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著他就是什麼都不懂的菜鳥初哥。
從剛剛驚心動魄的會車場面中回過神來的埃米特駕駛著轎車小心的行駛完最後的路程。雖然心中那和思家的急切心情仍舊下意識的促使他的右腳多踩下油門踏板,但是他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心情慢慢的將車開回到家中。
當夜幕降臨到這片大地上時,在埃米特家附近開來了一輛貨箱式的車,從上面走來下幾個穿著水電工服裝的人,夜色讓人有些看不清他們的臉龐。如果能走進他們的面前,你會看到是一個黑人混混外形的人,而其他的人卻是黃面板黑眼睛的東方人。
“嘿,李,這一次你讓我來穿這身衣服不是讓我真的做水電工的吧,你要知道我很忙的,我昨天剛認識一個叫特瑞莎的女孩,她空虛寂寞的心理和肉體還需要我的安慰,這麼冷的天她需要我的溫暖來渡過漫長黑夜……”黑人對著其中的一個人不斷的嘮叨著,似乎他真的有多繁忙。
“閉嘴,你看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被稱呼為李的中年人用著黑人喜歡常用的出口和俚語制止著這位嘮叨不停的黑人象唐僧般的嘴,不過看來並不奏效,側是李身邊的一個人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槍嘩啦一下上膛後讓黑人閉上了嘴。
“哦,你是沒騙過我,每次你叫我都有著好事情,這次準備撈多少。”黑人這才注意到身邊的幾個人懷中都鼓鼓的,轉頭看看周圍的環境,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要幹什麼。什麼事情能讓他這個小混混感興趣?當然是錢和女人……
“別廢話,跟著來。”李壓低著嗓門帶著黑人儘量避免著路燈的光亮向著埃米特的家中走去。現在已經夜深了,街道上除了他們幾個人之外就沒有其他人影出現,不過更重要的是,周圍的人家都已經休息,長長的街道上沒有幾扇窗戶能透出燈火。
小心的來到埃米特的家中,剛剛開過一場晚宴歡慶埃米特回家過節的大家庭已經恢復到了應有的寧靜。來到房屋的外面,幾個人尋找了一下是否有著遺忘沒有關上的窗戶,只是似乎埃米特家人的記性很好,鎖閉的窗戶只好讓一個人從工具包中翻出了一根撬棍。
“媽的,如果不是要帶著這個為了行動而作為掩護的黑炭頭,我可以用技術手段從大門進去!”撬窗戶的人用著中文抱怨著。
“別廢話了,我們需要掩護行動的目的,等會都做漂亮點,得手後注意將現場弄成入室搶劫盜竊殺人的場面,儘可能的用刀而不用槍。”李同樣用著中文告訴著身邊的同僚這次行動的目的性,至於那個黑炭頭,進屋後他的目標自然會是那些金錢和奢侈品。
很快,這些經受過各種情報人員技能訓練的人既熟練又隱蔽的撬開了窗戶,從犯罪痕跡上來看,即便是最好的警察也無法看出撬窗的痕跡是一個老手做的。
在輕巧的進入到屋內後,幾個人迅速的分散開始搜尋所有的房間,不過那個黑人似乎和李經常做這和事,一開始他並沒有動手,而是在李的身邊等待著,他知道自己的身手不如這些黃面板的人,但是每次行動後他都能分到不菲的一份,這也是他很樂意和他們搭夥的原因。只要管好自己的嘴聽從這些人一同行動,對於他來說每次的行動就像是一次到別人家裡拿自己的錢那樣簡單輕鬆。
很快,這些黃面板的人便撬開了所有的房門,在房間裡熟睡的人還沒有從睡夢中反應過來前便控制住了他們,只露出眼睛和嘴巴鼻子的黑色頭罩讓這些人感到驚恐,但是明晃晃的刀子在他們反抗中刺入了他們的身體讓他們迅速的失去了生命。
“嘿嘿!!這個妞不錯,讓我來嚐嚐鮮!我還沒嘗過白面板小妞的滋味呢……”在二樓的一間房間裡,黑人發現一個年級十六、七歲,穿著睡衣的年青白人女子後立即出聲制止著,淫蕩的表情讓那個女孩更加驚恐,只是被捂住嘴的她無法呼叫救助,只能睜大雙眼看著面色淫蕩的黑人伸向自己的魔爪。
“堵上她的嘴,捆上她的手腳,別怪我們,要怪就怪你投錯了胎站到了我們的對立面。”李在略微思考了一下後便同意了黑人那齷齪的想法,用著中文讓同伴協助黑人更好的完成這次的掩護暗殺任務。
聽著旁邊不斷傳來女孩受辱時那屈辱卻無法順暢發出的悶聲,聽著女孩不斷掙扎和黑人所淫靡的喘息聲,旁邊屋子裡的幾個情報人員表情有些難受,雖然對於他們來說殺人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是對於強姦這樣的事情他們還是非常痛恨以及厭惡的。如果可能的話,他們現在就會過去將那個黑鬼給從那女孩的身體上拉開制止著這樣良心的拷問。
“怎麼了,都受不了了?”李從一個櫃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