時從江西進發向中間緩衝帶衝擊,將中央軍一共八個軍的兵力擠壓在江蘇和安徽在長江以南交界區一帶。相比其它兩個軍的大動作。第二集團軍的動靜就小了很多,小到如何穿過湖北那密集的水網都令人不能察覺地突入到武漢城下,事後才知道,西南利用第二集團軍裝備的輕型水路兩用裝甲車將兩個機步團的兵力從水路一路穿插過中央軍的地面防禦體系直搗黃龍,將設在湖北與湖南、江西交界的六個中央軍重兵防禦陣地給拋在了身後,而當這六個軍的得知身後突入了兩個機步團時,還沒等是否決定派兵返回救援時,第二集團軍地四個師便逼近了這六個軍地防禦陣地,長達半個小時的炮擊過後。防禦前線地指揮官透過戰場電話用著顫抖的聲音報告著自己面對幾百輛坦克還有裝甲車所擺出來地鋼鐵巨龍。

面對西南所擺出來的強大武力態勢,就連準備阻撓中國統一的日本也受到了直接的警告——十數艘在日本東京灣外被擊沉的各種艦隻,雖然這次攻擊噸位並不大,軍用艦隻也僅僅只損失了五艘軍艦,其中最大的僅為一艘巡洋艦,但是意義卻及其重大。日本第一次在家門口受到了不明潛艇的攻擊,雖然大家都知道是西南的潛艇,但是這幾艘潛艇在一晚上攻擊得手後迅速撤離,使得趕到救援的艦隻沒有尋找到任何潛艇的蹤跡。

這次的攻擊讓日本軍部原本預定武力干擾西南段國學競選登基的計劃緊急停止,偌大的一個日本海軍居然連自己的首都港灣都無法保護。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船隻在開出港灣後不久便被一艘接一艘地炸上了天空掉落在水面上摔成兩截。沒辦法,280公斤的塑化炸藥對付這些只有三、五千噸的小貨輪是有點手榴彈扔進竹筒裡欺負人的味道。

日本軍部很清楚,這是西南人的警告,如果你們敢出動,我們就攻擊你們的艦隻。雖然日本軍部陸軍海軍之間矛盾不斷,但是這一次卻統一了論調——忍!陸軍損失太大還沒有準備好,而海軍到現在都還缺乏有效的反潛手段來尋找和消滅這些潛艇的辦法,就這麼瞎打?——日本從上至下雖然瘋狂,但總有這麼幾個比較冷靜的高階畜生。

軍事上地武力威脅成功也使得宣傳得到良好地效果。鋪天蓋地地宣傳讓所有人知道西南治下地各種變化。從高產地良田再到龐大地工業區。從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