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置。
“媽的,來而不往非禮也,回敬你一炮!”炮手藉助著炮管指向房屋地那一剎那踩下了發炮踏板,脫膛而出的炮彈迅速地將木屋給炸碎,只是炮手觀察後發現這一炮似乎並沒有達到有效地摧毀,那門火炮的炮口在停滯一會後再次緩慢地轉動著。
“二炮快點!他們瞄上我們了!!”炮手有些著急了,因為對方的炮口已經逐漸指向了自己,而受到剛才偷襲的影響,裝填手的頭部被重重的震動撞到了車體上,雖然有著坦克軟帽保護,但是強烈的撞擊讓他動作有些滯緩。
兩門火炮是同時開火的,不過由於自己是在運動中射擊,坦克炮彈只擊中了房子的頂上部,掉落的木材壓住了偷襲者,即使是那裡的人沒有被完全炸死壓死,估計這門火炮也受到了一定的損傷。
“前面情況怎麼樣?”退到了安全的位置,土鱉跳上坦克詢問著剛剛開啟車蓋鑽出來了車長。
“蘇聯人在裡面埋伏了一個連,前面死一個傷六個,失蹤一個。”車長向土鱉介紹著通訊器傳過來的情況。
“排長怎麼安排?”
“他在呼叫增援,不過這附近只有我們這些人。”
“叫啥增援啊!直接呼叫空軍轟了那!!”土鱉有些著急,曾幾何時他吃過這麼大的虧,這面還沒見到就被擊退這讓他有些抓狂。
“土鱉,剛才受到伏擊的位置是你們班副帶隊的那個位置,傷了幾個人,蘇軍現在正在組織撤離,還有,失蹤的是包子。”
“我操!!!”聽到訊息后土鱉一腳踢到坦克炮塔上。
“你們幾個,有沒有膽子?”土鱉在看看天色考慮一會後向自己手下的七名戰士問到。
“班長說啥呢?沒膽子我們還當啥兵?”
“現在天快黑了,我們等會摸進去。”土鱉向大家說著自己的計劃。
“沒問題!”
“好樣的,是我土鱉手下的兵!老吳,你向排長那邊通報一下我們的情況,讓他安排支援。”土鱉讚許著手下計程車兵後向車長請求著。
“沒問題,你們自己小心。土鱉,這個你們拿著,在裡面用的上。”車長從車裡取出一支乘員使用的摺疊槍托短槍管的自動步槍出來扔給土鱉。
北方的黑夜很快的便籠罩在這片大地上,在經過今天的短促伏擊戰後,蘇軍沒有繼續在這裡固守。因為多次地戰鬥已經讓他們知道,如果繼續待在這裡就會面臨中國軍隊的空中打擊或者是重炮打擊,這麼點兵力在這種打擊下會連渣都不剩。他們趁著夜色降臨時撤出了這個村子,順著那條道路急速向後撤離。
在離伏擊位置三個小時路程的地方,這裡有著另一個象伏擊區一樣的臨時居住區,這些人在撤離伏擊區後馬不停蹄的一路狂奔退到這裡休息。
只是在黑夜中,有幾條身影遠遠地尾隨著他們也來到了這裡。
“媽的,這些老毛子還挺精,懂地放尾哨看有沒有人跟蹤,要不是我們放棄走道路還真要著了他們地道。”土鱉看著在道路的一個小雪包上,最後的兩個身影從那裡鑽了出來向前方隱隱約約閃著光亮的地方走去後,吐了一口有些黏稠的唾沫說到。
“班長,還是你經驗豐富,沒有走道路而是從側面走,雖然路難走了許多,但是我們成功的跟上了。”一個戰士喘著粗氣說著。
“媽地,平時讓你們多訓練就是為了這時候派上用場。廢話不多說,摸進去時都給我機靈著點,上!”
而在村子裡的一間房屋裡,失蹤的包孝然被綁在房間的椅子上,身邊是一名蘇軍軍官和兩名蘇聯士兵。
“姓名,軍銜。”臨時的審訊室裡,一名中尉用著有些生硬的中文詢問著包孝然。
沉默,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中尉軍官一示意,一名身材高大魁梧地戰士一槍托便砸在包孝然的臉上,悶聲痛呼中,一口混雜著牙齒和鮮血的唾沫被吐了出來。
“再說一次,姓名,軍銜。”難聽的中文發音再次發出。
仍舊是沉默回答著。只是這一次包孝然並沒有等到再次的身體毆打,而是兩名士兵扒開了他的外衣,露出了他衣服裡子裡面的部隊番號、姓名、血型等一些個人資訊,而脖子上帶著的身份銘牌也被冰冷的手糾了出來。
“都說你們中國人愚蠢,明明可以不用受皮肉之苦,還這麼愚蠢的頑抗不說。”中尉看著銘牌嘲笑著對包孝然說著。
“是嗎,那你們就更愚蠢了,明明知道可以這麼輕易得到你們想要地資訊還要多此一舉的問話,這不