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高!實在是高!!”培英的恍悟和贊言讓對面的二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培英兄,何事讓你這樣佩服?”打斷了對面培英的讚歎,水焱出言詢問著對方。
“這一石三鳥的計策實在是高!”
“一石三鳥?”對面的師生二人都被提起了好奇心。
“對!!一石三鳥。好手段,好毒辣!”沒有回答二人的問題,這個培英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維裡面。
“培英兄!!”
終於,在老朋友的呼喊中,這個叫培英地中年人終於神遊回到了這裡。
“請培英兄詳解,愚弟只斷出兩條,不知培英兄所言地第三條是何計謀?”
“利用中國自古以來的兩次異族入侵造成地浩劫,去損毀著西南在民眾中的形像這是其一;其二,不管國內亂成什麼樣子,相互之間又是打仗又是和談地,但是最終得意的還是日本鬼子,使中國陷入深深的內耗中去,相互制約相互猜忌。這其三嘛……”
“培英兄請講!!”
“這其三,挑起國民心中的舊傷,特別是你我這些文人對西南的猜忌和憎恨還有不信任,使你我這些人遠離西南,憎恨西南、並用你我之口去影響身邊民眾。今後若西南攻打至這裡,我想,你和你的學生將是最堅決反西南新政的人士。”
“如此逆賊,不反難以平我心頭憤恨。想我堂堂七尺,決不再屈從活於異族統治之下!!”叫丹墨的學生站起身子恨聲說到,似乎大有為自由獻身的覺悟。
“哈哈,丹墨小弟真是熱血青年,真英雄呢,只可惜卻成為了分離分化國人的幫兇!!”培英的一番話讓年青的學生突然象被嚥住一樣迅速面紅耳赤,許久,他突然大聲質問起對面的中年人。
“敢問先生剛才所言幫兇一詞從何而來!!”
培英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輕嘗面前的茶水。過了好一會後才輕輕地說著。
“你們看樓下的民眾,雖然是在漢人地統治之下,但卻戰亂四起居無定所民不了生,這樣的統治不要也罷!”
在三人的目光中,街道上一片蕭條,雖然人聲鼎沸,卻多是乞討、賣兒賣女求生存的乞言,一條街上。十人有五人面黃肌瘦衣不遮體在行乞,一片哀鴻之聲,讓人為之心悸。
“可培英兄,雖有康乾盛世卻也無法掩蓋異族對我大漢民眾的欺壓和奴役。”水焱出言反駁著培英的話語。
“是啊,康乾盛世下也不過比這好了些許,但是西南有沒有真的去奴役漢人?你們又是從哪知道西南治下的漢人活在其他民族之下?”
“這……”水焱和他地學生丹墨一陣無語,因為他們真的沒有見過。
“不去親眼所見,僅憑道聽途說就妄下結論。曾經為兄我也是這麼去激烈辱罵西南,可當我真正去到西南的治下去親身體會時,我才感到我的無知和愚蠢。”
“培英兄去了西南。”
“正是,剛剛回來。”
“西南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西南的治下,真的不會壓迫漢族人嗎?”兩個人急切地詢問著培英。
“西南……真是個奇蹟的地方,在那裡,我看不到象這裡一樣行乞之人。人人都在為著自己地生活所忙碌著,繁榮、平和,在哪裡你可以在各個工廠中找到工作而不愁沒飯吃,光是這一點,全國沒有一個地方可以做到。而至於你所說的壓迫和奴役?我也沒有看到。在那裡,每個人都能平等地相互生活著。恨驚奇嗎?我剛到達那裡時也很驚奇,但是隨後的事情更驚奇。”
“西南明文立法,在西南治下的所有地區,煽動民族優等於其他國內各民族主義的思想、言論均要受到嚴酷的責罰,在那裡,漢人不是奴隸,也不是優等人,而各民族的人也不是奴隸也不是優等人,在那裡只說自己是中國人!!”
“中國人……”聽到這裡,兩人有些失神。
“對!中國人。大家自從幾千年前就是這片華夏大地上生活地民眾。大家都被這一片土地所孕育生長,為什麼不能放下民族的偏見和成見去看待他人呢?歷史上大家雖然相互有過齷齪。有過戰爭,但是大家都沒有獨立出去。都是認同著華夏子女的身份,只是為著生存而抗爭著不公平的待遇。現在,西南新政將大家生存的問題給解決了,大家為什麼不一同抱成團共同驅逐倭寇復我河山呢?反而要在這裡散佈著禍心讓大家走入重新徵戰的困局中去呢?”
“……”沒有回話,兩人正在深深地思索著剛才地話語。
“什麼漢民偉大,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